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佳人早已撑的满满当当毫无间隙的处子蜜道之中缓缓
挤入!
「嘶......啊......别......别再进......啊......大......痛啊......啊......」
徐东山的下身尺寸惊人,这强行顶入的力量又大,毫无保留的贯入,瞬间便
将盛红衣的淫花蜜径拉得更长,更将子宫花房顶入女体的更深之处,直惹得这红
衣女将失声而叫!可痛叫之余,她的整条蜜径却也能享受到完整的巨龙,痛苦过
后的舒爽感相较之前更上一层!
肉龙尽根没入蜜穴,徐东山再不话多,附身环住盛红衣的光洁玉背,双腿向
前一拱,令她的玉胯蜜臀朝天而抬,随即火烫肉棒如枪如钻,向下冲击而去,粗
硬龟首狂烈的摩擦过环环美肉,直杵得她那久旷了十年的深宫玉蕊一阵痉挛娇颤,
肉枪再猛然退出,复又直钻深渊,来回往复,抽插不停!看似毫无章法,全凭猛
力冲击的狂暴抽插,却不断变化着节奏,时而浅插重捣,时而疾抽慢送,盛红衣
虽早年嫁做人妇,可毕竟亡夫早逝,她哪经得住这般技巧连环的肏,迷离之际,
已然顾不得身后男人是谁,只得反手捉住男人的臂膀,手指狠狠的嵌入男人的臂
膀肌肉深处,轻咬粉唇,似是忍耐,却更似享受,不出一刻,已是浑身粉红通透,
阴精连泄,直连着那浴桶溅出的浴水一起混淆,一股浓郁芬芳妙不可闻!
「嗯。」
便在这一片欲火交织之中,徐东山也已到达巅峰,他猛地一声虎吼,下身再
次奋力一顶,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道坠入花芯内壁,紧接着便是一注浓精喷射而出,
滚烫黏蜜,直浇灌得盛红衣全身狂颤,如坠云端。
「呼......呼......」
风雨过后,徐东山顺势靠倒在盛红衣的粉背上稍作歇息,半晌之后才抽出那
满是爱液与淫水的肉屌自浴桶之中走出,终是一偿夙愿,将这些时日的积怨与欲
火发泄出来,接下来要考虑的便是善后问题了。
「嗯......」
然而还未待他多做思考,身下的女人却又发出一声与先前别无二致的闷哼,
徐东山闻声一愕,扭头瞧时,却见着盛红衣仍旧红着小脸靠在浴桶里喃喃呻咛,
那只舞惯了刀枪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然伸到了自己的胯下,正在那泥泞小穴里不住
的抠挖。
「哈,这......这是还没吃饱?」
徐东山再度靠近浴桶,大手顺着女人的湿发一路向下,直从玉乳雪峰划到幽
径密林,再到那山峦起伏的挺翘臀丘,而桶中的女人却犹如捉住救命稻草一般猛
地扭头,虽是身在桶中没法立时跳将出来,可那痴迷着的眼神却将她这会儿的心
思暴露无遗。
「我说,盛将军,你这是还要再来?」徐东山嘴角微翘,连带着抚摸逡巡的
大手亦是捉摸住妇人的敏感部位,上下轻捻细抠极尽挑逗,可盛红衣非但不怨,
反而目光中多了几分神采,整个身体更是不住的向着男人的大手扭动。
「说话!」
可即便她这般反应,可徐东山偏要得到她的承诺言辞。
「我......我想......」
「想什么?」
徐东山见她话语松动,当下却是大手一抓,狠狠将女人的柔胰捏在掌中,脸
上似笑非笑的威胁着:「你说出来,我便依你。」
「我......」盛红衣眸光微颤,几滴清泪不经意间向下淌出,可徐东山话语分
外强势,那煎熬在身体里的熊熊欲火更是让她难以自持:
「我想要......想要......」
「哈哈!」徐东山闻言哈哈一笑,随即大手用力一扯,竟是像提鸡仔一般将
她整个人从浴桶里给扯了出来,长巾一裹,只稍稍擦拭便整个抱在怀里。
「过了今晚,你打算怎么对我?」徐东山将她抱上软床,锦被一掀,两条赤
裸的身子便钻了进去,软肉贴在一处,盛红衣紧张得不住哈气,可男人却并未如
她所想一般急于行事,反而是将她抱在怀里说些难听的话。
「我......不知道......不知道......」
「哼,不知道可不成,你莫不是还要叫人杀我?」
「不......不会......不杀你......啊......」
盛红衣这会儿心智散乱,言语间已然分辨不出自己是怕了这人还是迫于形势
想应付过去,嘴上已然完全不敢开罪于他。
「嘿,光是不杀可不行。」
「我......我不说出去,不告诉别人。」
「嗯,」徐东山满意点头,可随即却又贼珠一转,大手扶着那再度昂首的肉
枪抵在女人的蜜穴外边,盛红衣只道他终是有所行动,一颗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微微闭目,心中做好了气血翻涌的准备,似乎对先前疾风骤雨之时的状态还有着
几分渴望。
「可我又觉着咱们不必瞒着,」然而徐东山却又故意停手,只继续用那肉枪
在女人的蜜穴外围轻轻磨蹭:「你孀居在外,我又尚未婚配,咱们二人情投意合,
倒也不算什么。」
「......」
盛红衣闻言微微一愣:「你......你什么意思?」
「这么着,你若是愿意,等回京了我便娶你过门,你若是不愿,咱们便做对
儿露水夫妻,只不过我要找你,你可不许躲着。」
「你......」盛红衣虽是征战沙场的巾帼,可自小也是读过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