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东西,穿漂亮的衣服,还可以被心爱的人肏!哈哈哈哈!」
「师父,你很调皮跑!」男人笑嘻嘻地亲了亲女人的鼻子,紧接着又皱起了
眉头说道:「师父你知道吗?我原本以为这个世界是很光明的,可是最近却突然
发现这个社会竟然存在这么多阴暗的东西,有些人活着,心却早已经死了半截,
仿佛没有一些变态的刺激就没法活,还有一些人,虽然活着却活得很累,一辈子
受人驱使无法摆脱,更有一些人虽然活着却像是死了一样,无法动弹,无法说话,
你说,这些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啊?为什么?」张春林很不理解。
「每一个人都有他要活着的理由,你说的那个心里变态的人,也许他的变态
只是针对外人呢,也许他对他自己家里的人非常好呢?再说那个愿意被人驱使的
人,他既然愿意,那就说明他有所图,既然有所图,那就说明那是他愿意也能够
承受的,如果他不愿意承受了,大不了甩手逃离就是了!最惨的只有你说的那个
半死不活的,当然,既然能活着,我也挺佩服这种人强大的意志力,如果是我,
如果不让我动不让我说话一辈子只能躺在床上,我宁愿死了!我闫晓云的一生一
定是精彩而又波澜壮阔的!我绝不会蝇营狗苟地活着!」
闫晓云的话震惊了张春林,他真的越来越爱这个决绝的女人了!她的高傲,
就是她身上最大的魅力!而她前面说的那些话,倒是点醒了他,这倒不是说让他
突然想到什么绝世妙计可以让李庆兰脱离那个变态的掌控,而是给他提供了一个
额外的思考方向,也许,每一个人都有着不同的弱点,也许,有些人并不如他们
表面看起来那么强大!
「师父,你说的挺对!可是我还有一个疑问,这世间有这么多的人,也有这
么多的苦难,我能救一个,能救两个,可是无论我怎么做,都不可能救得了这个
世界上的所有人,那我如此拼命地去救人,还有什么意义?」
「你这是想起了你的西沟村和那个妓女吧!行,那我就给你讲个故事吧!」
「师父请讲,徒儿聆听教诲!」
「小东西,真乖!」闫晓云先是在张春林的嘴上亲了亲,才开始讲述道:
「从前,在咱们海边的一个小村庄有一个小男孩,他每天看见因为退潮被遗留在
海边上的鱼儿都很着急,于是他总是会把它们捡起一个个地丢回海里,可是鱼那
么多,他怎么捡得完呢!所以那些大人看了他都觉得傻,因为每一天都会有无数
的小鱼被冲上岸边,有人劝说这个孩子放弃,可他还是坚持着一天一天地干了下
去,终于有一天,村中的智者看不下去了,他想劝说这个孩子让他不要做这种无
用功,因为这没有意义,但是孩子看了看他,问这位智者说道,这怎么会没意义
呢?我做的事情,对它很有意义啊!说着,他捡起一条鱼重新扔回了海里,一边
扔一边说道,对这个有意义,对这个也有意义!智者看着这个孩子,一瞬间就傻
了,他也明白了!也许你的援手在你看来是一件举手之劳的事情,但是对于被援
助的那个人来说,却有着无限巨大的意义!」
「拯救的意义不在于你拯救了多少,而在于你愿不愿意弯下腰!师父!我明
白了!原来,所有的意义都在于那个被拯救的人获得了什么!」张春林高兴地搂
着师父的小嘴一阵狂亲,不可避免地,一场大战再一次来临!
闫晓云翻着白眼在那里承受着徒弟强有力的冲撞,她好像失误了,不该这么
惹他兴奋的!她的屄好像都在抽筋了!这个小混账,她是个正常人啊!不行!必
须得多给他找几个女人!她一个人实在是受不了他这么折腾!娘的,她不是听错
了吧,怎么身下的实木大床都像是受不了他这么折腾开始嘎吱嘎吱响了呢,老天
爷,饶了她吧!今天这是第几次高潮了!她的人都要被他掏空了啊!天哪!要死
了!又来了!这个牲口!妇人暗骂着身体抽搐着迎来了自己今天的第七次高潮,
她不想醒了,就这么昏死过去吧!她是人,不是牲口!
「师父?师父?」张春林挺着个鸡巴看着已经两眼翻白抽搐不停的师父不知
道该不该继续,他还没射呢啊!算了,留着吧,改天再折腾她!躺在床上,张春
林将手边能够动用的资源和有可能用到人整理了一下,一个又一个计划在他的脑
子里燃起,有用的挑出来,没用的丢一边,想着想着,他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直到早上闹钟响起,他将昨夜自己思考的东西重新整理了一遍,兴致勃勃地往
申钢里赶去!繁忙的工作并没有让打了鸡血的男人退却,他那高昂的斗志感染了
身边每一个人,安装工作无比顺利地进行着,他看着那些忙碌的人们,又开始思
念那个远在山沟沟里的娘!
葛小兰天天坐在门口盼啊盼啊,等着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寄给她的信,
来的时候就听说申钢要开始复工了,她多么希望儿子这一次不要像上一次那样忙
得连觉都不睡,算了,还是不要给她写回信了,有空多去补个觉!妇人心里想着,
叹了一口气转身就打算往院子里走,可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后面清脆的铃铛声,
那是邮差来送信的自行车铃铛声!他总是会在收信人家门口好远的地方就开始按
那个铃铛,然后等着信的家人就会飞奔着出来找他取信!可是,儿子那么忙,咋
会有时间给她写回信啊!她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