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已经殉情自杀了,也有人说她躲在暗处伺机报仇,真相却要待以后再说。
身处金铃的谢子衿,一晃,时间已经到十余年后,谢子衿已经成长为二十来
岁的青年男子,颇有谢牧年轻时候的神韵,因修炼 朝霞神功的缘故,一身内力修
为远远高于同辈。
这日,谢子衿正坐在屋檐下,看着金铃派男弟子在练武场上修练武功,手中
悄悄的模仿招式。原来谢子衿当年离去华山时尚且年幼,华山武功只会一门 朝霞
神功,而 朝霞神功只是内功,并无招式可言。来到金铃派后,金铃夫人担心暴露
谢子衿身份,遂无人传授武功,让谢子衿空有一身强横内力,却无招式施展。
谢子衿无人教授武功,只得空闲时到练武场附近看他人练武,众人都知道明
月是金铃夫人儿子金逸的书童,不会武功,倒也无人介意。谢子衿看了一会儿,
手中悄悄比划了几下,只觉招式稀松平常,场内几个男弟子也武功平平,心中颇
为失望。然而谢子衿不知道的是,虽然自己不会招式,但 朝霞神功已经修炼十余
年,内力之强,已经是武林中青年一辈中的高手,金铃派普通弟子的武功自然不
入眼。谢子衿不明白其中道理,误认为这几位练武懒散,心道:「这几位练武确
实不上心,唉,也是,他们没有杀父大仇,自然也无需太过用功。」
数位金铃派男弟子百无聊赖的练着武功,手脚慢吞吞的,神情呆滞,口中不
住小声抱怨。一位男弟子道:「李师兄,唉,真是无趣,天天练。」 年纪稍大的
李师兄道:「张师弟,别抱怨了,赶紧练,到时候师傅检查我们功夫,要是不过
关就麻烦了。」旁边另外一人道:「还是赵师兄他们好,可以出门办事,也不像
我们在这无聊得紧。」「张师弟眼睛一转,笑道:「在派内也有好处啊,可以看
到钟师妹。」有人道:「哪个钟师妹?」张师弟鄙夷道:「新来的?钟师妹都不
知道,金铃派第一美女,哦不,武林第一美女钟惜情。」听到钟师妹的名字,一
向持重的李师兄也不禁露出向往的神色,道:「那是,要是能看到钟师妹一眼,
今天再累也值了。」突然,张师弟低声惊呼,道:「钟师妹真的过来了,你们快
看。」数位男弟子眼巴巴的看着练武场一旁走出几位女弟子,待对方走近后,却
又都不再敢看,只是拼命练武,一改疲软之风。
几位少女从练武场旁经过,其中一名少女姿色过人,只见这少女手如柔荑,
肤如凝脂,身着淡色服饰,更显气若芝兰。几位男弟子不住偷瞄少女,互相之间
眼色露出兴奋欣喜之意。
谢子衿听了张师弟的话语后,心中大惊,不禁想起昔日 往事,当年谢牧替幼
子和金铃派定下婚约,婚约对象便是尚且年幼的钟惜情。随着谢牧死去,金铃夫
人只字不提当年婚约,谢子衿自然也无意提起。随着谢子衿成长为青年男子,心
中对异性产生些许懵懂之情。有时夜深人静时,不住会想当年父亲给自己定的娃
娃亲,那位钟惜情长什么模样,她知道这段婚约吗,她也会像我一样对对方充满
好奇吗。想到自己父亲被奸人所害,自己在异地隐姓埋名,唯一能产生 幻想和思
念的就是那位未曾蒙面的未婚妻,心中不禁有一丝宽慰,宽慰之后却不住自卑。
当年自己是以华山掌门之子的身份和对方定婚约,可是今时今日,自己又如何能
配得上?
谢子衿看到钟惜情美貌异常,心中自卑感更重,心道:「她如今如此貌美,
金铃派中人人追捧,又......又如何肯看得起我。」心里虽这么想,眼睛却一直看
着钟惜情。
和钟惜情 同行的一位女弟子察觉周围的目光,冷哼道:「练武的不好好练武,
当书童的不好好当书童,鬼鬼祟祟的偷看。」
正在练武的张师弟一听,立马停下练武,笑道:「啊?我们有好好练武啊,
谁在偷看,谁在偷看?」旁边弟子也都笑道:「偷看谁?我们没有偷看。」张师
弟跑到谢子衿身边,道:「我知道了,是他在偷看,明月,你是不是暗恋我们钟
师妹。」李师兄看到后,笑道:「张师弟,别捉明月。」
谢子衿脸色微红,心中慌乱,赶紧低声道:「张师兄,别那么大声,别人会
听到。」
张师弟越发来劲,大声道:「明月你别害羞嘛,虽然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书童,
但是暗恋钟师妹也没什么,我们很 多人都暗恋啊,当然我没有。」数位男弟子听
后哈哈大笑。
谢子衿窘迫异常,只想找个洞钻进去,借口道:「我还有事要找金少爷。」
一溜烟的跑了,只剩下其余男弟子哈哈大笑的声音。
谢子衿想起今日还要喊金逸去见金铃夫人,便四下寻找,找了许久,终于在
花园里看到金逸。
金逸此刻正和钟惜情在一起。金逸一脸笑容,道:「钟师妹,我从娘那里新
学了一招剑法,我教你可好。」
钟惜情道:「金师兄,你叫我过来,便为此事么,可......可是其他师姐还在
等我练剑,惜情改日再向金师兄讨教可好。」
金逸赶紧道:「只耽误钟师妹一小会儿,不会太久,钟师妹不必练那些剑法,
我有更高明的武功。」
钟惜情道:「多谢金师兄,可是我天赋有限,本派基础剑法尚未熟练,不敢
贪多。」
眼见钟惜情要离去,金逸一时慌乱,连忙堵住钟惜情去路,陪笑道:「钟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