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泄掉这一身的烦闷。
虽然他和师弟同是骆严指导的弟子,但实际上两人均未从骆严那里继承多少武功,师弟大半武功师承自楼主本人,而他的看家功夫,基本全部得自血狼冷星寒。
虽然冷星寒从没直接提过要自己继承血狼名号的事情,但他内心深处一直是以血狼弟子自居的。
而对于那个有时看起来痴痴呆呆的师父,他反倒不那么在意。
运了一遍功,趁着这股淡淡的疲倦,他打算就此睡下。这时却听见窗子啪的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砸到。
叶飘零马上起身,伸手握住剑柄,一个翻身贴在窗边,缓缓将窗户拉开一条缝隙,向外看去。
他们借宿在一处告老还乡的京官府邸,地处郊外十分幽静,院中布置也十分清雅,主人是和杨心梅认识,倒也爽快地让他们住下。按说不应该会被人追踪至此。
打量了片刻,仍然什么人也没有看到。正要把窗户放下关好,就见到远处的花坛后,一个婀娜的身影拎着一个小包,左顾右盼了一下,然后向叶飘零这边望了一眼,接着悄没声息的溜出了院门。
借着月光,那个女人的脸看的一清二楚。那看起来颇为美艳,又带着几分俏辣的容颜,赫然竟是杨心梅。
这么晚了,她这是要去哪里?叶飘零不免起了疑心,寻思一下,抓起长剑佩在腰间,翻窗而出,轻手轻脚跟了上去。
杨心梅一路走得也不着急,悠悠闲闲也不像有什么事情一样。浑圆的屁股在紧薄的衫裙之下随着步子轻轻摇晃着,弹动着诱人的弧度。
一路走到了林间的一块草坡,她顺着草坡小跑了下去,草坡上没有什么可供藏身,只有坡边一株还算高大的树木勉强可以让他看清坡下的情景。
叶飘零左右环顾了一下,提气纵身隐入那并不算茂密的枝叶间。拨开树枝向坡下望去,水光粼粼竟然是一泓碧潭。水面映着 月色星光到确是美景天成,可杨心梅在这将近子时的深夜到这潭边来做什么?
沐浴?可是寄宿的人家有水的阿。正自疑惑的时候,却见坡下杨心梅把包袱摊开在一块平坦的岩石上,包里装着一小坛酒和几个油纸包。她端详了一遍,笑眯眯的甚是满意,然后回过身子,对着叶飘零藏身的树娇声唤道:“叶 公子,你可千万别是藏在那棵树上啊,这附近的女孩子们可都知道,那是偷看大姑娘洗澡的树。”
叶飘零脸上一阵发热,的确若是在这里洗澡,这棵树上可谓纤毫尽收眼底。
他随即 坦然一笑,跃下树来,走向杨心梅道:“杨姑娘这么好兴致,大半夜出来喝酒么?”
杨心梅微微一笑,道:“我可不行,我酒量不成,被你灌几杯下肚。”她说到这里微微一顿,粉颊微侧媚眼斜斜一瞥,才继续道,“那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就算被你强奸了......”
叶飘零听她故意不说下去,不免笑道:“那便怎样?”
她悠然道:“就算被你强奸了,也享受不到,那便太遗憾了。”
叶飘零一愣,随即哈哈笑了起来,问道:“那你拿这些酒来......是要做什么的?”
杨心梅并不直接回答,微笑道:“这潭在附近还颇有且名气,人们都叫它送子潭。想旺夫家的姑娘来这里洗澡,潭里的婆婆就会保佑她们早生贵子。”
叶飘零哦了一声,等她继续说下去。
“我也是大姑娘了,也到了嫁人的 年纪。”她媚眼如丝瞥了他一下,说道,“我想来这里洗个身子,可又怕荒郊野岭的,遇上猛兽歹人,你说,那可如何是好?”
叶飘零笑道:“难不成你还要找个保镖啊?”
杨心梅笑咛咛的拿出一个酒杯放在叶飘零面前,举起坛子到满了酒,然后打开油纸包,露出里面包着的下酒菜,腻声道:“保镖大人慢用,小女子下去沐浴了。”
(五)
他端起酒杯,却无法放到嘴边。只因那杨心梅已经径自走到潭边,宽衣解带起来。丝带一拉,大红的罗裙便堆栈在她的脚下,她蹲下身子把拔下来的钗簪首饰细心收拢,才不紧不慢的从肩头褪下罗衫。衣边卷动,粉嫩的肩窝一点点暴露出来,蓦得一扯,突的露出半边洁白肩头,在月光下真如美玉雕成一般。
杨心梅把外衣抱在胸前,却突然回过头来,咯咯笑道:“叶 公子,你专心吃喝便是,你这样盯着我,我都不好意思脱衣服了。”
叶飘零尴尬的笑笑,应了句是,便举杯仰头一饮而尽。酒的滋味好坏,倒也尝不出来了。
努力不去看她,可她弯下身子去脱那纤巧绣鞋放在一边的时候,他的目光还是又转向了这边。这样赏心悦目的光景,他没有不看的道理。他笑了笑,索性放下酒杯,撑住下巴坐在草坡上专心观看了起来。
杨心梅回眸一笑,也不再说他,把绣鞋摆放端正,双手向后脱下中衣,露出骨肉均匀的背脊,她半侧着身子看着叶飘零,腋下隐约可以看到紧绷的肚兜包裹不住的乳侧美肌。她故意缓缓地伸出手在肚兜绳结上勾了一勾,然后并不解开,反而沿着自己的腰侧抚摸一样的下滑,顺势把最后的衬裙脱下,让修长白嫩的双腿也裸露了出来。
叶飘零笑着端起酒杯,浅浅一抿,酒香满口,目光在她身上游弋,等待最后那一块绸布离体。
杨心梅勾着肚兜的结一步步后退,一直退到潭边,她媚笑着把那细绳拉开,却紧接着一个纵身向后跃起,白生生的娇躯在空中一翻,肚兜落在岸边的时候,她的身子也扎进了潭里。
叶飘零笑着摇了摇头,夜还很长,他并不是心急的男人。
哗啦一阵水响,杨心梅的头已经从潭心冒了出来,看她轻松自如的样子,水性应该不错。这一点叶飘零倒是自愧不如,若是让他进了比身子高的水里,他就真要人如其名,如叶飘零了。
杨心梅鱼儿一般在潭心游了个来回,才回到岸边水浅处,站定了身子,轻轻撩着水擦洗起来。睡眠刚好遮过她胸前最高耸的那一点嫣红,让柔软的粉嫩乳尖仅在水波荡漾的时候才惊鸿一现。
几杯酒下肚,那边杨心梅双手已经隐到水面之下,只能看到水面一动一动,却不知她在洗何处。但她的表情却变得有些奇怪,双颊红润许多,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