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阴真元尽数融入白日天的体内, 转化为白日天的真气修为,虽然身子
外表依然是当年那个骨瘦如柴的小乞丐,可是内里却才思敏捷耳聪目明,于下界
芸芸众生来说,早就不是可以鄙夷的所在。更要命的是,随着功力的增长,白日
天对女人的淫虐之欲愈发强烈,女人或快美或痛苦的呻咛之声让自己兴奋,愉悦
,又让人说不出的安逸舒适。
如今自己的这根鸡巴,一天倒有将近10个时辰,不是含在女人嘴里,就是
泡在女人逼里,不是泡在女人逼里,那就是插在女人屁眼里。甚至有一次自己再
欧阳倩耐心指导和乳儿蛇儿仔细服侍下,将阳具还插入了一名女修的尿道之中。
自那次之后,白日天才充分醒悟,自己如今的精液对这世界上的女修究竟有多大
的吸引力。
回想起来,那个刚刚被抓来时还是要死要活绝,发誓只要白日天敢碰自己一
下就咬舌自尽,为主子守贞的烈女,被欧阳倩强灌了三天自己的圣水,之后又断
了她一个星期的元阳丹,这贞洁烈女竟然产生了如毒品般的戒断反应,熊熊灼烧
的浴火让她浑身奇痒难耐,不断地在地上翻腾扭动,嘴中不断发出母猪般的哼叫
,双手在自己的小穴中拼命地挖掘,淫水如失禁般宣泄不止,可这一切都是徒劳
的,疯狂的自慰除了让她自己性欲更加高亢以外,没有外界元阳的补充,这便只
能是饮鸩止渴。
「你若是好好的把我的日天弟弟伺候舒服了,我可以考虑替你说说情,让他
老人家再赏你一点圣水哦~」
欧阳倩的话语无疑便是这「贞洁烈女」的救命稻草,她脑海中原本清晰而爱
戴的师兄兼主人的形象一下子便再也看不清了,那原本应该是她誓死尽忠保洁的
形象被欧阳倩这一句连应许都算不上的调笑击的粉碎。
贞洁烈女变成了彻底的淫娃荡妇,她朝天仰躺,打分双腿,两手将自己的阴
穴分开,以让男人最舒服,最方便的插入的姿势,恭迎白日天的到来:
「小少爷,贱逼的骚穴随烂,却也有名号,唤做玉壶春水,虽然称不上顶级
,但也算是榜上有名的牝器,请爷品,哎呦~~~~~~~」
话未说完,脸上却狠狠挨了欧阳倩一记耳光,「好你个臭逼,玉壶春水这种
牝器榜上的末流也敢传说出来丢人现眼?我好弟弟玩过的名器多了,难道还要玩
你这个不知被多少人玩烂的末流逼不成?说,你这烂逼烂屁眼都给多少男人玩过
?敢有半句虚言,我让你从今以后得不到一丝元阳!」
「我!呃,不是,贱婢在师门的时候向来受师父宠爱有加,师父将奴许给我
师兄之时,奴婢尚是处女之身,之后师兄和师父共享奴婢也分工明确,师兄操奴
骚逼,师父玩奴屁眼,除师父师兄外,奴婢再无被第三个鸡巴操过!」
「此话当真?我看你这骚逼已经外翻,可不像是只吃过一根鸡巴啊~」
「奴婢绝无半句虚言,真的只给师兄一根鸡巴操过,奴婢之前有眼无珠,奴
婢现在发誓,奴婢以后只给这位男修小爷一人玩,主母娘娘您明鉴啊!」
「呸!我好弟弟难道还要捡你那什么师兄的牙慧吗!滚一边去!」
欧阳倩此话一出,女人脸上的媚笑顷刻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焦急与不
甘。经过这几日的折磨,她早就知道,眼前这个冷冰冰的女人在那个小男童心中
地位非同小可,怕不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她若是让自己滚,那这男修就断然是
不会操玩自己的了。念及此处,刚刚勉强由欣喜而得到压制的浴火又再次复燃,
将自己灼炽的心焦难耐。眼瞅着那瘦小的男修就要转身而去,错过此次,自己怕
是便要在这煎熬中了此余生,当下把心一横,大声叫到:
「奴这还有,奴这儿还有,爷您别走啊! 奴这还有没给人玩儿过的洞!」
见到男修身形一滞,显然是来了兴趣,赶紧不再犹豫强声道:「奴的尿道从来没
给东西插过,紧的很,保爷您的大鸡巴满意」说罢大分双腿,将那只有麦秆般大
小的粉红圆洞展现在白日天的眼前。
白日天听了此话先是一愣,接着故意装作不解的问道:「你这尿道如此细小
,我这鸡巴怕不是有她数十倍粗细,如何插得进去?你这贱母狗竟敢框我?!」
「爷您放心,贱母狗就是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框您啊,你且坐着,贱母狗自个
儿来,保证用这小尿洞把您大鸡巴全吃进去!」
「好!不过,我这鸡巴整根进去了,你那骚逼怕是要彻底烂喽!小弟我一向
玲香惜玉, 这一鸡巴插进去便让姐姐你从此以后做不成女人,我真是于心不忍
呐,依小弟之见还是算了吧,姐姐便好生在此歇息!」白日天朝那女修连连摆手
,开始脸上还是一副关切之情,可说到后来嘴角上已经是慾不住的坏笑。
这女修听了白日天之言先是一愣,她早就知道白日天此番说辞是有意调戏自
己,这本也无妨,这世间男修戏女人的心思手法千奇百怪,有意捉自己几句
再正常不过,只是他所言确实非虚,如手臂般粗壮的阳具,插入自己那只比绣花
针也大不了多少的小孔中,毫无疑问必然是脏器具裂,莫说自己的尿道,就是阴
道子宫阴唇阴蒂怕不是都要一起烂了。在这神州上届,没有了牝器的女修,便
是废人一个了,不,那应该已经不能再叫「女」修了。
但她还未及细想,下身便传来一阵难以抵挡的麻痒,阴阳失调的影响又再一
次发作了。这一阵麻痒彻底消除了她最后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