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白粥,柔声问道。
我心中早有计较,和盘托出:" 孩儿武功荒废已近十日,今日要重拾武功了。"
" 也好。" 娘亲微笑颔首,转而关切叮嘱," 不过霄儿要循序渐进、徐图
缓为。"
" 嗯。" 我点头受教,将最后一口粥饭咽下,便即起身," 娘亲慢用,孩
儿先去练武了。" 娘亲仍是不忘嘱咐:" 嗯,小心些。" " 是。" 我依依不舍地
望了一眼温柔的仙颜,不再拖沓,取了壁上的含章剑,迎着初升的朝阳来到了前
坪。
缓缓拔出半截含章,寒光闪耀的剑刃完好无损,仍有吹毛断发的锋锐,我倒
是颇有感慨。
为报杀父之仇,含章剑初次饮血,我也破而后立,一人一器、一主一从,都
算是重获新生,也不知将来能有何作为。
虽然感慨万千,但此时倒不适合骤然练习剑式,还需从基础功夫开始,否则
便与好高骛远无异,根基不稳,剑式难成。
我将含章归鞘,置于廊下,走来坪中,就着木桩,重拾基础的腰腿功夫。
伊始自是略感生疏,不过这几日虽是重塑功体,无法动弹,但好既能开辟丹
田又能温养躯体,是以并未荒废到骨体涩滞的地步。
不若上次功法处于瓶颈之时,为了调查兰溪村的血案连日奔波,不仅难有伸
展拳脚的闲暇,而且为查找线索而殚精竭虑。
基础功夫过了两遍之后,身体渐渐熟悉起拳脚功夫来,太阳也挂上了山头,
于是我收起架势,准备练剑。
转身一看,只见娘亲白衣胜雪,正在檐廊间亭亭玉立,美目盈盈,注视着爱
子的一举一动,而且身侧玉手握着含章剑,应是知我意图,故此特地等待。
我心下一暖,在娘亲的柔笑与注视中,快步走上前去,口中却调戏起来:"
娘亲这是要变成望夫石了吗?" " 三过家门而不入,霄儿有那般狠心么?" 娘亲
笑意盈盈,应对自如,将手中宝剑递来," 给。" " 那倒也是,有娘亲这般的如
花美眷,孩儿一次都做不到。" 我接过含章剑,点头附和," 清凝真是和为夫心
有灵犀,知道孩儿打算练习剑法。" " 是清凝三生有幸,找了个如意郎君。" 娘
亲毫不羞赧,抚上我的侧颊,温柔回应。
手中剑鞘还残留着余温,身前仙子眉间春意隐隐,软语逢迎,又想起昨日她
在胯下逢迎承欢的姿态,我哪里还能忍得住,欺身环住腰肢,将娘亲拥入怀中,
印上两瓣樱唇。
娘亲宛若娇花侍主,双手环于我的颈后,主动将檀口张开,香舌与我交缠互
搅,献上满怀柔情的爱吻。
亲吻着娇嫩红唇,享受着 肆意逗软滑香舌的乐趣,时而舌尖相抵 肆意缠绵,
时而钻入舌底尽情抖扫,时而卷在口中吮吸香涎,诸般妙趣渐渐令我鼻息沉重。
" 嗯~ 唔......哼~"娘亲也动情哼咛,香舌与我相缠相卷,毫不介意地吸入我
口中涎水,时而乖巧地舔着粗舌,时而上下挑似在啄饮,分津度涎,美目微
眯,水波盈盈,面上陶醉之色熏然欲滴。
如此激烈而缠绵的亲吻,令昨日才享受过极致欢爱的我也泛起了欲火,一边
咬唇吮舌,一边将坏手移到丰翘月臀上,抓揉握捏起来。
"嗯~"
随着我魔爪的侵犯,娘亲琼鼻荡出一丝促咛,微热兰息落到我的脸上,教我
心头更热,再加上胸膛覆压着柔弹双乳,浑身热血有向下体充盈的趋势。
然而好景不长,热血未至、痛楚先来,我只觉腰眼空空如也,阳物如有针刺,
欲火瞬间被水银泻地般扑灭。
我微一蹙眉,只得将那条香舌含住吸吮几口,便依依不舍地放开娘亲。
眼见那条柔软红舌退回湿润朱唇里,将彼此间的丝液拉断,我虽是有些意犹
未尽,却不敢再有过多的动作,只安分地搂着娘亲的腰肢,感受胴体的曼妙风情。
忽觉腰际一阵柔软地按抚,娘亲温柔开口道:" 怎么样?霄儿可舒服一些?
" 抚慰与柔情并起,我点头回应:" 好些了。" 娘亲一边为我按摩,一边安
慰道:" 好啦霄儿,现在先专心练武,晚上娘再给你亲。" 我听出娘亲的委婉劝
诫之意,释然一笑:" 娘亲,孩儿没事。" 虽然有些不舍,但我并无郁闷,一来
本就不打算沉湎于淫欲,二来昨日欢好极是尽兴,颇有些志得意满,若非娘亲姿
色过于倾城,恐怕几近亏空的元阳已教我心如止水。
" 那就好。" 娘亲微微颔首,温柔注视,未再多言。
我知道,即便我选择沉湎男欢女爱,娘亲也会顺我心意,但更支持或者说希
望我不要抛下武学,否则也不会为我觅得极境通途,更不会为我提剑守候。
我也希望自己能够勤学苦练、早登先天,不辜负娘亲的期待与 苦心——当然,
未始没有跻身同境、以振夫威的想法,但至少在练武一事上,我们母子心照不宣。
我正欲松开娘亲的腰肢,却忽又想起一事,于是止住动作,问向怀中仙子:
" 娘亲,这圣心发作与反噬似乎毫无规律,该如何是好啊?" 若是发作还好,依
娘亲所言,只需每隔数日便共效于飞,既能享受也能控制隐患,何乐而不为?
但若是反噬,则异常凶险,稍有不慎便如患癔症,虽说娘亲定会与我寸步不
离,但若是大庭广众之下不期而至,该如何是好?
哪怕我与娘亲将禁忌关系公之于众,也不能当众白日宣淫,更别说这样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