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刺,每每想起来扎的我揪心的疼。”陈宗义说道,
“其实当年卫东阳啥也没做成,第一次被陈灵摆脱了,第二次我都怀疑是陈灵有意的,咱们把陈灵约来,说是跟卫东阳把话说开了,本来那顿酒饭之后,陈灵还不是任由他摆布的,哪知道卫东阳那么急色,酒到半酣就拉着陈灵就往附近的草垛子里面钻,陈灵当时喝酒没喝多少,但那是烈性酒没占几杯就能醉人。本来以为生米煮成熟饭的,哪知道愣是被陈灵跑了。卫东阳追到河边,他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看陈灵醉倒在河边,当时就想那啥,哪知道陈灵等他脱下裤子就是一脚,我当时离得不远就看到了这一幕,卫东阳面目 扭曲的跪倒在陈灵面前,然后四仰八叉的双手捂着蛋蛋,惨嚎起来,撕心裂肺的,陈灵摇摇晃晃的,硬是提起自己的高跟鞋鞋跟,对着卫东阳捂着的部位就是好几脚,踢得卫东阳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当时 夕阳下山,落日如血,看得我一阵心悸啊。「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几个卫东阳的死党见状围了上来,我当时眼见着不出面不行,就喊陈灵让她冷静点,你还记得吗?那时候你从树林里迂回过来,也被陈灵看到了,陈灵那一刻就发疯了,她一边哭泣着一边找路想跑,可是周围已经被几个人堵死了,哪里还有路喔?卫东阳也被人扶了起来,她眼见着形势如此,绝望的脱了高跟鞋就跳进了下面的河里,在河里扑腾了一会儿全身脱力就沉了下去,咱们都以为她死了。卫东阳被她用高跟踢了蛋蛋,此后就不能生育了,连硬都很难硬得起来。按理说她什么亏都没吃,还把卫东阳搞成了太监,她没必要记恨咱们吧?”陈宗平有些心虚的说道,
“咱们俩个当年贪图卫东阳许下的市里的一套别墅,就把小灵骗了,当时小灵儿都跟 老公离婚了,跟了卫东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那天黄昏的时候被几个男人围在河边,硬是跳进河里,游泳游走了。按理说她也没吃什么亏啊?”陈宗义想起当年的事情仍然有些唏嘘,当然他拒绝想到自己这么一套做法会让陈灵怎么想,
“魔都的那个商人要买咱们的画,我只是假意提高了一下报价,他就说再考虑考虑,看来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会不会跟小灵有关系?”陈宗平一向心思深沉,想到了这一点,就问道。
“我之前加了他的那个助手的微信,我问了他,他直接告诉我是北京的一个女商人跟他老板有仇,所以来找女商人的家人的,我当时还跑了一趟北京,到了那个地方就知道被这个小子坑了。他一句实话都没有,咱们要想知道背后的隐情还是得从那个老头身边的人着手,”陈宗义说起之前去北京的事仍是愤愤不平,
“这说明这件事很不简单,跑一趟北京也是有收获的,他越隐藏越说明这件事情不一般,咱们越得去寻根问底,之前给老头开车的司机咱们不是一起喝过酒吗?那个司机嘴巴大得很,可能会套出来一些东西?”陈宗平细致的分析着,陈宗义不停点头,佩服的看着自己的大哥,
“那个司机还在许州,听说他在一中附近租了个房子,最近也不知道在折腾什么喔,老头好像对他不管不问的,还花钱养着,咱们要花点心思才能套出来情报,”陈宗平继续说道,
“我去,只要问问之前他在一中是找谁就行了,”陈宗义肯定的说道,
“不会是小波吧?”陈宗平福至心灵,突然说出来这个名字,
“我觉得应该是,”陈宗义一双三角眼闪动,突然蹦出来一句话,“这个老头这么大阵仗,看来灵儿在魔都混得太大了,不然用得着吗?”
“这个老头老是带个帽子,而且很神秘的样子,估计来头也不小,咱们这次可不能放过这条大鱼,不管是小灵儿还是这个老头,咱们都要好好地吃一口才对!”陈宗平有些阴险的说道,
“我这就去问问那个司机,究竟之前在一中门口找谁的,”陈宗义一边说一边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这么说这个月的贷款回收率还是很高的?”陈佳人一手夹着手机打电话,一手熟练地操纵着鼠标,查看着公司的业绩报表。
“是的,陈总,但是有一笔款项被龚局划走了,你之前说过的,他可以不经你允许提钱的,”下属在电话对面回应着,
“玻璃姐怎么回事,昨晚上他开车回家,我今天打电话就打不通了,”陈佳人问起了昨天她请来的“奸夫”的情况,
“嗨,玻璃个傻逼,让他别买特斯拉,结果刹车失控,冲进了黄浦江,人直接没了,”下属一副无可奈何地语气,
“真假的?玻璃死了?”陈佳人显然对这个消息异常震惊,
“可不是,他都被打捞出来了,最可怜的是没人认领他,他好像没有什么亲人。原先的他几个同性恋的情人听说他死了,立马跟他撇清关系,都借了他不少钱喔,”下属有些悲伤地说道,
陈佳人挂上电话,不由得神情复杂的嘀咕道,“于伊人你还真是个祸水喔,哪个男人跟你有一点关系,都得被你牵连到。不过这样也好,死无对证了,你看看,连老天都帮我,到时候冯小波是会信你片面之言还是信昨天看到的血脉喷张,赤裸肉搏?”
她无比自得的伸了个懒腰,想象冯小波无比悲愤的离开,想象着冯小波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的离开,竟然发现自己除了愉快 之外,有了一丝恻隐之心,难道自己真把冯小波当儿子了?
陈佳人呵呵一笑,走到了自己的观察哨前面,继续观察着对面于伊人的动静——
于伊人一直睡在客厅沙发上,连被子都没盖,虽然现在已经是魔都最热的季节,然而清晨醒来仍然感觉鼻子不通畅,头脑一阵沉重,她知道自己这是感冒的征兆,她身体一直很健康,几乎没有什么头疼脑热的,没想到今天就是在沙发上将就了一夜,就要感冒了。
她支撑着想要起身, 十年以来养成的习惯总是告知她有许多公务要忙,有许多目标要去达成,有许多钱要赚,然而今天清醒过来却突然发现这些原本让自己动力满满的目标竟然如此可笑,如此不值一提。她瘫软在沙发上,斜眼看着远处鞋柜上那摊干了的乳白色精液痕迹,那摊精液就好像在嘲讽她的淫乱一般,就像最毒的鹤顶红一般让她有种宿命般的绝望感。她先是打电话告知董事长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