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吧!」
两人自第一轮交欢之后便一直贴在一起未曾分离,如今话已说完,年轻力壮
的徐东山自是有了再战之意,只腰腹一挺,双手一抬,便将浑身酥软无力的盛红
衣抱在了怀中,看着满脸潮红、凤眼迷离的佳人更是心中一荡,大手朝下一捋一
送,那昂首的肉枪便再度插入到女人的桃源洞中。
「喔......又......又进来了......」
盛红衣一声娇咛,敏感异常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再度插入而变得有些无所适从,
可这一回徐东山却并没有如往常那边深插猛入,转而是双手勾住她的嫩滑背脊一
阵抚摸,而那根根植于她体内的炙热肉枪便顺着抚摸的节奏轻轻研磨,在她的蜜
穴里时而盘旋剐蹭,时而轻抽缓插,直惹得她芳心更颤,才刚刚得以舒缓的情欲
犹如山呼海啸一般再度涌起,仅只这片刻的厮磨功夫,这如花美妇便次陷入高潮
绝顶。
「啊......啊......来了......来了......啊......」
随着一声凄厉而娇媚的呻咛,那正被男人肉枪研磨着的花芯深处再度涌出一
股温热水潮,盛红衣倒在男人怀中浑身颤栗,一双无处安放的妙手柔胰这会儿更
是勾住了徐东山的脖子,到得这时,眼前的男人再也不会令她厌恶憎恨,反倒是
这无边的快感犹如黑洞一般吞噬脑海,盛红衣突然心头一热,竟是挺着娇躯向上
一蹭,主动朝着男人的唇舌吻了上去。
「唔......」
唇舌一经贴合便再难分开,徐东山早惦记着让这位巾帼女将沉沦于自己高超
的床第技艺下,如今大局已定,心中的惶恐彻底消散,他便能安心的享受起这具
让人欲罢不能的动人身躯。
「吧唧......吧唧......」
黏在一起的两人相拥而吻,唇舌之间不断粘连轻咬,才一小会儿便各自泛出
口津粘液,而两人身处浓情之下根本顾不得擦拭清理,只恨不得就此合二为一,
不住的变幻口舌姿势,一心只想让心中的那团欲火发泄得更加顺遂舒爽。
「啵」的一声脆响,约莫痴缠了半炷香的时间两人才堪堪分开唇舌,徐东山
看着佳人嘴角拉出的几道晶莹游丝,心中不由得更为悸动,继而双手将她这身子
紧紧箍住,那安置在美妇蜜穴里的肉枪便开始不安分地加起速来......
「啊......喔......嘶啊......」
熟悉的痛感与快活再度填满心房,盛红衣仰头唤了一声,随即整个身子便与
男人粘得更紧,本还埋在男人胸膛之上的小脸再度向上挪移,温润的小嘴竟是主
动舔吻起徐东山的脸颊,然则徐东山却是故意抬手,直将她的小嘴儿轻轻挑起,
一面保持着下身的抽插频率,一面淫邪调笑道:「是不是美得你上天儿了?」
「啊......」盛红衣俏脸微红,之前与徐东山欢好时也曾被他问过这许多污言
秽语,可她只那会儿对这男人恨得牙根痒,全然不会去答应什么,可如今既已与
他约定好婚事,那她便不好再不答应。
「是......是有些......啊......舒服的......」
「嘿,既然舒服,那边唤两声相公来听听......」徐东山见她难得露出女儿家
的娇羞媚态,心中自是越发得意,当下又是挺着下身大力抽插了十余下,直肏得
这美妇娇呼不止。
「啊......喔喔......我......不......相......相公......啊......」
「哈哈,不愧是带兵打过仗的,倒不像那些个娇小姐扭捏,既如此,那今日
咱们便好好入个洞房,争取到回京的时候让你给我怀个儿子吧!」
徐东山越说越是得意,兴致起时更是搂着盛红衣翻身一跃,这便将她压在身
下,自己则抱住她那两条赤条条的矫健美腿,腹下长枪大肆挺动,直在女人一波
接一波的高潮浪咛中不断耕耘。
*** *** ***
月夜柔光倾洒,冀州城中已是恢复了战乱后的平静与安宁,然则距离冀州城
数百里之遥 的国都燕京,这会儿却依旧是一幅歌舞升平之景。
广云楼上,宁王萧度大摆筵席,遍邀京中大小藩王、国戚,席间却也不提国
事,只以雅韵诗词、文章字画闲聊,倒是让惴惴不安的一众宾客安定了许多,便
只当是宁王坦荡,不做他想。
酒过三旬,几位广云楼的舞女献艺之际,宁王似是来了兴致,竟是独自端起
酒杯靠向一侧的齐王箫坦,借着几分醉意闻声道:「老三,咱们兄弟也是许多年
没能喝上一杯了。」
齐王箫坦冷冽一笑,对这位喜怒无常又好装模作样的兄长自是十分了解:
「二哥莫不是忘了,幼时宫中规矩多,我等吃酒都要偷摸着来,直到开府封王,
咱们才有了一醉方休的机会。」
箫坦这话说得真切,南明皇室注重教习,宫中皇子幼时均有蒙师、嬷嬷以及
母妃教导,规矩向来极其严苛,而到得他们分府时分,两人便也因着皇储之事有
了间隙,各自来往也算少之又少。
「是啊,这一晃许多年了,」萧度眸光闪烁,犹自将酒杯举向半空:「老三,
二哥想敬你一杯酒。」
「......」此言一出全场俱是望了过来,如今朝中两王之中已趋明朗,此番宁
王宴请都被人传作是「鸿门宴」,如今看来,宁王果真是有所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