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而后才淫声笑道:「今日
我可是去北城看了,你那小情郎可威风得紧,两千人押着上万敌囚入城,全冀州
的军民齐齐叩拜,而后便是所有人山呼『入城』,这景象,别说我一介江湖草莽
没见过,我想就算是燕京城里的皇帝老儿也见不着吧。」
「他......啊......他们立下汗马功劳,理......啊......理应如此!」盛红衣一面
被人舔吻轻辱,一面还要承受下身那时不时的装满了心尖儿似的抽插,可即便如
此,她嘴上仍是把出仅有的间隙为吕松以及自己的兵将说话。
「是啊,他们是不错,」徐东山倒也懒得与她争执,只是故意将女人再向后
拉直了身子,一双大手直接从后环住,一把将那对儿饱满挺拔的巨乳握在手中,
一面揉搓一面继续着污言秽语:「只是他们哪里知道,他们在外浴血奋战的时候,
他们的女将军,如今却正被我肏得哭爹喊娘喔,哈哈!」
「你......啊......啊啊啊啊啊......」
盛红衣刚想斥声反驳,可她一句「你」还未落音,男人便开始了一阵汹涌而
急促的深抽猛插,那坚硬如铁的大肉枪一次次的穿过她的湿濡小道,一次次的击
打在她的花芯壁蕾之上,便仿佛是她行军作战于沙场,被人以一支奇兵突袭到了
帅营之下,慌忙无措的她避无可避,只能是被杀得丢盔卸甲,凄婉哭嚎。
「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呼喊之声立时引起归返而来的吕松的注意,此时的吕松才只走到后院
院门,身边也只跟了一位医馆的小丫鬟,听得这等声响,吕松不禁皱起眉头,只
以为是后院遭了什么歹人,可他神识广博,很快便发现身边的丫鬟这会儿已是低
下了头去,一张稚嫩的小脸渐渐慾得通红。
「怎么回事?」吕松顿住身子,朝着身侧的丫鬟问了起来。
这丫鬟也是不敢欺瞒,只得如实禀报:「这,这是盛大人屋子里的,将军交
代过,这是她的私事......」
丫鬟是医馆的人,医馆棣属于冀州城,她口中的「将军」自然指的是易云霜,
再联系到易云霜先前交代的事,吕松的心里顿时明悟了几分,当下便将丫鬟支使
开去,自己独自运起轻功,直朝着盛红衣房间的屋檐飞了过去。
「喔啊......轻......轻点儿......」
「啪啪啪啪......」回应盛红衣的自然还是徐东山那急促而有力的撞击,徐东
山一边抽插一边却也来了兴致,按压女人的大手渐渐松开,转而向着那高耸着的
雪白翘臀扇了过去,只听得「啪啪」两声脆响,白皙的屁股蛋儿上便现出两道掌
印,直惹得盛红衣娇咛不止......
「喔......啊......啊......」
「嘿,是不是肏得你舒坦了?我瞧你这骚屄里又流水了。」
「没......没有......」盛红衣连声否认,可此时的她自然也能感受到徐东山所
言非虚,那正被男人不断进出着的蜜穴里又一次的牵动了水闸,便在她手脚慌乱
不知所措的当口,蜜穴深处缓缓淌出一阵蜜液,立时便将她整个小穴灌得满满当
当......
「喔......去了......去了......啊......」
「还说没舒坦,我瞧
24-04-18
你都爽得上了天了!」徐东山得意大笑,见着身下的女
人被他肏得如此模样自是欣喜不已,可他也知道他与这女人的关系便全凭着床上
的功夫来维系,当下便运起内功,直将全身经脉汇于下身一点,那正自耕耘着的
肉枪瞬间变得更为坚挺火热,便像是刚烙了火的铁枪一般滚烫异样,每一回戳进
盛红衣的屄穴深处都烧得她壁蕾炙热,小嘴从「喔喔」的叫唤渐渐变成「啊啊」
的嘶吼,只仿佛下身要被那火枪烧个稀碎一般煎熬,可这煎熬却又不完全是疼痛,
男人的肉枪次次灌满整个花径,所带来的除了顶撞的痛苦却还有几分鼓胀的满足,
而那滚烫火热的肉枪更是将她的花芯温暖,便像是沐浴时刚刚陷入温水,滚烫却
又让人舒爽。
「好......好爽......」
如此几番抽插,盛红衣便已爽得呼出了声,与徐东山几日来的厮磨缠绵,如
今的她也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每到激动时已然不需要徐东山的引导便会呼出些
放荡之语。
「哈哈,爽你就大声叫唤出来,叫得越欢,我便越有劲!」徐东山这会儿也
已到了巅峰之态,胯下肉枪飞速进出,犹如密集的刀剑挥舞狂点不止。肉枪一次
次的淹没在美妇的蜜穴淫水之中,每一次抽出都连带出不少蜜液贱洒,才一小会
儿的功夫便将整个床榻染得湿濡一片,好不壮观。
「......」可他二人都不知道的是,这般激烈销魂的一幕却被屋檐之上的吕松
瞧个正着,吕松满脸漠然,自是不会去打扰他们的「好事」,可他如何也想不明
白,那个曾经威风凛凛的盛红衣,那个在乌城里与将士们同生共死的盛红衣,那
个在临死前遗憾未能晚生十年与自己共驰天下的盛红衣,如今为何变成这般模样?
吕松观摩半晌,初时还只以为她是受人胁迫,心中计较着要是盛红衣流露出
半点不快,他便要冲入房中将这淫贼绳之以法,然而他目之所及却是一幕干柴烈
火般的缠绵,这般景象,倒是和当初在平山小县时目睹萧琅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