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改变,而且似乎都在故作轻松地安慰彼此。
普顿:「两位大小姐虽然已经被调教得相当敏感,可毕竟未曾被真正的肉棒
奸污过,若是一会儿被肏时不够配合,扰了大家雅兴,那可怎么办?唉,到时候
我家老头子还不是把账算在我头上?」
海伦娜和奥黛哪还不明白普顿的意思,她们虽然已经说了那么多不要脸的淫
语,可真要把那个提议在众目睽睽下说出来,尚为处女的她们实在开不了那个口,
免不了一时冷场。
两道响亮的脆鸣同时扬起,少女们的小屁股上各自浮出一个清晰火辣的掌印,
两人娇臀骤然吃疼,不禁双双发出一道动人的呻咛。
普顿悠闲地往掌心呵着气,意思很明白,如果她们两个不听话,继续受罪的
就是她们的屁股了。
海伦娜:「请......请主人们给海伦娜注射......媚药,让......让我当众彻底发
情......让大家看看巴顿家养出了一个......如何放荡的女儿......」
奥黛:「像奥黛这样的处女,就应该被强制注射烈性春药,然后被......被肏
成母猪......肏成只知道交合的母猪......」
海伦娜与奥黛对望一眼,从彼此眼中读出无奈的屈服,且不说那一纸契约,
单是这束缚手脚的活动拘束架,便让她们无从反抗彼得 家族的性虐,普顿和这些
老男人们只不过想听到她们亲口说出折辱自己的言语罢了。
普顿:「感谢两位美女为在下分忧,既然你们都这样哀求了,如果我再拒绝
你们岂不是显得小气不是?」说着拍了两下手掌,当然,这回没拍在两位性奴大
小姐的屁股上......
两抹倩影作护士装束,悄然从台后转出,低眉顺眼,并肩将一辆医院中随处
可见的配药小车推至台上,看着最近频频在自己胯下逢迎淫叫的小护士,一些老
常客忍不住轻佻地吹了声口哨。
海伦娜好奇地转过脸去,目眦欲裂,狠声道:「普顿,她们只不过是照顾我
的护士,放了她们,她们根本不知道我们 家族之间的事。」
普顿:「海伦娜,你看了她们这身制服,难道还不明白她们的身份?还是说,
你明白,但不愿意相信?那就听她们自己说说吧。」
艾玛:「海伦娜小姐, 艾玛是自愿与彼得 家族签订性奴契约的,他们帮我父
亲偿还了债务......」
蒂法:「最烦你们这些富家大小姐居高临下地施舍怜悯,我们当性奴总比守
着护士那点微薄的薪金要舒服。」
艾玛:「蒂法,你别这样说海伦娜小姐......她也是为了我们好......」
蒂法:「你瞧她们现在什么样子?她们跟我们一样,都是彼得 家族的性奴隶
罢了,都是被男人玩的货物,有什么资格可怜我们?」
普顿:「听见了没??本少爷可没用强,我们之间的交易公平得很,而且完
全合法!」
海伦娜冷冷道:「合不合法,到头来还不是你们这群贵族说了算?」
普顿:「 艾玛,今晚海伦娜小姐有那么一点点......不听话,你说怎么办?」
艾玛怯声道:「不听话的性奴隶,要......要惩罚......」
普顿:「唔,你照顾了她这么久,你觉得以海伦娜小姐的体质,注射哪种媚
药比较合适喔?噢,不需要考虑负作用的话。」
艾玛:「注射淑女 幻灭和腥红舞会的混合药剂最......最合适......」
普顿:「噢,不妨再加上一管狂野之息吧。」
艾玛:「那样的话......那样的话海伦娜小姐会......」
普顿打断道:「我说得不够清楚吗?我说不需要考虑负作用,你这是在替一
个圣级强者担心?」
海伦娜:「 艾玛,照他的话做吧。」
普顿:「蒂法,你就顺便照顾一下奥黛小姐吧。」
蒂法笑道:「是的,主人,奥黛小姐这种女人......哦,不,这种性奴就应该
注射欲心和旖念,保管奥黛小姐一会儿放荡得连她母亲都不认得喔。」
坐在台下的玛格丽特被这个小护士气得不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艾玛与蒂法毕竟是在医院供职的正规护士,手脚麻利地从手推车上取出所需
媚药,熟练地控制着份量配制药剂,不多时便分别配出两瓶混合媚药,用注射器
抽满了整管针筒,最后以极为标准的手势探出二指,掰开身前处女美人那精致的
蜜穴肉洞。
艾玛:「海伦娜小姐,你忍着点,很快的......」
蒂法:「奥黛性奴,准备接受来自主人们的宠爱吧,哈哈。」
秀气细长的小巧针尖淌下几滴绯色的迷幻,轻轻地,缓缓地,默默地,扎在
穴口那颗脆弱的,敏感的,滑腻的阴核上,为那粉嫩的纯洁染上点点淫色, 霸道
的药力迅速侵蚀着媚肉上的每一条神经,以摧古拉朽之势攻城略地,将那片未经
开垦的处女之地,纳入色欲国度的版图,异样的麻酥感充斥着开始肿胀的阴蒂,
如同顽童将那碎石投入宁静的池塘,向胯下神秘的三角花园泛开一圈又一圈涟漪,
情欲悄然从心底滋生蔓延,挠动着怀春少女的纯情芳心,为那象征青春的诗句填
入淫糜的叹息。
压抑的夜空中淌下泪水,
潮红的淫穴内撒下爱液。
她们双手合拢,
向 女神祷告。
她们告别了繁复的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