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取出长剑迎了过去,一时间剑刃交错难分胜负,但比之先前被围攻固守的局
面倒是好了不少。
萧玠见吕松武功竟是如此了得,心中却是更为恼怒,想着十年前的一番恩怨,
也知这吕松不会善罢甘休,索性把心一横,大手猛地一扯,竟是将吕倾墨的外衫
扯落了下来。
「啊!」吕倾墨一声大喊,虽是内里还有衣衫遮掩,但也变得如惊弓之鸟般
双手环抱于胸前,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吕松!」然而萧玠却又朝着吕松唤道:「快来瞧瞧你姐姐的好戏!」
原来萧玠虽是不通武艺,但也知高手激斗之时最忌分心,他如今拿捏着吕倾
墨,任他吕松武功再高此刻也只得投鼠忌器。
吕松适才受过一刀,如今背脊上还有着火辣辣的刀伤作痛,此刻自然不敢轻
易分心,虽是知道此刻姐姐受辱于人前,但他当然也知道,若是自己缴械投降,
等待着自己的只怕是更不堪的画面。
萧玠见他并不理睬,手中动作更是剧烈几分,先是大手探入吕倾墨的胸衣内
里,覆在女人胸乳之上一阵揉捏,随即又将她那掰回正前,大嘴毫不客气的痛吻
上去,在那娇艳红润的小嘴里一阵吸吮。
「呜……呜呜……」吕倾墨此刻虽也明白萧玠的用意,可毕竟手无缚鸡之力,
在这许多人前更是提不起反抗的劲来,只得不断的扭动身形,嘴里不断发出「呜
呜」的悲鸣之音。
「住手!」
便在此时,城内方向却是传来一声怒喝,几人不由得应声望去,却见着一位
俊秀男子纵马而来。
「大哥?」萧玠离得最近,一眼便瞧出来人面貌正是他那嫡亲兄长,刚想招
呼一声,可随即便想到此刻自己此刻怀里还抱着女人,虽是自家妾室,但终归有
些失礼,这才松开了手,悻悻的低下脑袋。
然而还未等萧琅骑马靠近,萧玠身后的一位家仆却是悄悄上前,只在萧玠耳
边低语了一句,萧玠立马眼前一亮:「公主座驾?」
果然,萧琅虽是一骑在前,身后跟着的却是一辆锦绣香车,再看那车马周边
跟着的无一不是大内高手,萧玠这才稍稍安心,他这些年与公主也算交好,想来
大哥不会太过训斥。
「还不快向公主行礼!」萧琅下得马来,立时便朝着萧玠横了一眼,随即又
向着远处的吕松唤了一声:「吕兄稍待,我先教训了这厮再来向你赔罪!」
吕松倒也没有言语,自顾退在一旁冷眼瞧着他们兄弟二人,萧琅也说到做到,
先是着那位刘妈妈将地上的吕倾墨扶起,随即便指着那合围吕松的五人问道:
「这些是什么人?」
萧玠砸了咂嘴,这才开口道:「他们唤作『定州五虎』,前些日子投入我府
中,我见他们身手不错,便一直带在身边。」
「定州五虎?」萧琅喃喃念了一句,目光在那五人周身打量了一番,倒也看
不出什么问题:「既是江湖豪杰投效,那便该去建立一番功业,何故在此谄媚我
这不成器的兄弟!」
「……」定州五虎闻言只得低头不语,自是不敢去触麓王世子的霉头。
「还有你!」终于,萧琅回归正题朝着萧玠一声大喝:「十年前的丑事我已
全然知晓,你欺凌百姓,仗势逼婚,简直……简直罪不可赦,我……我打死你个
不争气的败类……」萧琅说得激动,竟当真朝着萧玠踹了一脚,萧玠猝不及防,
一脚下去在地上滚了好几步,抬眼看着萧琅仍不罢休,赶紧朝着身后的马车喊道:
「殿下……殿下救命,我哥他要杀我!」
「哼,打死活该!」然而车厢里却是传来一道冷漠的女人言语:「世子,你
且好好教训他这个泼才!」
「世子息怒,世子,您饶了官人吧!」然而让众人大跌眼镜的是,第一个向
萧琅求饶的却是那刚才才被萧玠欺辱的妾室,吕倾墨此刻跪伏在地,直露出一副
楚楚可怜的表情,刹那间便让萧琅的气势软了半截。
「你……你为他求情?」
「世子,无论如何,他都已是倾墨的夫君,而且往事已矣,您就放过他把!」
「姐,你怎么帮他说话?」一旁的吕松此刻已是忍不住想要上前将姐姐扶起,
然而这时吕倾墨却是先朝着他转过头来,目光中竟是透出一股决绝之意:「小六,
你走吧!」
「愚昧!」见吕倾墨有此一说,萧琅心中顿时生出几分怒意,他原是打定了
主意要将这被弟弟强抢来的妇人放归给吕松,可没想到这女人竟是如此陷于礼法,
既是如此,他也不好再劝,当即朝着地上的萧玠斥道:「你命好,有人帮你求情,
你且回去在祠堂里跪着,我回来再教训你。」
萧玠闻声也不敢多言,直在家仆的引领下起身退走,吕倾墨随即也款款起身,
先是朝着萧琅行了一礼,随即又扭头朝吕松望了一眼,终是狠下心来随着萧玠远
走的方向追了上去。
「姐……」吕松瞧着姐姐远走的背影,一时间只觉如鲠在喉,本该高亢的呼
喊到了嘴边却也只落得个低声呢喃,整个人变得有些落寞凄凉。
「吕兄,」终于,萧琅朝着吕松走了过来:「今日再见,我是要为你引荐一
位大人的。」
吕松看了眼萧琅,又瞧了瞧不远处的车驾,深吸了口气稍作调整,这才向着
车驾行了一礼:「吕松拜见公主!」
「哼,没想到你小子居然还认得本宫!」车帘掀开,却探出一位精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