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资源,所以在这小部族里想要有水泡浴是一种痴心妄想。晚
饭过后,各人都是早早休息,除了操穴,难得会有其他消遣。
安碧如侧躺在一块布毯上,正被渡厄继续从后操干。安碧如也不把渡厄当人
看,就权作是泄欲的工具傀儡,让他动作轻点,就保持这样的姿势填满肉穴灌精
就好。自己却是幽幽睡去。
在不时轻哼声中渡过一夜。第二天清晨,牧民们都已经开始劳作,二人才动
身起行。马车一路向着突厥皇帐克牧尔城去。进入了突厥后,安碧如收敛了不少,
但那只不过是不再在光天化日下就当众开干而已。每日该让渡厄交课业的次数一
次没少,临近克牧尔城时更是干脆就驻停在城外。
在城外停留了一天一夜后,二人无事除了在车厢中激情交配之外,并无其他
行动。直到夜深时,才有一人鬼祟摸近二人所在。渡厄发现后推着安碧如的丰臀
抽插轻声道:「主人,有人在靠近我们。」安碧如听到一句大华语的低声吟唱后,
笑道:「自己人,抱我到窗边,我懒得动。」
当安碧如趴在车窗时,那对豪硕的大奶压在窗边,伸出头去。一个人影欺身
靠近后单膝跪在车旁恭敬道:「白莲使木尔斯恭迎圣母娘娘!」
安碧如毫不在乎一对豪乳大奶暴露在外,对那白莲使道:「城里有什么消息?」
白莲使抬头看见那位圣母娘娘正露出那傲人的大奶,身形前后晃动,再加上
听到车厢里传来那啪啪声,已然猜到圣母娘娘如今正被抱着屁股从后操干。他望
着那对摇晃不止的奶目不转睛,看得出神。
安碧如柳眉轻皱道:「看归看,本座问你话呢,说完正事让你看个够本便是。」
白莲使急忙道:「娘娘所要盯哨的人都在城里,我派人日夜留意,绝无错漏。」
「玉珈最近有何异样?」
「回娘娘,并无异样,大多时间都在照看小可汗,朝政之事,多是由禄东赞
主持。」
「我的口信可有送到?」
「回娘娘,口信已由银铃送到,但是银铃也被留在了那里。」
「这是肯定的了,行了,那本座就明日动身去见他,你退下吧。」
那白莲使迟疑着不愿离去,安碧如喵了一眼后,神色暧昧道:「怎么?想看
本座的春宫戏吗?想得美,不过念你这几年一直都为我教出力不少,罢了,看就
免了,上来,让本座这身子给你发泄一晚,就当是犒劳吧。」
白莲使木尔斯双眼冒出精光,不可置信道:「娘娘此言当真?」
安碧如妩媚道:「趁我还没改变主意,就赶紧上来,否则就退下吧。」说毕
便退入车厢之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木尔斯那敢犹豫,当即就摸进了车厢,看到这位教中地位崇高无比的圣母娘
娘,以双手撑在一对毛绒绒的大腿之上,娇躯上下起伏,全身赤裸,一对白皙的
大奶正剧烈激晃,那炫目的乳影能让人动人心魄。双腿被撑开大张,一条粗壮的
肉棍正疯狂操顶抽插在那狂喷淫水的蜜穴之中。二人身下是一滩白浊精池,显然
已经不知干了多少回,光是从蜜穴中流出来的精液居然都如此之多,更别提灌满
在她体内的。
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浓烈的淫靡气息,定是那阳精和淫水混合在一起的腥骚淫
味。木尔斯反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但是不耽误他下身的立马勃起硬挺。因为眼前
一男一女正忘情的交配中,他眼中的圣母娘娘,现在的淫姿媚态,却是比那青楼
最下贱的妓女都要骚浪。
安碧如在渡厄的操顶中又是灌入一股白精在那蜜穴之中,微微隆起的小腹蜷
缩了几下后,安碧如气喘吁吁道:「好了,你先滚出去,主人得好好招待一下我
教的得力干将。」
渡厄闻言起身爬了出去,车厢中三人同挤一处,显得很拥挤,木尔斯唯有错
身让开给这位面无表情的木讷汉子,在二人错身的刹那,木尔斯看到让他不寒而
栗的一幕,那木讷汉子一对眼眸中仿佛没有了焦点,看上去了无生气,如行尸走
肉。
木尔斯颤声道:「娘娘~~这人~~」
安碧如轻描淡写道:「猜得没错,他已被我炼成傀儡,听话得很。」
木尔斯看向安碧如的眼神除了深深的敬畏之外,还有掩饰不住的恐惧。安碧
如媚笑道:「怎么了,本座的白莲使就这般不经吓嘛?本座又不是要动你,不过
你要是怕了,鸡巴都硬不起来的话,那本座的赏赐就作罢好了,你退去就是。」
看着安碧如那一身淫浪媚肉,是木尔斯加入白莲教多年来一直朝思暮想要亵
玩的淫靡肉体,千载难逢的机会,终能尝愿,那舍得放弃这机会,于是咬咬牙,
在那媚眼秋波频送的勾引下,一把扑了上去。
车厢又响起那淫声浪叫,只是一个赤身汉子站立在车旁一动不动,在这幽暗
的夜林中,尤为渗人。
翌日清晨,安碧如便恢复原本艳美的容颜,身穿突厥女子的服饰,飘然离去,
只留下扶着车子颤脚下车的木尔斯那脸上压抑不住的满足表情。在安碧如离去后,
木尔斯对渡厄道:「你随我进城。」在离去前,安碧如吩咐渡厄听命于木尔斯行
事。所以渡厄微微点头,随后便扛起行李,把马车留在原地,跟着木尔斯离去。
在一座宏伟的大院门前,安碧如悠然走近,此时把守大门的两个健壮的突厥
士兵拦住安碧如斥问道:「你是什么人?这里是国师大人的府上,不准乱闯!」
安碧如妩媚一笑道:「哎呦,臭弟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