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点的将肉枪吞入口中。
「嘶……」宁王一声轻啸,虽是经历了一夜的折腾,可毕竟是天生的色种,
胯下老枪被女人的温唇稍一包裹便显得格外精神,不自觉的向外延展,瞬间便将
琴无缺的小嘴撑了个满。
琴无缺难受得眉头紧皱,下意识的就想要低头吐出,然而宁王却是眼疾手快,
先一步按住女人脑袋,嘴上喝令道:「听话,好好含着,别吐。」
「……」琴无缺心头一片灰暗,若是换作从前,有男人说出如此侮辱的言语,
定是要被她的琴音剑曲给弹得心脉尽断,可如今自己非但不能反驳,反而却要按
照男人的吩咐行事,她深吸口气,强忍住心中作呕的冲动,继续将那肉枪稳稳含
在嘴里。
「是了,先教你个简单的,憋住气,把它使劲儿往里塞,直塞到你喉咙里,
越深越好。」言罢宁王便是撇嘴一笑,这「深喉」的功夫对于寻常女人而言自然
算不上简单,可这位琴峰主虽是武功全失,但体质和耐力想必是还在的,也不知
她能够忍到多久。
「咕……呕……」
果然,在适应了男人肉屌的气味和尺寸后,琴无缺倒也没再去拒绝这一指令,
兴许是觉着对比昨夜的痛苦与耻辱这些已经算不得什么,便当是幼时生病被师傅
师姐喂上苦涩汤药一般,小嘴竭力张到最大,让男人的肉茎一点点挤入唇齿之间,
而后便又用樱唇缓缓合上,顺着男人的肉茎一点点向里吸吮……
可这肉茎却并非她所能控制的长短,起初含入嘴里时还不过手指长短,可一
到嘴里,经过那唇内壁腔的包裹,很快便是扩展到了两倍长度,沿唇齿向着喉管
缓缓插入,她一度想要够到肉茎的最根部才好停下,可没想着肉枪才刚一触及喉
咙,她整个人立时便像是被鱼刺卡住了一般痛苦,而宁王偏生喜欢的就是她如今
这副痛苦的模样,见得此状非但不会退出,反而是抱住琴无缺的小脑袋一记狠顶,
直让整根肉茎完全深插入那紧窄的喉管中去。
「嗷……呜……嗷……」
女人被这一阵极致的压迫感弄得嗷嚎大叫,可小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全身上
下在男人的掌控挤压中没有半分反抗余力,那如鲠在喉的痛苦和身心的绝望直让
她痛不欲生,恨不得就此撇下种种因果了解自己,几息之间,整个人脸色寡白,
气息也变得弱了许多。
「噗」的一声,琴无缺只觉得牙关猛地一松,男人的肉枪竟是出乎意料的从
喉道里抽了出去,稍稍能让她喘上口气,然而也就是这一口气的功夫,那抽出的
肉棒再度深插而入,这次插得太急,倒是没去对准那细窄的喉管,琴无缺本能的
伸出莲舌,舌尖在喉管外形成一道庇护,倒是抵住了男人的攻势,然而宁王却并
没有半分阻隔,随即便又是一记轻抽,又一记深插……
「噢……咕噜……咕噜……」
肉茎的接连快插完全堵住了女人小嘴的呼吸,口腔里本能的泛起一道香津,
而随着男人的攻势,香津口液渐渐积涌泛滥,及至与莲舌混作一团,而男人的每
次攻势都能搅得莲舌与香津缠绵,直在那小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水渍声响,
舌尖的轻柔配上香津的温热最是让男人欲火沸腾,尤其是她那无师自通的莲舌轻
抵,更是让宁王的肉枪有一种撞击花芯的美妙触感,几番狠插之下整个人迅速进
入状态,修整了一夜的精力再度亢奋,当下直从座椅上站起,神色激动地抱住女
人甄首,腰腹不断向前加速,控制着下身的肉枪疯狂的向里抽插。
「咕咕……呕……咕……呕……」
而小嘴被人当做屄穴的琴无缺自是遭遇到了此生最为痛苦的时刻,男人的动
作之大已然是将她的小嘴当成了没有知觉的精盆,那粗鲁狠辣的抽插速度直令她
在一阵天旋地转中濒临爆发,即便有莲舌与香津的软蠕阻挡,可那肉枪毕竟是坚
硬如铁的硬物,稍不留神便能划过莲舌闯入喉道,又或者在她牙关壁腔里钻出个
侧边凸出,即便是正好落在莲舌的包裹中,那完全体的尺寸也是令人难以持久容
纳,半晌功夫不到,琴无缺已然开始翻起白眼,瞳孔之中已然有些失神游魂的迹
象,显然已是强撑到了极致。
「嗯……吼……」好在宁王今日起床时没服过什么药物,一番狠插之余身子
也已到了极限,一声憋足了劲的虎吼之下,男人长枪又一次狠狠撞击小嘴里的莲
舌,而这一次,男人不再急着抽出,反而是全身一抖,一股温热粘稠且带着几分
腥臭的液体顺势喷射而出……
「呜呜……呜呜……」面对着这样的冲击,琴无缺陡然警醒,连忙开始摇头
挣扎以企图摆脱男人的控制,可宁王虽是激射之后身体虚弱,可对付手无缚鸡之
力的琴无缺却是轻而易举,当下双手使力掐在女人的后脑脖颈处,嘴上厉声斥道:
「别……别动……敢洒出来一滴,本王让你这辈子都出不去!」
「呕……呕……」
宁王的肉枪虽也有些气味,可毕竟是养尊处优的王爷,靠着日常保养和熏香
的作用倒也不难下口,可此刻从那肉枪处喷射而出的却是身体里最原始的精华,
那腥臭的气味冲击比起肉茎本身强了十倍不止,如此贸然让她完全含住,却是比
杀了她还要难受。
但男人的指令此刻却是根本不容她拒绝,也不知是对之后逃出去的一丝残念
牵引,还是选择了服从之后心底里习惯性的接受,琴无缺即便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