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胶似漆,紧密缠绵,使得被褥里 十分的闷热,被肏的蜜腔更是如此。
沫千远抓住两只肥乳,把肉根退至蛤口边缘,而后手掌用力捏紧,指缝溢出
白腻肉痕,肉根一口气肏入蜜腔深处,直肏得萧姨媚目如丝,气喘吁吁,刺激得
蜜腔紧缩缠扭,暖烘烘的子宫媚肉紧紧包裹龟首,阴道内部在不住蠕动。
敏感的肉冠龟头被田螺蜜腔密实咬住,令其无法动弹。
沫千远已然熟知美妇的身体,故意如此肏,享受着屄穴紧缠龟首的美妙滋
味,待她的蜜腔稍有松懈之意,便立刻又把肉根缓缓退至蛤口,再次重重刺入她
的子宫深处,如此反反复复,享受着销魂蚀骨的乐趣。
蓝婷萧的蜜腔一次次承受又狠又凶的撞击,浑身反复紧绷,紧张的状态持续
不下,肥臀越抬越高,菊穴一缩再缩,从身体到精神上都被填补得满满当当,魂
若飘然如醉。
泥泞的蜜腔湿漉不堪,被大肉根充分地疼爱着,密集如荷的肉褶子被龟冠肉
菱尽情地刮磨,螺旋婉转的腔膣紧箍阴茎,变成了适应这条粗壮肉根的专属穴器。
丈夫阳九何曾给过她这种快乐,那阳物的尺度也才不及沫千远半分,根本就
没碰到过她的子宫媚肉,舒服得直把养子当做亲丈夫来叫。
「喔~ 相公~ 太美了~ 相公~ 」
沫千远有点不高兴了,毕竟自己正在肏的女人,怎么可以想别的男人,就
算是他养父阳九也不行,皱眉说道:「萧姨,我是小远!」
「知道呀,小远不就是人家的相公么~ 」
沫千远一愣,笑颜逐开,心里美滋滋的,「娘子~ 」
这回轮到蓝婷萧不乐意了,撒娇般扭动臀部,嗔道:「你满脑子想什么喔,
阳九都把人家给休了,我还能去想他不成......」
「是我错了,娘子~ 」
蓝婷萧还不解气,狠狠揪住沫千远的耳朵,细声碎道:「以后不许再提他,
不然非得把你耳朵给揪下来。」
沫千远怯怯回道:「是是,小远再也不敢了,小远谨记娘子教诲。」
「太热了,我们换个姿势~ 」
「好的,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其实不管蓝婷萧是不是沫千远的女人,养母这层身份是抛之不去的,毕竟是
他的长辈,又从小看着他长大,所以俩人再怎么打情骂俏,沫千远始终都会对她
抱有一种敬畏之心。
肉根从蜜腔里拔了出来,沫千远挨着蓝婷萧躺在一旁,俩人身心放松片刻,
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深深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屄穴立刻变得空虚寂寞,渴望再次被撑满的酥麻感觉。
蓝婷萧侧过身子,背对沫千远,把肉臀撅了撅,湿哒哒的臀沟蹭到了他的胳
膊,含羞说道:「从后面来~ 」
沫千远从身后抱紧了萧姨,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蜜桃后臀,在她耳畔淫声调侃
道:「娘子的屁股好大呀,肉乎乎的,摸起来很舒服~ 」
「来吧~ 相公......穴儿又要发痒了~ 」
「好的,娘子,今天保证服侍得你舒舒服服的~ 」
「光说不练,就你嘴贫~ 」
「娘子莫急,这就来了~ 」
沫千远双手掰开她肉肉的后臀,殷红的蜜腔显现出一个圆形肉洞来,坚硬如
铁的肉根贴在湿泞的臀沟里滑动,硕圆的龟头探到了热乎乎的肉洞入口,虽然眼
睛没有看到,但也已熟知这便是归处,立刻便钻入进去,与蜜腔软肉扭做一团。
「嗯,大肉棒总算又进来了~ 啊,呼啊,嗯嗯唔唔......」
沫千远尽量让彼此的腰部紧贴在一起,开始缓慢地抽送着。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又开始响起淫糜的细微水声,热热的蜜汁流向阴茎,触感 十分的 温暖。
「娘子喜欢相公这样从后面肏你的屄穴吗?」
「喜欢~ 舒服得人家随时都可以高潮了~ 」
「那你怎么不来?」
「想和相公一起来嘛~ 」
「还是娘子疼我~ 」
果然,性爱中的少妇才是最性感的,肥美的蜜桃臀肉被撞得颤颤巍巍,圆润
的美腿曲卷交叠,把一个软绵的枕头抱在丰满的胸前,红唇叼着一缕发梢,低眉
痴目,温婉可人,忍受着强烈的快感,却又不敢发出丁点儿声音。
沫千远不由把她丰腴的娇躯抱得更紧了,一点点的加强抽送的力道。
蓝婷萧自然也感受到了,紧咬贝齿,膣腔默默承受着肉根的侵犯,喘息声也
逐渐变大,一心沉浸在与养子交媾的 肉欲当中。
沫千远抽送了近百余下,可惜快感未达巅峰,却看到萧姨快要坚持不住了,
她的俏脸已经涨得通红,顿时心生怜爱之意,一只手探入她的腹下,滑到阴毛丛
生的阴阜,指尖摸到她一颗小巧的阴蒂,轻轻一碰,她便浑身剧烈颤抖。
屁股一挺,肉根立刻紧紧顶住子宫媚肉,指尖贴着阴蒂摩擦,又在她耳畔轻
轻呵气,小声淫邪说道:「娘子的骚屄好生淫荡~ 夹得相公的鸡巴好紧~ 」
言罢,又用舌头去舔她的耳朵眼儿,舌尖挑着往里头钻去。
本就在高潮边缘徘徊的蓝婷萧,怎么还受得了这种刺激,刹那间头脑一片空
白,肉臀猛然扭动几下,令花芯狠狠研磨龟头,腔膣夹住肉根阵阵缠绞,热乎乎
的花浆蜜汁终于袭涌而出,浑身抽搐不已。
「啊唔,唔, 啊啊啊啊......」
蓝婷萧把娇啼之声压得极低,如泣如诉,但从她痴醉 如梦的神情中可以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