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
有人横插一杠,副厂长的小舅子也看上小刘,这位小舅子当时快五十了,还是单
身,仗着妹夫的势力当上会计主任,职务之便把小刘搞上手,小刘也是单纯,又
贪图那点工资奖金,最后上了老色狼的套儿,不仅被糟蹋了身子最后还搞大肚子。
他俩搞着的时候老孙就退出了,终究没有人家势力大,可小刘最后又被蹬了,
找老孙哭诉,老孙这人有个倔脾气,认定的事儿改不过来,本来就一肚子酸火,
再加上看事不公,找到会计主任就是一通暴打,下手也是凶狠了点儿,竟然把人
打成七级伤残!就这样,蹲了大牢。在牢里结识了刘爱军,俩人成了好兄弟,再
以后,他就跟着刘爱军混,刘爱军也对得起他,拿他当个人才,斗殴的事儿一般
不叫他,让他掌管着几个夜总会、洗脚房。后来出了大事儿,所有产业一律充公,
老孙又进去几年,出来后自己干装修、干夜总会,这么长时间下来也算是东八里
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们和老孙早就相识,关系亲密,时常互相照应,所以这次他
摔伤我和大嫂出钱出力。
四宝路上有个『康博骨科医院』 院长和老孙熟识,不仅亲自给他看病开药而
且还安排住单间,条件不错。白天,老孙安排两个伙计,到晚上我和大嫂轮流守
候。眼看半个月即将过去,老孙也好得差不多,正商量着出院的事儿,这天轮到
我,在家特意打扮一番,上身是白色抹胸外套淡蓝色小衫,下身高弹开裆黑连裤
外套白色紧身牛仔裤,脚上蹬着七寸的白色亮皮高跟鞋。下午四点在家吃过晚饭,
坐公交到四宝路,五点到医院,上三楼单人病房,进门一看,老孙半躺在床上,
两脚耷拉下来,伙计小李正给他喂饭,小吴正蹲地上给他洗脚,见我来了,他推
开小李:「行啦行啦别喂了!都他妈送鼻子眼儿里去了!瞪俩大眼管啥用!」他
嗓音洪亮,震得屋里直嗡嗡。老孙一身病号服,一米八标准个,国字脸、浓眉大
眼、鼻梁笔直、宽肩细腰、浑身肌肉。
小李赶忙把手里的饭碗放下,笑着冲我点头:「二嫂,您来了。」
这时他又喊:「别洗脚啦!刚才就懒得说你!你妈屄水这么凉!你给我洗冷
水脚啊!」
小吴也放下,抬头笑:「二嫂,您看见了,又挨『大帽儿』数落,我这新打
的热水他还嫌凉!」
其实老孙平日里和伙计们亲如一家,伙计给他起外号叫『大帽儿』,他们经
常互相笑骂。其实我心里明镜似的,就知道他是看我来了成心骂街,抿嘴儿笑着,
我点头:「你俩回去歇着吧,晚上我伺候他,他这是到点儿要吃奶了!」
小李小吴听了都笑起来,放下手里的东西出去了。关好门,我先看看输液器,
顺嘴问:「今儿的液都输完了?」
老孙哼了一声:「操!都完事儿啦!」
我又问:「白天的药都按时吃了?」
他气呼呼:「操!都吃完啦!」
我捶了他一把瞪眼:「你这儿跟谁喔?!嘴里不干不净的!」
他撇撇嘴:「昨儿晚上你大嫂盯着,半夜里她不老实,摸俺鸡巴,摸硬了又
不管!非说自己不方便!」
我听着忍不住「噗哧」乐出声儿,笑:「你傻啊!不方便让她用嘴,再不行
用屁眼儿!怎么还就慾着?」
他瞪眼:「那老娘们儿使坏!就这么让我干挺着!直到天亮临走,跟我说啥,
让我把账算你头上!你说多气人!」
我听完白他一眼:「哼!瞎编的吧?大嫂咋会说那话!」
他急了:「你不信?来来来,你给她打手机,问问她是不是这么说的!」说
着话,他把自己的手机递给我,我接过来扔到一边:「行啦!多大点儿事儿!还
至于打电话,得得得,就算大嫂说了这话,我伺候您老人家总行吧!」
他听我这么说才乐了,一下掀开被子冲我说:「老二你看!」
我低头一看,好家伙!那大黑鸡巴高高挺着活脱胡萝卜成精!
「哎呦!你这是干啥?!这是在医院......」说着话我忙弯下腰重新给他盖被
子,不想他伸手掐住我后脖子往下这么一按,嘴上说:「先唆一管儿给俺去去火!」
老孙是个粗人,手劲儿又大,更何况大嫂提前留话,我自然没得说,只是想
不到他这么急,万般无奈,我只好双手撑住床小嘴儿张开顺着他的力道往下凑,
那骚臭硬棒的大鸡巴头儿顺利插进嘴里。
「唔唔唔......唔唔唔......」老孙把我头发拢到一起牢牢攥着上上下下来回摆
动,时不时再给个深喉按住了,那大粗鸡巴硬是塞进嗓子眼儿里。
我俩刚玩儿到兴头上,就听门开处一个年轻女人嗓音响起:「护士长查房......」
我一惊刚想起身却被他按住:「别动!我这儿正爽着了!你叼你的!其他别
管!」说着话,他把被子盖在我头上让我继续给他唆。
我心想:还是顺着他来,要不今儿晚上他也得折腾我。
想到这儿我埋头细唆,耳边一阵嘈杂脚步声,似乎进来好几个护士。她们进
来的时候只见我上半身俯卧在老孙胯下,下半身站在床边,虽有被子盖住但上下
鼓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儿。此时一个中年女声响起:「咦?这......这
是怎么回事儿?......这位家属,您干什么喔?」
只听老孙笑:「呵呵,护士长,没事儿!这是俺找来的,正给我败火喔!」
这话一出口屋里顿时炸营,几个年轻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