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摆臂挥击,对方一个反手擒拿,肘部寸击——骨折。
几个回合下来,自己这边竟然已经七八个人骨折。
「你给我等着!」
大胡子见势不妙,见对方也没有杀心。放了句狠话带人灰溜溜的跑了。
「肖展,肖展你没事吧。」曼诗瑶整个人从极度的紧张中恢复过来,看着满
脸是血昏迷不醒的肖展,感觉整个天都要塌下来一般。
「放心吧,他死不了。」一张纸巾抹掉她脸颊的泪水,那个男人又递过来一
张。「别哭了,你哭泣来真的很难看。」
曼诗瑶用眼睛狠狠刮了一眼对方,他却没心没肺的笑着。又一次帮曼诗瑶擦
了擦泪。
「叫个救护车吧,我先走了。」
「你去哪里?」
曼诗瑶发现对这个人竟然有些依赖起来,现在那些人虽然走了。让她 一个人
和昏迷的肖展单独留在这漆黑的地方想想就心惊胆战。这个人说来就来,说走就
走。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吗!?
「我去跟着他们,看看他们的幕后老大。不斩早除根,你不是要三天两头变
丑了,你啊,还是笑起来比较美。」
大胡子带着十几个伤兵败将一路往东大的方向而去,最后钻进了和东大紧挨
着的一个独栋小院。
庭院中站着 一个人,竟然是那个胡老师的未婚夫!
「夏少爷,夏校长在吗?」
「铁哥,你们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没什么,兄弟几个喝多了,摔了几跤。」
「这么 多人都摔了?你们这都摔得不轻啊,都是从山上摔下来的吧。」
大胡子脸色铁青,也不作答。「夏校长到底在不在。」
「不在,你们明天再来看看吧。」
「他什么时候回来?我等一会也可以的。」
「铁哥,不如你来我房间里等等如何?」
夏 公子的朱唇说这句话的时候更加显得 妖艳 邪魅,大胡子嘴角明显的抽动了
一下,「不了,不了,我明日再来。」
大胡子带着众人离去,夏少爷一路而上,来到二楼的侧厅外。
咚咚咚——
「谁啊。」
「是我,爸。」
「进来吧。」
夏少爷的父亲看上去六十岁左右,秃顶,一身西装礼服被撑得又大又圆。
「他们走了?」
「走了。」
「一群没用的东西,自己找不到蛇哥,来我这里有什么用。生意就是生意,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就算是山口组也不能空手套白狼。」
夏少爷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一言不发。
「听说,上午 可儿去找你了。」
「是的。」
「你和他怎么说的?」
「我和她说,这个家里她最应该感谢的就是爸爸,毕竟她 妈妈的事情都是你
在帮她打点,她该怎么做我想她也已经明白了。」
「恩,这样才对,毕竟这个家还是要有人来继承的。」夏校长看了看自己的
儿子,对方仍是一副毫无波澜的神情,又叹气说道:「你让她过来吧。」
「是,父亲。」
夏少爷躬身退下。
胡 可儿仍然穿着白天那一身短裙黑西装的制服。拘谨地站在门口,不想再往
前多走一步。
「校长。」
「这里不是学校,都是一家人了,不用这么拘束嘛。」夏校长极力地表现出
和蔼可亲的样子,使得原本肥头大耳的脸上又多出一堆褶子。
「爸......爸爸。」
夏校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舌头还在 厚厚的嘴唇上舔了舔。看着胡 可儿修长
的腿上穿的黑丝袜,他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把这黑色的丝袜撕得粉碎。
「嗳, 可儿啊,来,来爸爸身边坐下来说。」夏校长招了招手示意自己的准
儿媳妇做到自己身边的沙发来。
胡 可儿只觉得腿里灌了铅,艰难地拖着步子,每一步都走的很艰难,尤其是
发现对方 肆意淫靡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自己修长的美腿。
「你 妈妈,最近病情还稳定吧。」
「还是在昏迷中,医生说醒过来的几率不大。」胡 可儿和夏柳仁保持着两米
的距离,她心中惴惴不安,不知道如何才能让自己和母亲逃出这个 人生的困局。
「没有问题的,只要能保住命,总有一天会醒过来的。」夏柳仁一面安慰道,
一边挪着肥大的屁股移到胡 可儿的身边,满脸的笑意。只在含笑的眼缝中能看到
他那充满色欲的贪婪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