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呼罗通达成和谈,保李庆延一个富贵命,过几年自己年老色衰不
被呼罗通宠幸到那时再求一个母子团圆,像寻常人家那样终老一生,至于死守燕
京城抵抗,薄皇后那是万万没想过的,大许现在的实力几分薄皇后不是很清楚,
但是一定比不过西边幅员辽阔统御三十万骑兵的钦察汗国,钦察汗国被摧枯拉朽
般的毁灭,大许自然也不在话下。
薄皇后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抱住了李庆延的大腿,「皇儿暂且留她一命,不必
动怒」
「她喊你什么?母后」李庆延转过身盯着薄皇后,冰冷的眼神让薄皇后瞬间
如坠冰窖,「没有,皇儿你听我说......」薄皇后顿时慌乱了起来,这一刻她如此
后悔为何要救直鲁耶兰,「不用说了,来人将这几人送走。」
三名力士走上前来,薄皇后紧紧抱住李庆延的大腿怎么也不肯松手,李庆延
用力蹬了一脚将薄皇后踹开,转身离去,力士提起瘫在地上的薄皇后和已经吓得
半死的直鲁耶兰扔进了轿子里,直鲁耶兰还在不停的喊叫,刚才着实把她吓得不
轻,喊叫了半天发现没有人理会她,一转头看见薄皇后面如死灰的坐在地上,口
中念念有词,奉圣公主李娇奴陪坐在一边也不知道如何规劝。
「哼,都是你们两个骚蹄子坏了王上的大事,等回了榆林看我不好好在王上
面前告你们 肆意妄为,暗藏祸心......」
「噌」直鲁耶兰话还没说完,奉圣公主李娇奴抽出挂在壁上的剑指向直鲁耶
兰,「再多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直鲁耶兰终究没有经过正经的武学修炼,
只是以往跟随打猎学了些射箭的功夫这些年也荒废了,哪里是奉圣公主李娇奴自
小习武的对手,知道自己打不过,当下也不敢吭声,坐到一边去了。
奉圣公主李娇奴拉着薄皇后的手轻轻的安抚着,被亲生儿子冰冷的羞辱和抛
弃对薄皇后来说比死亡还要难以接受,此时的薄皇后脸如同死寂一般,眼神里写
满了绝望任由奉圣公主李娇奴怎么好意安抚也无济于事。
榆林王帐,呼罗通高坐帐中,直鲁耶兰跪在地上哭诉「王上,奴婢尽心尽力
为王上办事,那薄奴忙着跟李庆延小儿叙母子之情,哪里还管王上的大事啊,她
和那李庆延完全就不把王上放在眼里啊。」
直鲁耶兰跪在地上只顾哭诉,却不见呼罗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抄起手边的
马鞭给了直鲁耶兰一鞭子,只抽得直鲁耶兰衣襟崩裂,皮开肉绽,四周伺候的女
人也无人上前说话,那直鲁耶兰仗着自己姿色不俗,对其他女子很是刻薄,王帐
的女人无不厌她三分,此时见她被王上抽打,都很欢喜无一人愿意替她说话。
「贱奴还不爬在前面带路,孤要去看薄奴那里如何。」直鲁耶兰听着赶紧挪
动四肢爬出帐,朝着薄皇后待的帐篷爬去。呼罗通还没进账,奉圣公主李娇奴已
经跪在帐外等候了,见着呼罗通过来,也不敢像往日那般再扑到呼罗通的怀里,
只是低着头叫着「爹爹。」
进了帐,薄皇后 挣扎着从床上爬了下来,伏在地上口中不停称道「薄奴罪该
万死」,呼罗通拍了拍薄皇后的脑袋,「孤已经惩罚过直鲁耶兰了」薄皇后万万
没有想到呼罗通竟然没有惩罚自己反倒是过来看自己,如同濒临死亡之人见到一
丝阳光,千恩万谢叩头。
奉圣公主李娇奴熟练解开呼罗通的腰带,将粗长的阳具和子孙袋捧在手里,
舌头反复点在马眼上,不多时阳具已经长如儿臂般。「爹爹,女儿也湿了,爹爹
随时可以用了。」奉圣公主李娇奴犬伏在前,卷起裙子,露出光洁且青涩的下身,
紧闭的幽缝不时有水珠渗出,呼罗通也不多话挺下阳具直直刺进奉圣公主李娇奴
的下身,直逼近子宫,奉圣公主李娇奴用力一抬,双腿盘住了呼罗通的腰,呼罗
通也不客气拽住奉圣公主李娇奴纤细的腰肢大力的撞击着。
「爹爹......爹爹好厉害,女儿受不了了,啊......爹爹用力操女儿,啊......」
不过几下奉圣公主李娇奴便淫声四起,伏在一边的薄皇后见状,也膝行几步爬到
呼罗通的身后,掰开呼罗通屁股把脸埋了进去。姑侄二女合力刺激,让呼罗通更
加兴奋起来,用力撞击着奉圣公主李娇奴的子宫,还伸出手揉着奉圣公主李娇奴
还没发育完全的阴蒂,这下奉圣公主李娇奴叫的更欢了,「好爹爹,亲爹爹,女
儿就是给爹爹操的......」没多久双腿终于盘不住了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薄皇后见状立马接上,一口含住满是淫水的阴茎,卖力舔舐几遍翻过身去,
掰开自己后庭摇晃起肥硕的臀部,「薄奴请王上临幸」
「哈哈哈」呼罗通用力在薄皇后肥臀上拍了一巴掌,对准张开褐色的后庭猛
的撞击进去,塞满纱绒的肠道异常的敏感,无数根绒丝每一根都刺激着神经,一
下一下高速的撞击不断牵引着薄皇后久经调教的神经,绒丝柔软又有韧性,每一
次被撞击着压缩后都会张开,压缩再张开反复冲击着薄皇后的大脑,被抛弃的绝
望,出使失败后的畏惧这一刻都统统被抛到了脑后。
「王上,王上用力操臣妾,臣妾是王上的,啊......永远都侍奉王上啊......」
薄皇后只觉得如坠 极乐世界,只恨不得永永远远都沉浸在此时快感之中,「爹爹
......」趴在一旁的李娇奴怯生生的爬到呼罗通的脚边,用头拱着大汗脚边的衣襟。
「哈哈哈哈」呼罗通放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