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斌指着房梁上贴的一张符,已经破败到看不清字迹,哭笑不得地说:“就那东西要是你保存得当,把漏掉的屋顶瓦片丢一下别淋到雨,转手我就能给你十万,但现在是一毛钱都不值了。”
“这样啊,确实,那我这几天不去找活干了,把屋里好好打扫一下。”
酒鬼一听心疼坏了。
“记住了别乱丢东西,你爸屋里的东西随便一件碰上有缘人都是宝贝。”
“是是,多谢老板光顾,老板你慢走。”
拿着朱砂张文斌就慢吞吞地来到海弯大道的别墅,刚进门手上的一把羊肉串刚好吃完了,屋内的道士们在做着法继续超渡。
杨强恭谨地迎了上来,说:“主人,您来了。”
张文斌站在客厅观察了一会,中间位置上漂浮的鬼魂已经趋于安定的状态,身上的煞气就只剩那么几丝了,漂亮的小女孩安详地沉睡着,看起来宛如活物一样。
满意地点了一下头,张文斌转了个头伸着懒腰说:“还不错,暂时这样不用管她了,肚子有点饿了有没有什么好吃的狗肉馆子推荐啊。”
现在的张文斌就是饿死鬼投胎,虽说不是吃山珍海味龙肝凤胆,但吃的东西多了对口味还是有点挑剔的,毕竟口欲就是追求美味,这一点上万千怨魄们是最认同的。
今天画的这道火符,借用法力的那位想吃狗肉,张文斌自然就会满足他的口腹之欲,话说千万怨魄里喜欢吃狗肉的占大多数,估计江湖草莽的原因吧。
猫肉,蛇肉,狗肉,山鸡肉一类的也很有兴趣,大概因为这在古代是少有的开荤选择。
“有有有,有一家馆子一直想带主人去品尝一下,终于有机会了。”
坐上了杨强的奔驰,来到的地方是城中村最偏僻的地方,因为靠近环城高速的关系噪音很大,不是很穷的话一般的打工者都不会来这住。
大桥的底下满是人间烟火气,一片噪声的桥墩旁边有个餐车,挂的招牌是大大的狗肉。
要了五斤狗肉,杨强从车里要了白酒,狗肉是用香辣的汤底一炖,再喝起白酒舒服得张文斌一身都是汗,直接脱了上衣光起了膀子。
“主人,这家店还可以吧。”
杨强坐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没动一筷子,他是知道就这点东西就是给张文斌塞牙缝的。
“可以,吃着过瘾!”
“五斤差不多了,再多的话就有点吓人,一会我带您去另一家馆子,他那边的狗肉有五香的特别好吃。”
一路胡吃海喝下来,到了接近凌晨算是填补了强行动用那一记天雷的消耗,当然也没到填饱肚子的程度,凌晨时分转站到了一家专门吃野味的馆子里。
张文斌让杨强摘下护身符看了一下,笑说:“你的人缘是真不行啊,居然还有人攻击你。”
杨强咬着牙说:“主人,您可要帮我出这口气啊,打狗都要看主人,那家伙三番两次的要害我其心可诛。”
“办法是有,你那有一百万吗?”
张文斌抬头问了一句。
买下那栋别墅已经花了不少的钱了,杨强估计贪污了不少,但挪用那么大一笔钱肯定伤筋动骨,杨强略略为难倒还是一咬牙说:“明天可以嘛,明天我就能凑出来。”
“行,那你明天打我卡上吧,我这两天准备个小东西一次性解决掉那个麻烦得了。”
“多谢主人,多谢主人。”
杨强笑呵呵地说:“能遇上主人真是我祖上积了德了,有主人指点迷津我是什么都不怕了,前两天工作上有点麻烦,按照您说的去找那个人的麻烦,还真就阴差阳错地顺利化解了。”
“那个人?”
张文斌一时有点错愕。
杨强笑道:“就是城中村里您给我指出来的灾星啊。”
张文斌顿时恍然,原来是以前的狗房东啊,之前胡说八道了一番就忘了这事,没想到杨强还一直惦记着。
“你还有定时的去找他麻烦啊。”
杨强兴高采烈地说:“主人的指点我当然谨记在心了,那家伙还没出院呢,我就让人让他家放了一把火,火势不大烧不掉那房子,不过能把里边值钱的东西烧个精光。”
“然后他老婆去打麻将,我就找了个哥们过去抓赌博,直接给扣起来了。”
“那家伙的儿子不学无术喜欢嫖,就弄了个仙人跳的局让他钻了一下,没要他钱就打了一顿。”
“哎,现在是时不时地逮机会收拾他们一家,越收拾我发现自己过得就越顺。”
张文斌一听心情大好,笑说:“好了,你就等着吧,这几天我就把东西给你鼓捣出来。”
“多谢主人,多谢主人。”
徐菲家的书房现在被改造成了张文斌的工作室,里边放满了一些掏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受系统的影响张文斌在活上更加的有精力,母女俩不在就得干点正经事了。
“妈的,花冤枉钱了。”
从酒鬼那掏来的特制朱砂画了符,结果让张文斌是大失所望,这份特制的朱砂肯定是哪位有道行的大师手笔,一看就知道是善于符禄的大家,对于张文斌来说都是很难得的好物件。
本来还满心欢喜,现在一写发现这个朱砂保管不妥当已经受了潮变了质,失去了原有的法力加持,变成了一盒过期的垃圾。
那一万块钱张文斌不心疼,买的是和那个去世老道的缘分,问题是满心的期待最后空欢喜一场了。
张文斌一时有点烦躁,就想干点什么事发泄一下。
徐菲母女不在,张轻雪那对校花小姐妹的学校比较远,而且上次说快来大姨妈了。
记得杨强说今天霍彤去了一下匆匆就走了,说是今晚有什么重要工作,张文斌一个机灵就给她打了个电话:“喂,你在哪。”
“前辈,我刚忙完,在市局办公室呢,今晚我值班。”
“办公室啊。”
张文斌一听心里开始发痒,说道:“我现在过去找你,你身上穿的是什么样的警服。”
“方便行动的制式服。”
“去换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