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提片言,反倒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意思就是萧玉若害死他了,这可把萧
大小姐气个半死,叫嚷着要把话说清楚。二人纠缠了一阵,老龟公还是服软,先
是好言相劝让萧玉若先回去,自己这边有个天下的麻烦,若是过不了这个坎,怕
是他也不再是这妙玉坊的管事了。
这可把萧玉若气得火冒三丈,直接发出狠话:「老宣童我不管你是什么坎过
不过得去,若是你让我这些日子白白给你玩了身子,那你就等着瞧,我萧玉若也
不是吃素的,到时候你别逼我,不然,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哼。」
老龟公也是心中有气,看着眼前这个打算翻面不认人的自私女人,老宣童心
中暗恨:「他娘的,这几天我肏你你不也爽上天了,现在不过是有个麻烦就给我
来狠话威胁我,哼,若是我这坎我过得去,那以后我再慢慢和你算,原本还想着
自己玩玩就算,到时候,你若不天天在这里卖,看我怎么玩死你,贱货母狗。」
虽然心中发狠,但嘴上却是好言哄劝,先让萧玉若回去等消息,什么结果也
就过两天就知道了。萧玉若也没了配这没用废物的心思,但是本来今晚就没打算
回去,所以也没有准备马车备着,唯有让老龟公准备马车送她回去。
老龟公办妥后,看着萧玉若离去,心中可惜,但是更多的是惊慌。因为杂役
传来的口信是那秦仙儿的师傅,安碧如安大魔女亲传,指明要他这两天一步都不
能踏出妙玉坊,等她到来。老油条的他已经嗅出明显的危险味道,只是他这老管
事虽然平时权限极大,但是清楚,这坊中,肯定有人在盯着他,只要他真敢走出
妙玉坊一步,那必定会有人把他捉回去。
做贼心虚的他不知道安魔女到底是和用意,但来者绝非善意,想到那魔女的
手段,老龟公真是怕极了,那是真能让 人生不如死的。惴惴不安的老龟公现在脑
海心思急转,在思量到底如何应对。
另一边厢离去的萧玉若,一开始安静的在车厢里坐着,听到车厢旁那些发情
上头的单身汉的言语骚扰还真是被吓着了,不敢出声,就怕被人认出是萧家的当
家。可是听着听着那些低俗粗鄙的调戏言语,萧玉若发现,自己居然不由得想起
那淫靡的 画面,娇躯浑身发热,似乎像是被万蚁缠身一般。萧玉若才记得,前不
久那老龟公死皮赖脸得要灌她喝了一点酒,说是助庆一下,喝完酒后那老龟公就
在她身上驰骋发泄了半夜,那酒入腹后,萧玉若就感觉身体酥痒难耐,对老龟公
更是予索予求,任君玩。只是发生了刚才那事后,大家都没了兴致,心 神都不
在这 肉欲这上,所以也没什么感觉。
但是耳边听着这帮猥琐男子的调戏,身体居然又发痒起来了,但是理智告诉
萧玉若一定不能被发现,不然以后再用见人了。只是那帮人不依不饶,软的不行
就来硬的,那些谩骂的言语却是让萧玉若更会入脑,已经忍耐不住的她唯有一手
死死捂住鼻口不敢发出丁点声音,但是另一只手已经不可抑止地拨开裙摆,双腿
张开,一条布料少得可怜的亵裤居然包裹着一只插入蜜穴中的 角先生。
萧玉若玉手把那亵裤掰到一边,那 角先生就握在手中,抽插起蜜穴来。都不
用怎么费劲,原本就湿润的蜜穴中更是淫水泛滥,萧玉若唯有紧咬牙关才不至于
舒爽得发出呻咛之声,就在那些急了眼谩骂她的发情调戏者的言语中迎来了一次
高潮,那骚水在蜜穴中的噗呲水声都被那骂声掩盖。
直到车夫把那些差点就像要爬上车来逞凶的人用马鞭赶走后,萧玉若才稍微
稳定一下心神,听着车夫的话,她是花了好大心神才慾出那声回应。本想多说两
句解释一下,然而娇躯的酥痒如春风后的野草般又一次疯狂蔓延至全身。萧玉若
既是担心自己的淫态会被发现,但那种随时会被发现的羞耻刺激感又是让她欲摆
不能。
虽然现在蜜穴中有那不会疲累的 角先生在抽插着蜜穴稍微能止痒,但是做得
再精致的 角先生也总是比不上那真正的热烫肉屌驰骋在蜜穴里的触感。大小姐现
在很为难,一块薄薄的木板前面就有个真正的那人啊,看那车夫身板也挺结实的,
应该不会是那银枪蜡杆头吧?不行,萧玉若你在胡想什么?怎么看见男人就忍不
住想那丑陋玩意,又臭又腥的有什么好啊?你为何会变得如此贱浪,你是萧家的
当家,大华商号中的女王,你的身份地位,怎么会想着那低贱下人的肉棍啊?你
怎么能这丢人,不行,为了解决萧家的困境,无人可以依赖,一大家子上下千百
号人,你委身一下给点甜头那老宣童也就罢了,若是连一个青楼中的车夫都能玩
你的身子,那比妙玉坊里的那些妓女还不如,绝对不行。
意想及此,萧玉若的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为了那 肉欲之乐就失去了自己的底
线。萧玉若唯有以最大的毅力克制住勾引那车夫进来的冲动。可是体内的酥痒感
却没有丝毫减退。娇躯不安分的扭动着,燥热的蜜穴唯有用那 角先生填满才能稍
稍平息几分 躁动。
玉手握住 角先生抽插下身蜜穴许久,萧玉若已是香汗淋漓,纤手都酸麻不已。
无奈大小姐唯有起身,把那 角先生放在车厢中的凳子之上,缓缓地坐了下去,还
未及耸动的翘臀吞吐起 角先生,却听见车夫提醒道:「姑娘啊,前面那段路很多
坑,应该会比较颠簸,请姑娘坐好了。」萧玉若还没来得及反应,突然车子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