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神奇的是,全寨只有祖上一家无人患病,先祖姊妹们和小辈们十来口人且
存活下来躲过一劫,举家搬迁至如今这地方, 繁衍生息。祖祖辈辈几乎都生活在
此,虽说并未与世隔离,但也少有出去不回的。」
「据族书记载,先祖唯一的小儿子,在幼年『因故』发生癔症,昏迷不醒,
药石无医。据记载,最后是用先祖『来历蹊跷』的蛊虫,浸染我们当地的一种蕈
子,给小子服用才得以治愈。迁徙之后的后代男子中,也偶有人发此病,因为我
们苗人的蛊虫是代代相传的,他们也均按该法治疗。」
「你我有缘亦有恩,我将此法告之你,希望对令甥能有所帮助。」
东方上官二人大惊,此刻仿佛看到了东方玥治愈的希望。
寨主又取来一卷古籍,将刚才所述详细记载展示给她们看,也同意她们拍照
记录。
次日寨主便进山采摘要用的蕈子。那蕈子刚拿回来与普通食用菌并无异处,
待寨主以蛊虫养之,颜色变得极其鲜艳妖冶。二人虽觉怪异但不疑有他,拿到药
蕈后便拜别寨主,匆匆收拾行李赶回杭城,许诺他日定当登门拜谢。
东方媱回家将此行之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两位姐姐,看寨主样子不似作假,不
妨且试他一试。
东方嫤看着那鲜艳妖冶的药蕈,怕出差池,拿去鉴定中心确认无毒无害后,
方决定一试。
按照古籍记载的,将药蕈煨炖一日一夜待颜色褪至本色时捞出。又见那古籍
书:「先祖衔嚼而喂之,以残汤辅送」。东方嫤疑惑,询问东方婉。
「那就按照书上说的做呗,寨主说了,她们从来都是书上怎么说就怎么做。
咱最好别做改动。」
东方嫤想来也是,虽略有些别扭,但救人要紧,也顾不上其他。于是按照书
中所述,咬一口药蕈,嚼碎,辅以残汤,覆上东方玥的嘴唇,再尽数送入口中灌
下。见之随着东方玥喉咙到腹中,便一口接一口地将剩下的药蕈如此这般喂完。
尽管书中记载,一般要隔一至两夜人才会醒,但一家人仍守在床边,看看刚
服下药后的东方玥有什么反应。
当天晚上,东方嫤照常给东方玥擦拭身体时,惊讶地发现东方玥下身高高耸
起。扒下他的裤子,只见儿子的小鸡鸡充血勃起了,约摸五六厘米的样子。
东方嫤见状,想一探究竟,于是伸手抚上儿子的耸立。弗一接触,突如其来
地,身体一热,下意识地将儿子小鸡鸡的包皮缓缓撸下,露出里面粉嫩的头部。
忽地,东方嫤心里一阵悸动,一阵强烈的悸动,一阵从未有过的强烈悸动。与此
同时,儿子鸡鸡更灼热了,这热激的东方嫤回过神来,如针刺般收回手来。
理性迅速驱逐了那旖旎,东方嫤快速给儿子穿好衣服,退出房间,告诉其他
人在她擦拭东方玥身体时,孩子有了反应,看来是见效了,大家一阵欢喜。
东方嫤则坐到沙发上,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她清晰地感受到了那阵悸动,
也感受到了随之而来的 情与欲。尽管不强烈,但她竟然对着儿子的小鸡鸡动了情
欲,还有那手上的动作。
东方嫤脑子里涌现出各种恋子情节、恋母情结,甚至母子乱伦的事,随即惊
出一身冷汗来,后背发凉。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那种心思,她甚至都不敢确
定若刚才一直待在儿子房间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越想越后怕。
而今天, 记忆回到现在,她又坐在这沙发上,思考着同样的问题。深深的无
力感袭来,好像这几年的刻意的避嫌,毫无意义。
原来,在第二天东方玥苏醒之后,东方嫤就下定决心要把这刚萌发的邪念祛
除,也是为了儿子更好地成长。于是以独立为由,刻意与儿子分开,让东方玥自
己睡觉,自己洗澡,逐步减少与儿子的过分亲厚,少了明面上的 无尽宠溺。她觉
得那有的没的只是一时旖念,很快就能也必须消散。
在这之后,东方嫤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尝试找个男朋友,可是,以前她只是单
纯觉得没有遇到合适的人,之后几乎是对儿子以外的男性产生了厌恶和反感。她
甚至尝试去找个女朋友,虽然不至于反感,但也没有令她心动的,也无济于事。
然而到如今,她觉得,不可以对儿子更加疏远了,最多是维持原状,否则只
会适得其反。让她不由想到,东方玥在六岁那年的一通大闹。她当时也的确没想
到儿子是那么地依赖她们。东方嫤一向敬重姐姐,因为她的姐姐为了这个家付出
太多了。
所以在东方玥撒泼打混故意捣乱,而且中伤姐姐时,东方嫤终于爆发了。可
没想到的是,她只是抓着衣领提起儿子,下意识地气场外露,就吓的儿子嗷嗷大
哭跪地认错,又被姐姐狠狠数落了一通后,她很后悔那样做了。为了遮掩自己的
龌龊心思,却让儿子承受后果。
在凶了儿子之后一整天,她都不敢去找儿子,生怕他眼里的露出对母亲的失
望和愤懑让自己更加难过。到了晚上故事时间,只好打发姐姐去完成。在姐姐喊
自己说东方玥要她去讲睡前故事时,她内心是无比开心无比庆幸的。而当儿子委
屈巴巴地在她怀里认错道歉,别不要他时,东方嫤的心都要化了,碎成齑粉,心
疼不已。当即真想不顾一切地宠爱儿子,管他什么恋母情结、恋子情节、母子乱
伦的。
她只想儿子平安喜乐,一家人共享天伦。自东方玥五岁那场「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