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地了。
可是,刘恋满心懊悔却没有向傅小年解释的打算,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呢?跟
他说,对不起,我辜负了你的信任,又一次投入到了林响木的怀抱当中?
或许,借这个机会离开傅小年才是对他最公平的结局吧,他值得一个更好的
女孩儿,一个真正全身心爱着他的女孩儿,那么,自己呢?由此堕落下去?
刘恋像是行尸走肉一般游荡在校园当中,冬日冰寒,大雪纷飞,其他人都行
色匆匆,只有刘恋一个人晃晃悠悠,神游在这个世界之外。
等到她稍稍将思绪拉回现实的时候竟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走出了校园,
来到了林响木出租屋楼下,她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面是那个出租屋的钥匙,犹
豫了一下她还是走了上去。
敲敲门,无人响应,她便自行打开门锁走进去,林响木不在,屋子里显得冷
冷清清。
昨天她还在这里和林响木上演了一出火热性爱戏码,可转眼,在刘恋的眼里
这个地方就有了犯罪现场般的感觉。
她坐到直接铺在地面上的床垫上,思绪万千,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满脑子
浆糊,头昏脑涨,期期艾艾,直到听到林响木打开门走进来她才发现天色已经暗
了下来。
「我操!你吓死我了!」幽暗的室内刘恋的出现让林响木禁不住吓了一跳,
看清了是谁他才抚了抚胸口,「你怎么来了?」他打开灯,看到了刘恋红肿的眼
睛,「哭了?」
林响木的语气轻描淡写,好像刘恋哭过这件事毫不重要,甚至将刘恋的头按
在自己的裤裆上蹭了蹭,这是他喜欢的小情趣,对此刘恋也从未有过反感,但现
在她并没有配合对方下流情趣的心情,挣扎了一下,林响木也不在意,在刘恋的
脸蛋上随手捏了一把。
刘恋有些生气,将林响木当成了自己和傅小年分手的罪魁祸首,再加上他现
在这番戏谑的态度登时让她悲愤不已,本想兴师问罪可再一想,他又有什么错呢?
他并没有强迫自己什么,还不是自己耐不住寂寞主动投怀送抱的?
这么一想刘恋便没了气焰,失魂落魄地说道:「小年要跟我分手。」
这对刘恋而言是天大的事情,但林响木仍然是漠不关心的语气,「哦」了一
声便走进卫生间,他并没有关门,以至于尿液冲击蹲便的声音异常清晰,刘恋第
一次感受到了林响木的粗俗,傅小年可从来不会这样的,随即又觉得自己好笑,
每次都是分手后才能意识到傅小年的种种优秀,可惜追悔莫及。
没有洗手,只是冲了一下蹲便后林响木便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走了出来,如果
不出意外他甚至应该都没有甩干净龟头上的尿液。
林响木坐到刘恋身旁,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然后不由分说解开她羽绒服的拉
链。
刘恋知道林响木想要做什么,有些不快:「你别这样,我现在没有心情。」
可林响木哪里会管这些,还是不管不顾将手塞了进去,隔着轻薄的针织衫抚
摸揉捏着刘恋的乳房。
「不怕,你伤心你的,这边我摸我的,咱俩互相不耽误。」
刘恋悲愤不已,这种情况下这家伙仍不放过自己,难道在林响木的眼里自己
真的就只是一个用来发泄的工具吗?
刘恋想要挣脱开林响木的骚扰,却激起了他的欲望,猛然将她抱起来怼在墙
上,身体压迫上去,抱着美人的脸蛋就亲个不轻。
「小骚逼,别装的多伤心似的,你真那么爱他就不会主动跑过来做我的母狗
了,现在哭哭啼啼的有什么用?倒不如好好享受一下单身后的第一次疯狂!」
说完林响木的手又来到刘恋的裤裆,手忙脚乱地就拉下了刘恋牛仔裤的拉链。
「你够了!」
刘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然推开了林响木,身后就是床垫,林响木一个
没站稳便躺倒在了上面,气笑了:「你个婊子,在我这儿装你妈逼!」林响木说
话毫不客气,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了半软不硬却已规模惊人的肉棒,灯光下刘
恋清楚地看到了硕大的龟头上面泛着的尿液的光泽。
林响木拍了拍自己的鸡巴,说:「给你五分钟时间,要么滚!再也别他妈回
来!要么,就给老子把尿舔干净!」
寂静对峙林响木大咧咧地躺在床上,一如刚刚他表现出来的对刘恋分手这件
事的淡漠态度,但他的心里此时绝没有看起来这样轻松,实际上林响木现在绷着
神经,时不时盯着刘恋脸上的表情,甚至有些惴惴不安。
他今天的表现是计划当中的一部分,也是这个计划里最危险的一部分,稍有
不慎就有可能前功尽弃,但他没有选择,想要拿捏住刘恋就必须经过这一关,虎
哥留给他的时间可不多了……
几天前林响木被虎哥叫过去,刚进门就看到屋里跪着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
这不是林响木第一次在虎哥这里看到这样的一幕了,自从虎哥的势力越来越强大,
他这个人似乎也变得更加暴力,一点小事都会把人打得半死,林响木甚至明显察
觉到虎哥身边的小弟都换了一茬,而没有被换的也都是战战兢兢,尤其这个团体
里的老二,说话办事明显比过往小心谨慎了许多。
自然,面对这样暴力成性的虎哥林响木也是怕得要死,从当初虎哥要求他把
刘恋调教好之后交给自己到现在一晃过去了小半年,虎哥的耐心终于来到了劲头。
「从今天起,十天,如果十天后我他妈还没有看到刘恋脱光了衣服撅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