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了二十多年,何曾享受过?
一声轻咛,陈茹媚眼如丝,香舌舔着他的耳垂,腻声道:「抱紧我......」
声音轻柔撩人,程思道脑海中轰然炸响,汹汹欲念再也无法抑制,神志也觉
恍惚。
体内的经脉本已脆弱,但此刻却已然可以稍稍活动,那一阵一阵的刺痛感非
但不能清醒心神,反而更像是调情一般,让自己全身麻麻痒痒,说不出的舒服。
手臂颤抖,不由自主轻轻揽过了美妇腰肢,微一用力,就好像握住一团水一
般。当下再也不管不顾,大喝一声,猛然吻到了陈茹脖颈之上,一股腻香刺鼻,
神志再难清醒,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就是要将这撩人熟女彻底碾碎吞掉......
「呵......」
陈茹发出一声欢愉满足的呻咛,纤纤玉指抠抓着他坚实宽厚的后背,留下一
道道血丝。股间蠕动,那层层叠叠的肉壁将程思道的肉棒紧紧包裹,在不断渗出
的汁液润滑下上下揉挲。
二人肉体摩擦缠绵,再难分你我,在霸烈淫药的刺激下,情欲越来越高涨。
「啊......啊......好棒......好哥哥......再用力一些......啊......啊......」
陈茹一声一又一声地发出动人娇咛,此时矜持完全抛弃,羞耻之心丝毫不见,
再也看不出是生育过两个孩子的翰林夫人,就连曲中至淫至贱的卖笑歌女也比之
不如。
她与丈夫施宜生二人都是饱读诗书,平日里虽然也行周公之礼,但终究还是
无法放开,不过是草草而过。
更兼有了儿女,丈夫年岁渐老,夫妻床事也就淡了下去,有时甚至数月也难
以来一次。
夫妻同床,丈夫却总是唉声叹气,皱着眉头,不知想什么心事,更没心思来
碰自己。她心知施宜生忧心南宋,感叹时局,也不敢打扰过问。
但陈茹正当三四十岁的虎狼之年,如同熟透的果实一般,只待人采摘品尝,
如何能耐寂寞?
有时春情偶动,也不过趁着丈夫睡下,自己用手指抠一番,糊了事,心
里的万般委屈无人诉说倾泻,个中苦闷也只有自己知道。
眼下自己怀中紧紧搂抱着青年侠客健硕躯体,常年习武形成的坚实肌肉线条
摩擦着自己的豪乳,硕大的肉棒下下直抵花心,这般欢愉充实却是生平从未经历,
脉脉柔情与熊熊欲念如同春江化冻,澎湃潮涌。
虽然是淫药刺激致使神智迷茫,但内心那股欲念却也得到充分释放。
一种可怕的念头在陈茹心中挥之不去:自己竟真的是淫娃荡妇,喜欢享受与
这个比自己小这么多岁的青年的欢愉么?亦或是自己是借着淫药催情的理由来纵
情享受?
就这么迷迷糊糊任由思绪涌动,玉股却是不停地套。蓦然间肉棒顶到深处,
浑圆的龟头抵在花心之上,小腹一阵酸软,娇躯瞬时僵硬,两只雪 白玉足蹬开,
十趾用力蜷缩,竟簇簇然泄了身子,花汁喷溅,淌的满床皆是。
「啊......」
滚烫的精液烧灼,程思道亦是周身舒泰,万千毛孔张开,身上那美熟妇的躯
体水银泻地,如同融化一般,软软伏在自己身上。二人均是连连喘息,浑身无力。
忽然胸膛冰凉湿润,却是陈茹泪水涔涔,泪珠一滴一滴流淌滑落,轻声啜泣。
欲火得以宣泄,程思道这才恍然回神。想到眼前之情,惊骇羞悔无以复加,
不顾经脉撕裂之痛,猛然坐起,惊声道:「夫......夫人......这......这是......」
陈茹轻轻抬头,妙目望向程思道,满面红云,梨花带雨,一滴 晶莹泪珠挂在
眼角,随着睫毛掀动,扑簌而落,极是楚楚动人,令人忍不住想要搂在怀中柔声
怜惜。
二人心中羞愧,都不知要说些什么,目光甫一对撞,又都是迅速别过头去。
适才淫声浪语的木屋瞬时安静,针落可闻,只有呼啸而过的北风偶尔吹过窗
格,格格作响。
然而听得最清楚的,却是似乎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怦怦心跳声,在耳边轰然
作响,一下一下地撞动。
*** *** ***
湛蓝夜空中 星子闪烁,明月当空,在云朵中穿行,在五马山巅望去,漫天星
河流光溢彩,转动不息。
施越趴在窗台上,痴痴凝望着夜空。
这几日经历的事,比他前十几年加起来都要多许多倍,自己好像忽然间坠入
了另外一个未知世界。这个世界一切都那么陌生,一些又都那么可怕,让他恐惧
慌乱,不知所措。
常乐手托香腮,坐在几前,笑咛咛地看着他。眼神明亮,睫毛忽闪,也不知
在想什么。
张如仙、李秋晴等人自上山寨之后,由张程引荐,见过了五马寨主季峰等人,
受到热烈欢迎。但几人连日来长途跋涉,疲累不堪,更兼身上有伤,也不好过多
寒暄,季峰寨主当即安排房舍,以供诸人休息。
五马寨本为义军军营,全盛时数万人都安扎在五马山附近,屯田垦荒,抵御
金兵。眼下只剩了数百人,所空余房舍自然众多。
其中施芸连日来风寒入体,再加上破庙内惊吓过度,已经高烧不退,交由神
医张夫子亲自医治,单独一室;李秋晴身受内伤,张如仙与其师出同门,所练都
是衡山独门心法,由他替师妹运功疗伤最为合适。
施越和常乐本来每人都分得一间房舍,但常乐却自己 一个人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