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一下快过一下,一遭深过一遭, 肆意磨蹭着媚肉嫩肌,只觉那里边
都潮热得胜过浴水了喔。
可手指纤柔柔的,又哪及男人阳物般粗大坚挺,饶是她疾拨深撩,也终觉得
欠了几分刺激,难把自个送上欲巅,偏偏这么不上不下,欲壑难填。攀在酥胸的
左手不由滑到阴蒂上,用力揉挤,她手指是用得没招了,身子却并非无计可施。
便是迎合着抽动,扭摆起曼妙娇躯,高抬着浑圆雪臀,玉径吞吐有致,手指
抽插合拍,那种欢愉就像有个男人在身上恣意占有自己,鞭挞自己。
「嗯......唔唔......」
她嘴里又迸出连连喘息,娇咛声已然杂乱无章。几缕湿漉漉的秀发粘在两颊,
媚眼如丝,几乎要被欲火焚尽了理智,身子蠕动得越来越激烈,两团美乳不住跃
动,雪臀随着挺摆而载沉载浮,在浴桶中搅起阵阵水花。
慕芊芊早已不顾一切,管不得旁人听没听到,在一声无比兴奋的呼喊后,终
于泄了身子。她娇躯乏软,瘫倚着桶沿,湿润的身子痉挛颤抖着,玉颊浮出娇慵
醉媚的神态,整个人竭力得连根手指也不能抬动,只能沉迷在高潮余韵当中。
直到澡水有些凉了,她才轻踮玉足,离开浴桶,用白布拭去胴体和秀发上的
水渍,换上一袭灰色道袍。这件衣物长短正好,可宽袖大身,却将她傲人的身段
给遮掩了许多。
慕芊芊嘴角一撅,似不太喜欢,于是从箱子里拽出一根绸带,束在腰肢上收
勒扎紧,便又现玲珑浮凸的曲线。她扭着娇躯左瞧瞧,右瞅瞅,这才满意三分。
此时虽不着 锦衣,未施粉黛,却别有一番清婉风韵。
「咚咚咚......」
门外忽然响起一阵轻叩声,慕芊芊唤道:「进来吧。」随后三个辈分较小的
道姑推门走来,帮她舀去浴水,一盆盆地倒出屋外。
慕芊芊瞧她们忙里忙外,颇是幸苦,便挑选几件精巧的首饰,趁着空隙赠给
她们。岂知这几位道姑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忙声道:「不可不可,我们不能收这
些,慕居士若要感谢,待会可跟我们去静室说会话,有几位师姐也想 见见你喔。」
慕芊芊暗想:「这些弟子为人坦诚,能跟她们有些交情固然再好不过了。」
即便颔首应是。
过了大半个时辰,随她们来到西侧一处房间,里边床铺并排,住着六位道姑,
年龄小的还是妙龄少女,年长些的,也不过二十五六岁。
这些女子一见慕芊芊,双眼一亮,纷纷围拢上来,一来是瞧她生得秀美,想
要亲近亲近;二来是好奇她身份,不知师傅收留了位怎样的人物。
其中一位圆脸师姐忽然「哎呦」一声,觉得这么傻站着也不是回事,便拉着
她到床沿坐下,其余人都跟了来。
「慕姑娘,这间屋里都是玄字辈的弟子,我道号玄殷,这是玄笙、玄明、玄
玑......」当下逐一向她介绍这些师妹。
慕芊芊嫣然一笑:「见过几位美道姑。」她这么一称呼,听得众女俏脸微微
一红。
「道姑就道姑,什么美不美的?姑娘真会说笑。」玄殷话虽如此,心底却是
窃喜。
这些弟子进了清云观后,整日诵经打坐,摆出一副庄言正色的模样,纵有香
客来访,也与之颇为疏淡,便难听见一句夸赞自己美貌的话。此时慕芊芊仅多加
了一个「美」字,已然大大讨得她们欢心。
身旁忽挤进一个娇柔的身子,慕芊芊侧目瞧去,只见她黛眉桃腮,双眸如珠
玉般水灵,正是玄月师妹了。玄月好不 容易凑了过来,急忙问道:「慕姑娘,白
天来的那位官人是不是你夫君?」
慕芊芊黯然叹了一气:「唉,若我真能找个夫君,如今又岂会无家可归喔?」
众人听她说无家可归,已隐隐觉着这姑娘生世有些可怜。玄殷道:「这几年
来咱们道观也衰落了不少,若非师傅名讳大,恐怕这清云观也难香火绵延,以后
我们这些弟子还不知何去何从喔。」周围女子都不禁愁闷感伤。
玄月笑嘻嘻道:「那有什么,大不了剃光头发,转投寺庙当个尼姑。」
几个师姐互瞧一眼,都不敢接话,心想这小师妹竟在门内说些离经叛道的事
儿,万一有人不怀好意,传到师傅耳里,岂不害得她被逐出清云观?玄明蹑足跑
到窗边,四下瞅了瞅,待没察觉异样,这才回来,嘘声道:「师妹你别胡说,小
心师傅责罚!」
玄月哼了一声,却不再言语了。玄殷唇齿一动,又问及慕芊芊:「不知姑娘
是哪的人?」
慕芊芊道:「幼时家住长安城郊,父亲死后,我无以为生,只好入了乐籍,
在平康坊卖艺酬唱。」
几个女子不禁「啊」了一声,看她的眼神多了一丝复杂之色,这乐籍可是官
署贱民,地位如同官家奴婢,需得逢迎上司,陪酒侍夜。《妓席》有云:「劝君
书小字,慎莫唤官奴。」便是说官妓生涯惨淡,此等下九流的身份如何受人正眼
相待?
慕芊芊瞧众女一时怔然,只觉这么说她们很难接纳,又娓娓道来:「我娘命
苦,生我时就难产去世了。父亲是个屡试不第的老童生,在几十里外的村塾教书,
可那儿穷乡僻壤,村塾便是半间漆黑的茅柴屋,又脏又臭。我爹拿着《千字文》
讲课,却几乎没人肯听,只瞅那八九牧童纵横坐,天地玄黄喊一年。」
话音落下,几个女弟子不禁噗哧一笑,她们都读过书,无不知「天地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