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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时,无星无月。
太初门总坛,置于人工挖掘出来的映月湖中央的听雨轩,后院那被芭蕉树围
起来的厢房在这深夜时分却仍旧亮着灯光。
厢房内四面竖立了一面花鸟屏风,屏风围着的中央摆着一个宽五尺长九尺的,
盛满了冒着冉冉蒸汽热水的椭圆形浴桶。听雨轩是门主居住的别苑,这厢房更是
门主夫人姜玉澜沐浴更衣之所。
但此刻这放满热水的浴桶内却坐着一名男子。
男子长得剑眉星目,眉宇稍微郁结,不笑时显得有些心事重重,笑得过了的
时候却又稍显阴鹜,只有在淡淡微笑之际,才相对平和中带点落寞。
但此刻,男子的面上只有疲惫。
这名男子却正是死里逃生的韩云溪。
泡在热水中,一身的疲惫被缓解了不少。他本想好好思考一下,公孙龙吩咐
他的事情其目的到底何在。
然而此刻他却无法静下心来。
平静的水面突然晃动起来,然后「哗啦——」一声,母亲姜玉澜那张成熟美
艳的脸庞破水而出,那水珠子、水流顺着那嫩滑肌肤往下流淌着,让她看起来像
是一朵出水芙蓉。
然而还没等她咳嗽几声,却又被韩云溪面无表情地抓着头颅又按回水里去了。
畜生——!
一次喘息的空隙,换来的却是又一次将近一盏茶时间的折磨。
姜玉澜内心对韩云溪的怨毒,愈发强烈起来,但被儿子再次按入水中的她,
却只能张开嘴巴再次把儿子水中那根硬立起来的肉棒含进嘴里,然后头颅一上一
下地开始吸吮着给儿子口活起来。
因为儿子已经成为了她的新主人。
「咳咳......咳......」
一盏茶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数次被儿子那根粗壮的阳具插入咽喉的姜玉澜,
却是感觉胸腔那焗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终于在上次吸进那口气彻底消耗光之前
浮出了水面。只是这次韩云溪却没有再把她按进水里。
姜玉澜干咳着,那对眯起来的眼睛里,漆黑的眸子神采黯淡,一整夜没有停
歇的折磨,已经让她感到极度的身心疲惫。
「娘亲,你这嘴儿真是妙......」
韩云溪将母亲那湿漉漉的秀发全部拨都后面去,然后抚摸着她那因此被凸
显出来的美艳脸庞。在仓库时,这沾满了阳精的面孔看起来淫邪堕落,此刻清洗
干净后,又恢复那冰冷端庄的气质,哪怕这面孔的主人上一刻还在做着与端庄天
南地北一般的下贱事情。
女人真是上苍赏赐给男人最美妙的恩物。
韩云溪脑袋情不自禁地凑了过去,吻在母亲那刚刚还在给他吞吃阳具的嘴唇
上,他虽然也觉得有轻微的恶心感,但和母亲亲吻的诱惑却更加大。
那是一种肆无忌惮掠取的快感。
而掠取的对象还是自己的母亲!
母亲终于属于我的了!
韩云溪心里激荡澎湃,舌头也跟着朝着母亲的嘴里钻去,开始搜刮那琼浆玉
液。
姜玉澜僵硬地被儿子亲吻着,等松开后,那张和儿子嘴唇间还连着唾液银丝
的嘴儿却是发出一声痛哼。
却是在亲吻的同时,姜玉澜的腰肢被韩云溪握着扯了过去,然后自己不久前
被公孙龙插得已然红肿了的牝户传来一阵痛楚后,那在二十多年前把孩子产下
来的腔道,如今却被孩子粗如茄瓜的粗壮阳具毫不留情地插入了进去。
终究......终究还是被自己的儿子奸淫了。
一股强烈的情绪涌上姜玉澜心头,那在眼眶盘桓已久的泪珠终究还是忍不住
溢出了来。
她却不知道,自己那阴唇儿红肿发疼却是有自己儿子的一份「功劳」,她在
那破仓库内晕厥期间,儿子在公孙龙的「怂恿」下已然在她身上征伐了一轮。
可知晓不知晓,并不会让事情有什么变化。那滴泪珠滑落后,姜玉澜却意外
地获得了某种平静,一种可以彻底把儿子当做公孙龙那般怨恨,憎恨,终于不再
被人伦之情折磨的平静。
连带着的,她那看向韩云溪目光中的恨意也消退了许多,她将一切收进内心
深处,然后像是对公孙龙一般露出那妩媚的讨好笑容来,直到某一天自己能亲手
手刃这逆子这份恨意才会再次被释放出来。
如今,她不得不开始在水中扭动自己那磨盘般肥大的圆尻,主动套起儿子
那粗壮的肉棒,让儿子的肉棒在自己腔道内进进出出。
虽然儿子那根东西比公孙龙的尺寸有所不如,但没想到的是,比起他父亲的
却又是粗了不少,这么想着,却让姜玉澜的脸蛋儿发烫起来,却是不明白自己为
何会作此比较。
但最羞人的却是,姜玉澜觉得自己下体那唇瓣摩擦着明明传来明显的痛楚,
但在这痛楚中,在那有悖人伦的荒淫行为中,她那被填实填满的穴儿却开始在儿
子肉棒的进出中,无法克制地产生起那销魂的快感来。
韩云溪诧异于母亲那态度的准变,但这样的诧异一闪而过,却是刚刚在仓库
里,公孙龙在一旁目不眨睛地欣赏自己一手主导的 淫母大戏,身为戏子的韩云溪
却是倍感别扭,这终于上了母亲的禁忌快感,却是没能好好品味母亲的身体之妙
就被引爆了。还让公孙龙这名「师尊」嘲笑了一番。
他现在只想把母亲当做那珍宝好好把玩一番。
然而,等母亲的穴儿套上去后,韩云溪却发现之前那让他迅速泄了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