己的恶作剧,在太后的耳边,笑盈盈地
说,「朕明明说了,要看朕的心意,您为何还指使别人,嗯?」
「我又不知会改变心意。」她悄声嘀咕道。
「啊......」她娇咛出声,被他推倒在榻上。
「母后,我的母后。」他痴痴喊着,他太满意这个答案了。
手也不在外徘徊,顺着轻纱的指引,沿着 记忆的路线,摸了进去,柔嫩的大
腿摩挲着他的手掌,他在那里流连忘返。
承泽有个秘密。
这个秘密,他不敢对人言明。过去,他还是太子,要是对人说他恋慕皇后,
恐怕就得身首异处。
长久以来,他拼命克制着,忍耐着。每每接触到她的身影,他想追随着去,
又不得不按捺下来。那恋慕,一天天增多,逐渐汇聚成汹涌地洪水,只等着哪一
天,他打开理智的闸门,洪水就能解放,奔腾出去。
她在他的面前,躺在他的身下,双腿厮磨,已经是情动难耐。
她已经放下了他的身份,只等着他去采撷。
他就要得到了,就在今晚,谁都别想拦他,尤其是她。
*** *** *** ***
母后千岁12 承泽
手心触碰到的,是她白嫩的大腿。那手感太好,他爱不释手,也就没急着侵
入最底层的地方。头一低,皇帝吻上了太后的唇,入侵了她的口腔。舌头在里头
钻,搅风搅雨,为非作歹。
她口腔的液,像是解渴的蜜水。他啄,他饮,他挑。太后被他折磨得疯了
,喉咙处,呜呜作响。
从大腿处往上,花蕊就在面前;另一只手也忙得很,解开衣带上的玉扣,衣
带滑落,轻纱一层层,似盛放的花张开了花瓣。他的长指划过她的喉咙,轻轻往
下挑,衣领随着他的划动,一层层的轻纱打开了守护的胴体。
那一具已被染上情欲的娇躯,扭动着,出现在他的眼前。那双 白玉团,就这
么直接出现在他的眼前,没有一丝的防备。
在下身活动的手,也触碰到了正在轻吐花露的花蕊,那里喷洒 点滴的露汁,
洒在了他的手上。
那里,没有了昨日的那层丝绸。
她今天,是有备而来。
没有亵裤,没有亵衣,她就这么光滑地,迎接着他的到来。
这就是他的母后。
他搂着她,大笑,急促地夸奖:「母后,我的好母后。」
这就是他的太后,一旦做出了决定,便付诸惊人的行动力。即使他了解自己
的母亲,还是会为这行动力所惊到。
白嫩的肌肤染上情欲的红,染上情欲的粉,这躯体的 风景美不胜收,他该去
看哪里?
她知道自己的身躯暴露在他眼前,肌肤感受到室内的微凉,正被火烧的躯体
打了个哆嗦。
她热,需要有人解渴。
她冷,需要有人 温暖。
她抬头,主动去吻他。粉嫩的舌头挑动着他的,与他的舌头嬉戏玩闹。身下
幽林,欢快地流淌着溪水。
那具绘制着情欲的躯体,贴上了他的身体,感受着他饱满的肌肉。
她环住他的脖子,娇柔,又有顾虑,呼唤他的名:「承......承泽。」
那声音太娇,太柔。彻底不是平日对着他那副,端庄温柔的母亲模样。她已
经向情欲臣服,已经向他示好,她会给他的,她求着他给她。
他难受,太难受,难受地都快疯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怎么那么慢。在他折磨她以前,他自己先被她
折磨疯了。
他再次衔住了她的唇,堵住她的嘴,把她的喔喃封在喉咙里。他吻得更用力
,更粗暴,她只能低声呜呜呜呜地叫唤,双腿不安分地配合著,一高一低,一上
一下,缠磨着他的手。
他疯了,他真的快疯了。
他急不可耐地,解开自己的衣袍。她的双手从他脖子上滑落,去帮他的忙,
挑开了亵裤上的丝带。那条巨龙猛地跳跃出来,跳在她的眼前。
那条巨龙粗壮,还在肿胀着。碰到了她的手,那巨龙又涨了一圈。
他不再克制,不再忍耐,巨龙纵身一跃,直接插入了正在吐蕊的花心处。
「嘤——」她发出了娇滴滴的啼鸣。
那是春药,是催情剂,是 引诱他,让他欲火熊熊燃烧的罪魁祸首。
*** *** *** ***
母后千岁13 陛下
他低低吼着,开始在她体内抽送。
花身急急颤动着,不断流下暧昧的汁液,花肉裹上了巨龙的身,缠住它,求
着它,传递着自己主人最真实的心声。
「承泽,」她渴望着他,呼唤着他,已经全然把自己的身份抛在了脑后,「
承泽——」
已经入夜,天色如墨,室内没有点燃蜡烛。但他们碰得到彼此,也看得到,
最羞耻的地方交合在一起,花蕊与巨龙缠绵在一起,难舍难分。
他吻上她的泪痣,点了一口她的唇,啄在她细长的脖颈上,舌尖舔过那纤长
的曲线,再往下,是她的 白玉团。
他捏上了她的乳珠,本就沉浸在巨龙搅动中的她身躯颤动。他把玩着 白玉团
,沙哑着嗓子,说道:「想来,我没喝过母后的奶。」
她猝不及防听到这句话,忍不住掩面,这孩子在说什么呀!
她又想起了他的身份,想起了自己是他的生母。她生了他,亲手迎接他来到
尘世。现在,又亲手迎接他的巨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