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炸裂,眩晕的视野中似乎全世界都颠倒了过来。
心如刀割,不顾双手的发麻,我紧紧攥拳,以要扎出血来的力度,让指甲深
陷掌肉之中。
借助这痛楚的刺激,我终于暂时克服了身体的瘫软,视线重新变得清晰。看
到那个死胖子骑着 思雨的模样,我目眦欲裂。
鼓足力气抬脚,我准备踢开这道虚掩的门,冲进去制止这个可恶的奸夫,狠
狠地修理他一顿,揍到连他妈都认不出他来。
就在我的脚将落到门上,引得里面的 偷情男女发出惊叫时,胖子的一句问话
让我硬生生停下了动作。
「雨儿,昨晚我听见你说梦话,叫了好多遍「小昊」、「小昊」,你心里
......还是装着那个人吗?」
妈的,他昨晚听见 思雨说梦话?这么说,他们之前就睡在一起了!
我虽然怒气更盛,可听见他后半句话的内容,强忍住冲动,临时改变了主意,
想先听听 思雨会怎么回答这个关键问题。
一秒钟过去,又一秒钟过去,等得心焦的我就是没听见 思雨回话。那么,她
就是承认了?
是的, 思雨显然是爱我的,她跟我相处时洋溢出的小女人幸福感可是掺不了
半点假的真情流露。
可现实情况又完全说不通,既然还念着这份感情,她为什么要违背和我相爱
的承诺?为什么要以羞耻的狗交式,跪在床上让另一个男人占有她的身体?
我还没来得及想太多, 思雨就开口了,声音显然有些生气:「我不是说过了
吗,不许你跟我提他。」
胖子立即讨好道:「好,好,是我错了,对不起,我说话太不小心。可是你
看,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你是不是也该和他......」
似乎是要解释, 思雨很轻地说:「我不能让他知道......我和你的事,但我又
想不出,该怎么骗他才能尽量不伤害他......」
我越听越觉得这番对话很不对劲,之前我错过的那些日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事?到底是 思雨 移情别恋了,还是其中另有隐情?
如果我就这样冲进去,当然可以打断他们的快活,揍那个胖子一顿出气,可
是,场面变得不可收拾了,我和 思雨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亲耳听见出了轨的女友要想法欺骗我,我张大了嘴,却不知是该吸气还是呼
气。
并不想失去她,我越想越是害怕,刚才的那股勇气慢慢泄掉。
是的,很可笑吧,我这个被戴了绿帽,理应愤怒地讨回公道的男人却害怕起
来了!
我害怕知道其实 思雨也是像她姐一样带着 面具的女人,害怕听见她受我质问
后反而说出一句句谎言。
那一定会成为我耳边响起的惊雷,把打算和她好好过日子的我炸得粉身碎骨。
悬空的脚还是没有踢到门上,而是无力地放回地面,可心中堵着的那块大石
却根本无法落地。
************
卧室里的两人始终没被我惊动,还维持着刚才的静止姿势。
直到胖子做了个弯腰的动作,拾起他脚边那管开了盖的润滑液,我才终于看
清他的面孔——正是 思雨曾向我介绍过的、她那个「无话不说的好闺蜜」!
我更不明白了,这人不是gay吗,怎么玩起女人来?还是说, 思雨这样的
大美女对gay也有吸引力?
见胖子带着 思雨挪了挪,我忿忿地往他们的下体看了一眼,突然觉察,这好
像有些不对。
刚才由于视线和 思雨的身躯刚好成t字形交叉,我只能看出她是被胖子深深
插入了,而现在变个角度,我看见了他们连在一起的部位。
以 思雨显得干干净净、连一丝血迹和淫液都见不着的阴毛为参照,胖子后入
的位置显然比正常的偏高。
不是吧!我想到了一个诡异的可能,再仔细看,果然看见了 思雨并没被侵犯
的阴道口和......被阳具根部撑大的后洞。
我震惊得几乎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在走后门啊,大多数女人都不愿
做的走后门啊, 思雨她...... 思雨她居然肯和这个胖子肛交?
难怪这胖子要用到润滑液,难怪 思雨刚才会呼痛说要裂了!
我是不是该感到侥幸?幸亏她不是真的在和别人做爱,或许仍为我坚守着珍
贵的处女身。
我是不是该感到悲哀?她明明是我的女友,却在用自己羞耻的后庭来取悦一
个又胖又丑的男人!
胖子抹了些润滑液在手指上,涂入 思雨的臀缝,有些激动地说道:「雨儿,
你的小屁洞好棒啊,都第三次被我进了,怎么还像原封的一样紧?」
短短一句话让我体会到剖心噬骨的痛苦,在心里狠狠骂着脏话。
「艹他妈的,这都是他们第三次肛交了!」
「小雨,我之前还真的相信了这人是你的男闺蜜!」
「还是说,在你的认知里,所谓的男闺蜜就是用来和你玩这种另类性游戏的?」
然而,已发生的事实就是事实,并不会以我的意志为转移。
我知道自己全身僵硬,更知道自己面色铁青。可看着眼前这道一推就开的卧
室门,我再次犹豫不决起来。
刚才 思雨亲口说她在想法骗我,如果此时我闯进去,她肯定会无地自容,但
未必能对我坦白一切。
那我要不要再忍忍,从这两人接下来的对话里获得真实的信息?
可这样的话,我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