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月露双手被反绑在后腰,酥胸上的初熟椒乳,被绳索狠狠扎成充血的肉球,
两颗硬直的嫣红蓓蕾,清晰可辨地挺立凸起,一路上摇晃着青春的 躁动,鼓动着
侵犯的 欲望,奶子被捆,小穴儿自然也难逃一劫,细绳将两片娇艳欲滴的唇瓣挤
压勾勒成淫糜的形状,让这片明明还是处女的小穴焕发出浪骚的味道,晨露那对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大奶子,犹如一对在金秋季节中熟透的甜瓜,被细小绳索 缠绕
在枝丫上,就等着瓜熟蒂落那一刻,肥美的骚屄也跟女儿一般被绳索夹,阴唇
甚至被内里异物搅得媚肉外翻。
为什么说「一人一骑」?皆因赤裸受辱的女儿此刻正骑在赤裸攀爬的母亲的
玉背上,让营地中所有观摩的地精都感受到母慈女孝的动人情谊。
晨露纤腰小腹处被绑上了一具特制的鞍座,一根粗粝木棍从鞍座中央异军突
起,一柱擎天,而她心爱的女儿,正端坐在鞍座上,任由胯下的木棍淫具奸入小
穴,随着母亲匍匐前行,木棍在颠簸中 肆意侵扰少女的肉洞,而月露却逃离不得
,反而要配合木棍插入的角度维持身体平衡,残暴的地精在她脖子上的奴隶项圈
抽出一根细线,连住晨露骚屄中的震动棒以及屁眼中的马尾肛塞,以至于她略为
晃动就会触发这两件淫具,而淫具震动又会让母亲的攀爬更难保持平稳,若是不
慎落马,她都不敢想象母亲会遭多大的罪!
月露:「母亲,慢......慢一些......啊,啊,我好难受......」
晨露:「好,我们放慢一下速度,噢,它们又开始震动了,你坐稳点......啊
,啊,慢慢来......啊!」
一根鞭子毫无征兆地抽在晨露的肥臀上,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晨露身子一
晃,月露摇摇欲坠,母亲骚屄与屁眼两个肉洞顿时双穴齐鸣。
母女二人身后的地精重甲士兵骂骂咧咧:「谁让你们停下的?这么热的天气
老子穿着这身 容易吗?赶紧给老子爬快点!」
城墙上年轻的 射手愤然把弓弦拉满,却被身旁的将军拦下。
苍月沉声道:「这个距离你射不透那身重甲的,而且,你想让她们母女俩所
做的一切白白浪费掉吗?」
年轻 射手:「我们就这么看着那些地精凌辱我们的祭司?」
苍月却是忽然一脚把年轻 射手踹翻在地,说道:「你以为我愿意看?可她们
为什么要主动出城受这种屈辱?不就是为了让我们和城里的百姓?你小子给我记
住,你要活下去,活到晓月大人她们成功宰掉那头恶龙的时候,活到亲手杀光这
群杂碎的时候!」
年轻 射手闻言,沉默不语。
苍月却将副官召来,说道:「等他们进城,你就把我的脑袋砍下来,向他们
邀功,这样兄弟们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副官惊道:「将军,这......这怎么可以?」
苍月笑道:「你以为他们进城后,会放过我这个杀了不知多少地精的将军?
还不如死在你手上痛快些,况且青曼和古叶都走了,我这个老头子总不好意思独
自苟活,等哪天我们五族终结了这个黑暗时代,记得拿最好的酒祭奠我,别想着
拿三个铜币一瓶的来糊!」
晨露,月露母女二人,一边全力抵御着在淫具对肉洞的刺激,一边按捺下心
中滋生的情欲,拖着耻辱的娇躯,宣读着地精督军的剧本,绕城游行。
晨露:「大家快看,这就是我们母女俩忤逆地精一族的下场!啊,啊,我晨
露以精灵族月祭司的身份,从今以后沦为地精主人们专享的性奴,啊,啊,啊,
喔,喔,只有地精主人们强悍的肉棒,才能满足我这个荡妇的旺盛需求,啊,啊
,我要向大家坦白,我和女儿作为精灵族的使节,一见到地精主人们就迫不及待
地脱光了衣服,恬不知耻哀求主人们轮奸我们母女,督军大人为了考验我们这对
淫贱的母女,咿,咿,呀,啊,啊,让我们戴上这淫具绕城示众,只要......只要
我们走完路线,我们......我们就能让伟大的地精主人们轮奸,得到地精主人们赐
予的精液,啊,啊,我太想成为性奴了,我太想和女儿一起,被调教成性奴了!
」
月露:「对不起,伊斯托鲁的诸位,我们母女俩一直欺骗了大家,继承了母
亲荡妇血脉的我,其实从小就是个渴望被轮奸的婊子,啊,啊,对不起,我玩
了许 多人的感情,但我并不是不喜欢他们,噢,噢,我只是喜欢......被他们一起
搞,可他们都太胆小了,我多么希望他们把我灌醉,绑在城外的树林里,轮上一
遍又一遍,啊,啊,我多么希望他们把我的脸蒙住,扔到奴隶市集上,标价两个
铜币就能在我的肉洞里内射,让我被轮个够!啊,啊,我多么想他们把我们母女
的肚子一起搞大,让我们生下不知道谁是父亲的女儿,等女儿们长大成人,就带
着她们去盗匪横行的边境之地,让那些一个月也不洗一次澡的男人们,把我们绑
起来集体泄欲!」
晨露,月露高声宣读着淫语,只觉得这一天把一辈子的脸面都丢得一干二净
。
母女二人好不 容易绕城一周,回到正门,已是香汗淋漓,娇喘不已,累得几
近虚脱。
地精医官连忙上前为她们补充水分,并注射兴奋剂。
地精督军已坐在一辆简易的战车上好整以暇,地精士兵们把缰绳栓在晨露玉
颈的奴隶项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