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却立刻又被陈栋
强行扭到身后绑了起来。
「放开我......啊......啊......痒死了......快放开我......」
「想要解药吗?在这里......」
黄舟山又掏出一个琉璃瓶子,对着萧月茹摇了摇。萧月茹立刻扑到黄舟山跟
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张开了嘴巴,却是也不管不顾自己跪着的是间接害死自
己女儿的凶手了。
「嘿嘿,看来真的啃听话了,给老子把腿分开,让老子好好地看看你那骚贱
的淫穴!」
萧月茹乖乖地将自己的双腿分开。
黄舟山拔掉琉璃瓶子的木塞,滴了几滴瓶中液体到萧月茹的牝户上,萧月茹
立刻能感受到一股冰凉的寒气在阴道内扩散开来,开始驱除那瘙痒感。可惜......,
这股冰凉的寒气没多久就散去了,那瘙痒感又再次蔓延开来,只是这次倒没有像
之前让萧月茹恨不得把自己屄穴撕烂般强烈......
解药是真的,只是分量......
「啊......,哈哈......啊......哈哈哈......」
萧月茹一边发出痛苦的呻咛,一边突然痴痴地笑了起来,吓了黄舟山一跳,
却误以为自己明明已经缓解了萧月茹的痛楚了,难道萧月茹还是被那药效逼疯了?
不至于如此不堪吧?
萧月茹的确要疯癫了。
——
「唔......唔......嗯唔......呕......唔......」
「给老子咽下去!」
「咳......咳......」
「骚货,当初你不是很威风的吗?惊鸿观音,我看你应该叫惊鸿淫妇!没想
到有一天你会给老子舔棍子,吃老子的阳精吧?」
「还不快快谢谢你恩公的赏赐?」
「谢......谢谢恩公......,啊......」
「贱货——!」
黄舟山抓着萧月茹的发髻,用阳具拍打着萧月茹的脸蛋,拍的萧月茹瓜挂在
嘴角的阳精飞溅开来。
「唔......」
然而,萧月茹此刻却又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咛,却是身后的陈栋正扶着她的腰
肢,在猛烈地肏干着她的屄穴,间接地缓解了屄穴内的瘙痒。
这甚至让萧月茹荡叫起来,却是又回到了被赵元豹囚禁淫辱的时光,嘴里喊
着:
「大力些......再......大力些......哦......哦......要肏死 奴家了......好......好畅
快......」
这菩萨一般相貌的女人,此刻却变成了一条不知廉耻的母狗,其中带来的逆
差感,再加上对方曾经显赫一方的威名所带来的 征服感,两种感觉合在一起,本
来就让陈栋异常兴奋,但已经丢过两次阳精的陈栋,这一次持久力倒是边强了不
少。
但他也支持不了多久了。
那肥硕的臀部,却在前后摇摆着配合他的撞击,发出了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不
说,让他的没一下抽插都迅猛无比地一插到底,而且在抽插的过程中,萧月茹胯
下逼穴还因为撞击而不断地飞溅着液体,却不知道是那逼水还是尿液......
终于,陈栋还是一泄如注,再次快速败下阵来。
「啊——!」
「莫要停了...... 奴家还要......啊......痒...... 奴家屄穴儿还要......」
萧月茹却尚未满足,发出一声难受的咛叫后,却再次主动把黄舟山的阳具含
进嘴巴里......
等一炷香后,黄舟山第三次攀上顶峰,尽情地在萧月茹那滚烫的销魂洞内发
泄阳精时,他却不知道那双腿而盘住他的腰肢,一手揉搓着自己那鼓胀奶子上首
肿胀起来的奶头,一手探到下身拨开浓密毛发在黄舟山插得同时按搓这自己的
阴核的萧月茹,一边满脸春情荡漾地荡叫着「啊...... 奴家要死了......啊啊......魂
儿要丢了......」,一边脑子里想的却是:
杀——!
杀杀杀——!
杀杀杀杀杀杀——!
也就是在萧月茹用脸上荡漾春情掩饰内心无边杀意之时,异变突生!
仿佛老天爷回应了萧月茹的杀意一般,「呃——」,旁边的陈栋突然发出一
声低沉的闷哼,刚刚才兴奋无比地在萧月茹牝户内喷射完毕的黄舟山瞥了一眼过
去,那张糅杂着 欲望的狰狞面容,瞬间转为愕然,于此同时那身子如同被冰水浇
淋在上面,前一刻还熊熊燃烧的欲火彻底熄灭,让他通体发凉。
黄舟山却是看见倚窗而立的陈栋胸前,一把带着 鲜血的狭窄剑刃从那精壮的
胸膛破胸而出,却是被人从窗外悄无声息地一剑刺入,直接刺了个透心凉。
然后在黄舟山还没从陈栋被一箭穿心的惊骇中彻底反应过来时,只听闻头顶
上轰鸣,澎——!哐当——!扒拉——!各种木头折断瓦片碎裂的声音突然在头
上炸开!
黄舟山发出一声怪叫,本能地往后一躲,却是为时已晚。
裹挟在那些碎瓦中落下的郑云桥,在刚踏破屋顶的时候就把左手短剑甩手丢
出,这一手本来是封堵黄舟山退路的,熟料黄舟山这往后一躲,正让短剑射中肩
膀。黄舟山这一中剑,身子一窒,却让落下的郑云桥右手长剑刺出,直接没入黄
舟山的眉心。待到郑云桥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