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无缺的目光自是瞧不见自己身下的处境,随之而来的,便是对身体种种变化的
极度敏感与恐惧。
一条绵软的事物不知何时慢慢贴近,琴无缺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可随着那事
物的不断游走,女人浑身一阵发冷,如坐针毡,对于未知的恐惧愈发放大。
这是一条精心培育过的小蛇,通体碧绿,身长不过一尺,经驯蛇人剔了毒素、
拔了牙齿,如今游走在女人身上倒是并无半分危险。
可它既唤「玉蛇」,又称「欲蛇」,便因常年浸泡在特意调制过的水缸里,
以春药、迷药循序喂养,一旦苏醒,便会不断在人肌肤之上大肆游走,被它游走
一遭,据说便是大罗金仙也得立地还俗。
玉蛇在琴无缺的各处敏感轻轻划过,时不时还会张开那没了獠牙的小嘴在肌
肤上轻轻吮上一口,直至那散发着少女芳香的蜜穴附近,玉蛇身躯一僵,仿佛是
找到了顶好的猎物一般突然变得异常兴奋,随即便是一个深扎,整个身子猛地向
着少女阴处扎了进去……
「啊……啊!」
琴无缺满脸骇然,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钻进了什么,然而那柔软的事
物一点点的朝她最敏感的地方钻入,那细腻的蠕动感直搅得她有些不寒而栗,连
带着阴穴里的轻微摩擦,身体各处不断激起的情欲快感渐渐重合,一团零星的浴
火顷刻之间向外爆发。
「嗯……啊……啊……」
「受……受不了了……啊……」
「这是什么……」
「出来……出来啊……」
然而比起男人的欺辱,玉蛇并不能让她真个销魂,一来是身形窄小根本无法
填充女人的玉径,二来这体态柔软的事物也全然比不上男人的坚硬滚烫,即便是
钻入到她的花芯位置,那轻微的蠕动根本无法满足她此刻内心的煎熬。
而这条玉蛇,终究是只会撩拨女人的淫具罢了,若没有真个的销魂,女人只
会一直沉浸在这欲火煎熬的苦闷之中,不出两个时辰便会脱阴而亡,故而这调教
的嬷嬷也自有一套章法,每每过去半个时辰便待她去清洗一番,稍稍喂些食物,
而后便又继续这让人欲罢不能的调笑戏码。
宁王走入牢房之时,便正赶上了琴无缺情欲最为旺盛之时。
「哦,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
眼见的嬷嬷连忙上前行礼,一脸讨好的笑道:「王爷,这妮子可比之前那些
个女人简单多了,全身软得像摊泥,身子骨也娇弱,咱的玉蛇宝贝才一碰就滴水
了……」
宁王抬手打断了她的吹嘘之言,琴无缺先被那透骨钉锁住了修为,身体本就
比寻常女子虚弱,加之这几日又被自己连番折辱,身心早已虚弱不堪,调教这样
的她,的的确确算不上什么难事。但宁王知道,即便是她的身体被完全调教成了
一只母狗,只要神志清醒,或者那七根透骨钉被拔出,这位念隐门的峰主依然会
是他的一大隐患。
要将她完全调教成自己麾下,做一条能办事还会服侍的母狗,可不是那么容
易。
「去把夹板打开,把玉蛇收了!」宁王吩咐了一声,嬷嬷瞬间会意,赶忙下
场解开琴无缺身上的夹板与绳索,取出玉蛇,而后便又与丁四默契的走出牢房,
不敢多做滞留。
而那正沉浸在爱欲狂潮之中的女人此刻陡然惊醒,感受着身体的极端变化,
整个人赫然一抖,一时间竟是不知所措的原地,嘴里不住的发出呢喃:「出……
出来了……出来了……终于……」
「想要吗?母狗?」然而当宁王的身形出现在她的眼角之时,琴无缺的脸色
顿时又变得一阵莫名,炙热的眼神里已然包藏不住心中的情欲,她猛地向着男人
冲了过去,出乎意料的跪倒在了男人的双腿跟前。
「要……我要……」
「哼……」宁王咧嘴一笑,虽是如今还借助着种种手段,但多少对这女人的
调教进展倒感到满意,却见他微微撩开裤子,直露出一直低伏在胯下的白净肉屌:
「可我现在还不想,你要是真想要,就自己来……」
「自己来?」琴无缺脑中一阵「嗡」鸣,刹那间似乎又恢复了几分神智,然
而那短暂的神智哪里敌得过此时身体被玉蛇撩动起的积攒了一夜的情欲,眼神从
迷惘到困惑最后再回到早先的炙热,很快,她伸出那满是香汗的玉手,直朝着男
人的肉屌抚摸上去……
「诶诶诶……」然而宁王却是猛地一个侧身打乱了她的节奏:「我让你自己
来,可没说让你用手……」
「……」琴无缺莫名的昂起头来,眼神里满是不解。
「看来嬷嬷是还没把规矩教好,」宁王也不着急,当下转身朝着床铺走了过
去,满脸惬意地坐下,再度朝着琴无缺淫笑道:「也罢,这会儿便换我给你再上
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