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祭月,她绝不是一个容易向欲望屈服的女人。」
荆流悠然道:「如果是直接往她小穴和奶子注射十倍剂量的媚药呢?」
璃月惊道:「注射十倍剂量?你们就不怕直接把她弄疯掉?噢,我明白了,
你们是刻意保留了她圣级的恢复能力?可即使以她现在的体魄,仍然不可避免会
留下后遗症吧?」
荆流:「也就让她离不开肉棒而已,这不正是陛下您所期望的那样吗?」
璃月:「胡说,本皇什么时候期望过这种事情!」
荆流没有理会璃月的辩解,自顾自地说道:「陛下不觉得她穿上这身裙装,
比往常更美么?」
璃月冷哼一声:「哼,男人……」
璃月既然能被视作最热门的女皇候补人选,本身当然也是千年王国中有数的
大美人之一,可就连这样的她,也不得不承认此刻被拘在笼中的祭月要比自己胜
上一筹,烛光透过长裙镂空蕾丝点缀在白皙胴体上的迷幻黯纹,犹如在静谧湖面
上染开一缕墨色,清纯中荡漾着妖娆,别说身边这些一直觊觎祭月美色的男人,
就算是她这个女人,也难免生出一种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她原来并不是恨着祭月,她只是一直嫉妒着她……
调教师们将水银棒分别插入祭月的舌尖,阴唇,臀缝探测体温,随后读数记
录在案,然后便取出一枚控制水晶激活,一声酥软到骨子里的悠长呻吟从祭月喉
中漫出,以往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俏脸如今已是被情欲所掩盖,看不出痛苦
还是享受,又或者兼而有之,一枚魔法跳蛋从裙底跌落,一直滚到墙角,淌出一
条显眼的水渍,男人们会心一笑,他们都知道那跳蛋与脚踝间的细线意味着什么。
不愧是花了大价钱请回来的调教师,专业的事情就该交给专业的人去办。
荆流:「祭月已经发情了,陛下,您也该准备进去了。」
璃月皱眉道:「本皇在这儿看着就行了,进去做什么?」
荆流:「陛下您事前不是早就和长老们说好了么?这时候还在装糊涂可就没
什么意思了,况且如果不进去,陛下又为什么穿成这样站在这里?难道只是为了
让我们过过眼瘾吗?」
璃月:「我穿成什么样子了……?」随后疑惑地朝自己裙摆扫了一眼,怔怔
一呆。
她居然穿着辱裙,精灵族人专为羞辱荡妇而设计的辱裙,她堂堂一
个精灵女皇在一群男人的注视下穿着一套极端暴露的辱裙!
她身上的布料,并不比笼中的祭月好上多少……
璃月视线与裙摆接触的瞬间,似乎猛然回想起什么,喃喃细语道:「噢,对
了,我想起来了,确实曾经向长老们许诺,如果成功夺回皇位,就以女皇的身份
供长老们亵玩……」
荆流弯腰摆手,作了个邀请的手势,说道:「那么就请陛下入狱吧。」
璃月双眼迷茫地一步跨过监牢铁门,两任女皇,两个命运纠缠的圣级高手,
两个不世出的美人儿,双双沦为阶下之囚,笼中相会。
调教师们退出牢笼,顺便解开了活动拘束架的禁锢,重获自由的祭月娇喘着,
像一头被欲望所支配的母兽,一个箭步便将刚步入笼中的璃月扑倒在地,她粗暴
地用香舌撬开对方贝齿,窸窸窣窣地索取舌吻,右手已经条件反射般探入身下美
人裙摆,扒下璃月胯下那条吸附在骚屄与臀缝上的布条,弃之如履般扔出栅栏外,
一位长老笑吟吟地捡起,凑到鼻尖闻了闻,心满意足地收入怀中。
两具柔媚的肉体彼此纠缠在一起,百合盛放,耳鬓厮磨,活色生香,调教师
们当然不会忘记把照影珠准备妥当,这般不同寻常的美景,即使是他们的族长明
顿大人,大概也不曾见过吧。
两根秀气纤细的玉指捅入娇嫩的花芯,半点不秀气地抠挖抽插,搅弄风云,
在祭月的敏锐感知下,璃月骚屄内那一处处敏感弱点便如黑夜中的点点萤火,尽
数暴露在盲女的意识蓝图中,柔荑准确无误地拂过那一处处防线中的漏洞,麻酥
的感觉点点滴滴渗入穴壁,撩人春意丝丝入扣勾起欲念,璃月那看似稳若金汤的
心防在自己的宿敌面前尽数成了可笑的摆设,被摧枯拉朽般碾成齑粉。
璃月的小嘴终于从祭月的舌吻攻势中喘过气来,喉咙却不由自主地哼出慵懒
绵长的调子,像万物在春意中苏醒,像淑女在淫梦中徘徊,她叫床了,一声接一
声,声声不断,天籁不绝。
两任女皇,上下体位,纵情淫叫,难舍难离。
祭月抽出两根沾满粘液的玉指,两指间银丝牵绊,她意味不明地翘起嘴角,
将刚刚从下身女子淫穴中掠夺而来的战利品递入口中,仰首含在舌尖细细舔舐,
像在品尝着这个世界上最美味的甜点,她像个偷吃了糖果的小女孩般,满足地轻
轻一叹,悠久而幸福。
璃月眼看着对方的挑衅举动,心中涌起一股不忿,长久以来压在心底的嫉妒
彻底爆发,我姿色不如你,人缘不如你,手段不如你,实力不如你,现在连干这
种事都不如你,我样样都不如你,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不公平的事情!
璃月腾出双手,毫不客气地往祭月酥胸抓去,扯住抹胸布料用力往外一撕,
黯黑蕾丝化作不屑漫天飞舞,两只活泼的玉兔就此蹦出,肆意轻狂地招惹着所有
人的注意力,内里本就没有佩戴奶罩的祭月遂了男人们的祈愿,彻底真空上阵,
然而她并没有遮掩春光的意思,落落大方地任由笼外长老们意淫视奸,跟从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