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什么了?」
艾露莎:「她说……她说只要我陪你睡一觉就没问题了……」
伦纳德舒了口气:「就这些?卡莲夫人就是在拿你开玩笑吧?」
艾露莎摇了摇头:「卡莲夫人没有开玩笑,因为她还说了你和海伦娜乱伦的
事。」
伦纳德如遭雷击,僵在当场,好一会儿才说道:「她全告诉你了?对不起,
艾露莎,我……我并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艾露莎双手轻柔地捧住伦纳德两边脸颊,柔声道:「我怎么会怪你,我知道
那天晚上你也是迫于无奈,而且第一次做爱就是和姐姐乱伦,让你一直无法释怀
对吧?」
伦纳德:「那天晚上以后,每次独自入睡,一合眼就会想起姐姐脱光了衣服
坐在我身上的样子,然后只能用手弄出来……」
艾露莎嘟起小嘴佯装生气道:「你就不会想想我脱光了衣服坐在你身上的样
子吗?你姐姐没错是个大美人,可我也不难看啊!」
伦纳德哭笑不得:「我哪敢啊,那次在帐篷里不小心弄到你身上,你一连好
几天都没给过我好脸色呢。」
艾露莎:「只要你喜欢的话,我也可以很放荡的,我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荡
妇,明白吗?」
伦纳德没想到艾露莎会对自己说出这么一句撩人的情话,一时不知道该怎样
回应。
艾露莎低头羞道:「我被领主关起来的时候,虽然没有被男人侵犯,可每天
都会看着他们在面前调教母亲和妹妹,我无论什么事,都学得很快……」
无论什么事,当然也包括侍奉男人的那点事了。
红发少女捋了捋耳廓边的发鬓,乖巧地跪在了棕发少年的胯下,熟练地解下
扣着剑鞘的腰带,缓缓褪下陈旧的皮甲长裤,释放内里那根因充血而膨胀至极限
的巨物。
艾露莎:「这小家伙好像比那天又粗了一点呢,我先用嘴让它舒服起来吧,
不过这回可不许再射到我脸上了。」
伦纳德很无奈,这仇要记到什么时候去。
艾露莎闭上美眸,将俏脸埋入伦纳德双腿之间,仰首挑舌,轻轻拨开那茂密
的黑亮腋毛,从囊袋与股间的衔接处开始细细舔舐,柔软滑腻的舌尖带着些许湿
润,抚过那粗粝不平的表皮,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让伦纳德舒服得差点没当场呻吟
出来,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海伦娜为他口交的一幕,然而姐姐的性奴形象却逐渐被
眼前娇俏的红发少女所替代。
香软小舌一路迂回游走在漆黑森林中,俏皮地挑逗着纵横交错的地表纹路,
披荆斩棘,终于攀上那拔地而起的雄山峻岭,几经周折,最后抵达那生机蓬勃的
马眼绝顶。
艾露莎忘情地吻了上去,像方才亲吻自己的恋人一般,亲吻着恋人的肉棒,
毫无芥蒂地包容着炙热的欲火,红发少女跪坐在无人的街头,窸窸窣窣地为男人
口交侍奉,她只为他放荡。
晨曦落下,映照着漫天红霞般的发色,也映照着少女那比发色更艳红的脸庞,
艾露莎羞涩地吐出肉棒,也同时羞涩地吐出一句话:「主人,天亮了,奖励我吃
早餐吧……」
口交的女人讨要早餐,大概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吧,何况平日里总显得腼腆
的艾露莎居然破天荒地称呼伦纳德为主人?
艾露莎檀口微张,正准备模仿母亲和妹妹一般接受主人的恩赐,没想到一管
温热的白濁再次抢先浇灌在她的俏脸上,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味道,同样的意外
再度在少女身上重演。
她居然又被伦纳德颜射了……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出现滑稽的一幕,艾露莎抿起嘴掏出手帕,一边擦着俏脸
一边径自走在前头,伦纳德尴尬地拉起长裤,一边绑着腰带一边独自落在后头。
伦纳德:「艾露莎,你听我说,我真不是故意的,是你那句话实在……」
艾露莎顿住脚步,气鼓鼓地扭头说道:「你想说我太风骚了对吧?」
伦纳德:「不是,我没觉得你太风骚……」
艾露莎:「我都那样不要脸地舔肉棒了,结果你还嫌我保守,不如你姐姐对
吧?」
伦纳德:「不是,我刚是太舒服了才没忍住……」
艾露莎:「你的意思是因为我太放荡了才让你射在脸上吗?」
伦纳德左右都是错,头大如斗,无言以对,忽然想起波顿曾意味深长地说过
的一句话,当一个生气的女人认为你错了,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祈求她宽恕你的罪
过。
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娇喘打断了冷寂的场面,伦纳德与艾露莎默契地同时别
过脸去,他们都听懂了这种声音,因为他们刚才就是这般呻吟与娇喘,那到底是
什么人在亲热?
伦纳德皱了皱眉头:「听声音好像是怒爪和雾刃?」
艾露莎:「他们怎么也跟着跑出来了,听声音好像就在旁边这栋房子里。」
伦纳德扶着额角:「怒爪这家伙嗓门这么大,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干那种事
么……」
艾露莎斜眼道:「卡莲夫人说那晚在彼得家族的宴会厅里,你的声音也不小。」
伦纳德立马乖乖闭上了嘴。
怒爪:「呼,呼,唔,小雾,你把我的虎屌夹得爽极了!」
雾刃:「你好了没啊,都操了快半小时了,啊,啊,喵,喵,喵,你……你
记得要射在外边,我没买避孕药物喵……」
怒爪:「我都两个月没和你做过了,难得有机会,就让我多插一会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