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尿啊尿,尿啊尿,别提多刺激啦!而且好多女生会在这个时候达到高
潮,哈哈,你们说女人贱不贱?」
当时的傅小年只当林响木喝多了在说胡话,可现在这冲入鼻子里的刺鼻的尿
骚味告诉他,林响木是个诚实的人,尤其是男女之事上,他说的事儿基本不论听
起来多荒唐离谱都是确有其事的......
惊喜可不止这一处,傅小年很快就在房间角落找到了一条湿漉漉的 黑色丝袜,
展开,居然裆部还被暴力撕开。很难想象这种散发着骚臭的丝袜不久之前还穿在
何柳那样精致的女孩儿身上,何柳身子白白的,穿上这黑色的丝袜肯定 对比强烈,
而在这将何柳本就优雅流畅的线条包裹得更加迷人的丝袜的尽头突然被扯开一个
羞耻的大洞,雪白的嫩肉由那黑色的洞口溢出,中间那朵娇嫩的花羞涩又热情地
绽放......不过想想,她都能做出被林响木捧着屁股在洗手池里尿尿这种事,黑色
开档丝袜好像也不算什么了。
到了此刻傅小年心中本来美好的何柳的形象被毁之殆尽了,不过此刻的傅小
年断然不会想到在不久的将来自己将会再度亲眼见证着令他反感鄙视的种种行为
......
林响木的出现被傅小年视作暑期打工的一个小小意外,并无在意,后来回想
起来其实那次偶遇更像是上天给傅小年的一次警告,可惜傅小年根本没有多想,
在他的心中刘恋是天上优雅展翅的天鹅,林响木是潮湿阴暗里快活的癞蛤蟆,永
远不会有什么真正的交集......
终于开学了,傅小年心心念念的 女神终于回来了!傅小年已经开心得好几天
都睡不着了,他早就把珍珠项链买好,精心地包装进精美的包装盒里,揣进胸口
的口袋里,直奔火车站而去。
实际上他和刘恋已经三天没有通过话了,三天前刘恋打来电话说这几天家里
来了好多亲戚,有表妹会和她住在一起,不方便,就暂时不联系了。对此傅小年
答应下来,三天嘛,忍一忍就过去了,再说三天后就见面了,想到这些傅小年开
心都来不及喔。不过刘恋又说道:「对了,我回去那天你不用过来接我啦......」
傅小年一愣:「怎么了?」
「哦,这几天大家都在开学,票都卖完了,现在我爸看看想通过他铁路局的
同学要一张票,就是不知道具体是几点的,这几天也不好联系,怕你空等一场
嘛。」
傅小年表面上答应了下来但在这天他早早地起了床奔向了火车站,他查过了
从刘恋家里过来这边的火车时刻表,一天一共有四列火车,从早到晚,虽然并不
清楚具体那一列但从早上就守在火车站总不会错,虽然是辛苦一点,搞不好要一
直等到晚上,但对爱人的思念眷恋让他感到更多的还是期待与兴奋。
就这样从早上等到下午都没有看到刘恋的身影,现在只剩下傍晚时候的最后
一列了,傅小年反倒没了疲惫了,因为不出意外刘恋肯定就是在这最后一列了。
然而意外还是发生了,等到人潮散去傅小年仍旧没有看到心心念念的身影,
失落和疑惑加重了等待一日带来的疲惫,整个人感觉昏昏沉沉的,抬起头,远方
的天空云朵在燃烧,和刘恋离开那天一样的血色夕阳,当时佳人远去,如今佳人
仍未归?
傅小年记得很清楚刘恋说的是今天回来,可从早到晚的四列傅小年一列都没
有错过啊,傅小年也断然不会认为他会在人潮中错过刘恋的身影,那是不可能发
生的事情,可确实是没有接到刘恋啊,这是怎么回事?
正有些茫然的时候他的小灵通的铃声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哪位?」
「你好,请问是傅小年先生吗?」
电话里传来银铃天籁般的女声,是刘恋!
「恋恋!」傅小年立刻振奋起来,急忙原地打转,可是偌大的火车站站前广
场上仍然寻觅不到佳人的身影,「你在哪儿喔?」傅小年有些焦急起来。
「刚到宿舍放下行李,累死啦......」
刚到宿舍?傅小年的声音有些颤抖起来:「你,你坐的哪趟车啊......」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有些警觉地问道:「你去接我啦?」
傅小年便告诉她自己从早到晚一直守在火车站里,刘恋欲哭无泪:「大傻瓜,
我都说啦不要来接我啦,白等一天了吧,哼,不听话!后来实在是没有买到火车
票最后是坐客车来的喔。」
听到这里傅小年释然了,白等一天又怎么样,反正佳人已归回到学校就见到
啦!
向来节俭的傅小年生平第一次打了一辆出租车,对于女友的思念让他在出租
车后排甚至有些坐立不安,等到傅小年下车的时候司机师傅叫住了他,并递给他
一张名片:「小兄弟,去这家看,打上一针药到病除,到时候就说是六哥推荐你
过去的,还能打八折!」傅小年不明所以地接过名片一看居然是一家专治痔疮的
私人医院的名片,微风吹来,傅小年在风中独自凌乱......
当然这只是无关紧要的小插曲,飞奔回学校远远就看见了在女寝楼下那婷婷
玉立的身影,傅小年是个内敛 容易害羞的人,可当思念积攒了一个多月他的激情
被激发,扑上去一把将刘恋抱了起来,也顾不得旁人投来的各种目光,抱起怀中
的美人就原地打圈圈,直到刘恋羞臊地拍了拍他这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