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既然你说后面太疼,那本王就肏到你不疼为止!」言罢便再度掰开
女人那两团粉润蜜臀,挺枪直入。
颀长而坚挺的肉枪再度插入,瞬间便贯穿了琴无缺那娇嫩的菊穴花蕊,这猛
地一下肏干几乎完全打破了琴无缺此时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琴无缺强忍着臀眼
中心的剧痛,皓齿于芳唇上咬出一排殷红血印,用尽全力想要转过身躯来抗拒身
后的男人。
「唔!」
宁王见她调转了身子想要反抗,当即冷声一哼,对着琴无缺好似主动凑过来
的粉唇吻了上去,大嘴擒住那条粉嫩滑腻的香舌肆意的吸吮舔舐。
琴无缺娇躯巨颤,俏脸上满是红晕,可芳唇被堵,晶莹美眸只得露出一抹哀
求之色,白嫩小手如断线风筝一般胡乱摇摆,似乎想要守护被侵犯的菊花,可这
般胡乱挥舞之下却是无意识的扶上那根正大力抽动的滚烫肉枪。
「别动,一会儿就不疼了。」宁王笑容愈发淫邪,甚至带着几分如坠深渊的
罪恶快感:「非但不疼,还很爽呢!」
言罢便松开少女粉唇,翻身将这娇弱身躯完全压在身下,还有小半截残留在
外的肉棒借着身体晃动的重力缓缓向更深处插入。
纤细白嫩的娇躯被男人完全压住,琴无缺自知再无力抵抗,只得继续银牙暗
咬,美眸轻闭,俏脸深埋在皱巴巴的床面上,既无奈又悲愤,既彷徨又释然,就
像是行刑之前的死囚面对最后一顿好饭时的短暂享受。
宁王双手扶住美人香肩,自身一双粗腿紧紧夹住琴无缺那双天然滑腻的美腿,
紧绷的屁股一上一下的向前挺动,略显臃肿的腰腹不断拍击美臀的声音越来越响,
速度亦是随之越来越快……
「嗯,嗯,哈……」
宁王倒没有太过用力,久浸欢场的他当然能感受出女人此刻身体的孱弱,即
便她曾经是力敌千军的女侠,如今也落得个被他肆意骑乘的下场,而她如今初经
人事,无论是前身蜜穴还是菊花屁眼都太过娇嫩,不可能经受住他这老枪势大力
沉的冲刺。那一圈圈死死包裹住肉枪的粉嫩肠肉几乎已是没了太多抽插的空间,
每当长枪退到边缘,女人菊蕊里那绽放的粉嫩花瓣都好似被扩张到极限,一次次
的收缩已是显得摇摇欲碎,濒临崩溃。
「嘿,不愧是念隐门的峰主,好紧的屁眼啊!」
复又轻轻肏了百余下,宁王再次被这疯狂蠕动的处女屁眼夹出了爆发的欲望,
宁王自然也知晓此刻自身体力近乎到了极限,当下也不再拖沓,肉枪尽根没入,
腰腹狠狠一激,随即便是全身一抖,又一股滚烫浓精倾泻而出……
「呼!……」
又一番战罢,宁王已是累到热汗直流,此刻也不将凶器拔出,只双眼一闭,
将身体趴在女人身上安静喘息起来……
琴无缺此时娇躯粉红,赤裸着的肌肤上香汗淋漓,宁王后续的轻微抽插让她
渐渐有了几分适应,原本异常紧致的菊蕊似乎也被开垦得越发舒缓。
而就在男人最后一击之下,舒缓的身体再度爆发出极致的包容性,菊穴不住
向里收缩,竟是让那本就钻研极深的肉枪插得越发深邃,而当那股滚烫的浓精射
入股道壁腔之时,敏感的菊蕊里又是一阵紧锁,连带着整个人轻微一颤,那无人
打搅的前穴位置竟是再度涌出一股香津蜜液……
「哈哈,这就喷水了?」
宁王瞧着这一摊倾泻而出的淫水,嘴里哪能放过折辱女侠的机会,不断的出
声嘲讽道:「真该叫你们念隐门的师傅、师姐们来瞧瞧你这般模样,哦对,也叫
那姓吕的小子看看,咱们的琴奴非但是个武功高手,连床上也是如此天赋异禀,
这般喷水的劲头,便是我府上调教了多年的女人也自愧不如。」
「无……不……不是……」
琴无缺气急之下眼中再次泛出眼泪,欲火散却后的短暂冷却虽是让她恢复了
几分清明,可嘴上那句「无耻」却是已经难以启齿,她清晰的记得适才自己放荡
呻吟的模样,更加能感受到自己下身处情不自禁的浴水倾泻,此刻的她已是不禁
自我怀疑:
莫非我真是天生的不知廉耻,天生的如此放荡吗?
恍惚之间,却见着宁王从她身上缓缓站起,只朝着一侧的墙壁轻轻敲了三下,
门外便传来忠犬丁四的声响:「王爷!」
「去叫个女人带她去洗洗,」宁王随口吩咐了一声,随即便大喇喇的赤着身
子走出地牢。
荒郊地牢自然不会凭空出现,这里原是古城遗址,据说当年鬼方南下时便在
此驻军,故而才有了这间荒弃牢房,而牢房之侧还搭有一处私宅,虽是早已破落,
可在丁四手中却是早已布置得焕然一新。
宁王径直走入宅中,见这宅院虽是不及王府气派,但几经修整倒也有几分雅
趣,当即朝着跟来的丁四夸奖了一句:「近来差事是越办越利索了!」
丁四闻言微微一笑,自是知道自家王爷是在那念隐门的女侠身上尽兴了一番,
如今正是心情大好之时,当下回复道:「王爷若是喜欢,或可每月来此小憩几日,
身体调养好了,这天下之事对王爷而言也都不过云云……」
「哼,这嘴也是越发能说了……」宁王微微一笑,却是没去听他的马屁,快
步走进厅中坐下,脸上的色欲、惫懒一时间尽数消散,而丁四见得此状,赶紧停
下话头,乖乖侍立在宁王身侧等候吩咐。
「那女人说姓吕的去了冀州,想来是得了麓王府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