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果,我们交合,会不会……有用?」秦明阳有些为难,他其实也想到了这点,只是不想提,他担心兄妹俩真的突破到那最后一步,若是那样,今后就彻底没有回头路了。
秦明月咬着红唇,「哥,别犹豫了,现在不是优柔寡断的时候」秦明阳咬了咬牙,道,「女人的体质属阴,你用手帮我的时候,感觉不是很深,但用嘴,我的情况明显好了许多,按理来说,女人的私处是极阴之地,算是全身上下阴气最重的地方,也是帮男人降火的绝佳之地,但是,我们是……」
秦明阳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
秦明月也沉默着,咬着红唇。
不知过了多久,秦明阳感到自己又到了失控的边缘,忽然,身边响起一个声音,「做吧」「嗯?」当这个经过少女千万次挣扎才涌出的词语响起时,秦明阳愣了愣,才反应过来。
作为这个牺牲最大的人,秦明月却一脸平静。
秦明阳确认道,「你……你说?」「做吧,」秦明月淡淡地又重复道。
秦明阳看着从容的妹妹,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妹妹能做出这个决定,下了很大的决心,做了很大的牺牲。
虽然他和妹妹从小就亲密,但这不代表兄妹俩可以做到这一步。
只犹豫了片刻,秦明阳也下了决心。
妹妹都没犹豫,他就更不能犹豫了。
默默无言地,秦明阳爬到了妹妹的两腿前。
秦明月自己躺了下来,睁着眼睛,看着天空,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秦明阳看了眼妹妹,鼻子一酸,但还是把少女的双膝屈了起来,然后将鲜红的裙摆推到少女的腰间。
裹着红纱小裤的私处露了出来,纱裤上的水渍还没有干。
秦明阳顿了顿,伸手抓住纱裤的两头,作势要脱。
忽然两只雪白的玉手伸了过来,抓住了他。
最^新^地^址:^这个不可一世的少女,这一刻双手颤抖,红唇紧咬,显露出一股与过去形象并不符的紧张和恐惧。
秦明阳没有用强,他也咬着牙关,心中很是煎熬。
但没过多久,两只玉手就自己收了回去。
秦明阳噙着泪水,将妹妹的内裤脱下。
雪白,粉嫩,干净,紧闭的一线天,少女珍藏十四年的圣地,在这一刻,于亲生兄长的眼前,展露无余。
秦明阳心中五味杂陈,期待,紧张,担忧,痛苦。
「可能会有点痛,我也不知道,我没做过,你忍着点」这么说着,秦明阳扶着肉棍,抵上了少女的私处。
秦明月如遭重击,娇躯狠狠地震了一下。
两手攥紧了被堆在腰间的裙摆,红唇紧咬,但没发一言。
秦明阳使劲捅着,几次下来都不得而入,少女吃痛的闷哼和那不断皱紧的柳眉,让他越来越紧张,越紧张就越找不到洞。
他伸手将两片花唇打开,里面的景象清晰起来,花唇上淌着不少水渍,亮晶晶的。
他又试了几下,但结果依旧。
他不清楚是自己没对准,还是对准了但进不去。
总而言之,他没法确认。
在几番僵持下,忽然一只玉手伸了过来,抓住肉棒,轻轻地对准了花唇的下部。
秦明阳感到前路通畅起来,他双手撑在少女的腰间两侧,顺势发力,但听一声「噗呲」,秦明阳仰头咆哮,秦明月仰头呻吟。
封闭了十四年的幽径,在这一刻,终于迎来了它第一位客人。
粗长的黑棍,只进去不到一半,就硬生生地卡住,再难进分毫。
整张花穴被彻底地撑开,洞口全部隐藏在粗大的黑棍下。
秦明月双手紧抓着腰间的两条粗臂,贝齿紧咬红唇,鹅颈绷直,光洁的额头上溢满细密的汗珠。
她感觉自己要被撑爆般,整个花径被彻底地填满,不剩一丝缝隙。
而这种充实感,像一只手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说不出话
来。
紧,无比地紧,这是秦明阳此刻唯一的感觉。
他注视着兄妹交合的部位,没有任何预兆地,一缕嫣红,就那么从花穴中淌出,流到了他的肉棒上。
「月儿,你还好吗?」秦明阳担心地问。
他感到花径里的那些软肉都在发力,把他的肉棒旋得很紧,寸步难行。
「我没事,不用管我,」秦明月咬着银牙说。
秦明阳看得出来妹妹在强撑,但破身确实是这样,没有办法,此刻他的状态也不容乐观,若是自己婆婆妈妈,最后没能泄火成功,那妹妹就白吃这份苦头了。
秦明阳试图拔出肉棒,打算进行下一次抽插。
然花穴中的软肉紧夹着肉棒不放,根本拔不出来。
他加大力度,但紧跟着花穴也会夹得更紧。
「别、别出去!」秦明月一声娇啼,两条长腿缠住了秦明阳的腰,拉向自己。
秦明阳知道这是妹妹刚破瓜,还不适应,于是便不急着抽送。
他看着身下妹妹痛苦的脸,心中怜惜,想着能有什么办法能缓解她的疼痛。
这时,他注意到了那对高耸的玉兔。
犹豫片刻,他解开了裙子的胸襟,一对裹在红色肚兜里的玉兔显露而出。
他继续将肚兜也解开,雪白娇嫩的少女乳瓜展露无余。
他不知道这有没有用,他实在没什么经验,但此刻唯有这样一试,略微迟疑,他张开嘴,伸出舌头,低头含住了左边的蓓蕾。
「嗯!」秦明月一声娇啼,双手环抱住了秦明阳的头。
少女的乳香四溢,肌肤嫩如玉脂,秦明阳凭着本能吮吸舔含,像个孩子般品尝起了少女的椒乳。
秦明月银牙紧咬,脸上浮现出一抹抹红润。
秦明阳察觉到花径里媚肉对自己的束缚在一点点地松解,心中一喜,舔了一会儿,便换到另一颗乳房,还无师自通地伸出手来,捏住那颗刚被舔过还湿漉漉的蓓蕾,轻轻揉按。
少女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