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咋了?」
「再后来,她就叉开腿,撩起裙子,脱了裤衩子,拽着我鸡巴往她卡巴裆里
塞,好不 容易塞进去,又要我拔出来,拔出来又让我塞,塞了拔,拔了塞得,让
我使劲杵她。」我顿了一下,「就像王大大和您那样似的。」
杜鹃一下涨红了脸,「你这孩子,提我干嘛。」
我继续道:「我觉得挺好受的。但我看凤菊婶儿挺难受的,我就不想了,
她还说不行,偏要。我就一直,了好半天,后来有人晃荡小卖部那个铃铛
买东西,她才起来,还让我在屋里等着她,别自己出去,我鸡巴那么硬,连裤子
都提不上,也出不去啊。等了她半天,一下来了好几拨买东西的,快五点半了,
我觉得该回家吃饭了,鸡巴头子也软下来了,我赶紧穿上裤子,趁着一拨人刚走,
我也出屋了,她看我穿好衣服了,又给我拿了跟‘双棒’吃」。才让我走。」
杜鹃听完,脸上充满复杂的表情,似乎惊讶、怀疑,又带着几分羡慕。眼神
不觉得向下落到了我腿间那依然涨起的鼓包上。
「你这孩子说得真的假的?」
「真的啊!我不骗人。」
「你现在这鼓包是咋回事儿啊?」杜鹃心中也打定了主义,大着胆子问起来。
我故意把腿往中间并了并,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我也不知为啥,刚一看
您的这个,它自己就硬了。」我一指杜鹃的大胸脯道。
「你这孩子!不许再看了啊!」杜鹃嗔道。「衣服这么湿,也不知道这雨怎
么一下下这么大。」
「要不,婶儿,你也脱了,晾晾吧!」
一说脱湿衣服晾晾,杜鹃就想起那档子事儿,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光脱
下来有啥用啊,你把那桶往咱俩这边放放,我看窗台上有火柴,那地上还有几张
旧报纸,咱看看能不能把桶点着了,烤烤干得快。」
「好。」我估计后面有好事儿,赶紧把桶拽过来。
「晨鸣啊,把门给关上,风太大了。」
「哎!」我十分听话得赶紧把门关上了,其实这月份,下雨天有点凉风是舒
适的,让我关上门的意思肯定不是因为风太大了。
这时屋里的光线稍微暗了一些,但马上杜鹃就把桶里剩下的木块引燃了,瞬
时感觉暖烘烘的。
我俩围在桶边的板凳上坐下,我假意看着桶里的火焰出神。
杜鹃自言自语道:「这衣服湿得,还真得让火烤烤。」说着,很快就解开了
衬衫的几粒扣子,上身只穿个乳罩,然后将衣服托在手中在火桶边上虚烤着。
我的眼睛一下直勾勾得注视着她那雪白的乳肉挤出得深深的乳沟上,连着吞
了好几口口水。
我咽着口水道:「婶儿,你的奶子怎那么大啊,大白面馍似的。」
「坏蛋,不许看!」杜鹃娇嗔道。
「婶儿,你的奶子比凤菊婶儿的还大还白。」
「是吗?」
「嗯!我想我想——」我点头道。
「想干嘛?吃奶?」
「想吃。」
杜鹃狡黠得一笑,「那你把裤衩脱了,把那硬邦邦的家伙给婶儿露出来看看。」
我一秒都没耽搁,本来大肉棒子就涨得难受极了,站起身就把短裤内裤都脱
下来,扔到后面的炕席上。全身赤条条的站在杜鹃面前,粉色的肉棒头部向上直
挺挺对着杜鹃的目光。
杜鹃的眼神仿佛有点吃惊。不由自主地伸手想要将肉棒子握住。
我稍微往后一退,「婶儿,你别摸,摸完更难受。」
杜鹃此时,也有些燥热难耐,其实铁桶中火势并不大,但她感到自己浑身都
在发烧,尤其是腿间那不为人知的缝隙,现在很想用东西来填满。而眼前就正好
有这么一件东西。想到这件事儿,杜鹃就不由自主地加紧了双腿,但加紧之后,
空虚感更加强烈,两腿的大腿处自然地互相扭捏磨蹭起来。杜鹃感到无比尴尬,
虽然面对得是一个在她看来一个脑筋不太灵光的少年,面相也稍显稚嫩,但身材
却和常人基本无异,只是还有点瘦削,尤其是胯下的阳物,更是超乎常人。杜鹃
这么大,除了自己已死的男人,偷过情的他大伯,自己未出嫁时处过的对象,还
有自己半身不遂的老爹,就没再见过男人的性器官了,在她眼中,那玩意儿真谈
不上美感,尤其是伺候自己老爹时,看到那黑不溜秋的东西缩成一小团,更是有
点嫌弃,大老王的那东西,自己也没太留意,只是瞥了一眼,瘫软之后黑乎乎皱
巴巴的,而且这些男人的东西,尺寸都差不了太多,但眼前这个少年的东西却不
一样,整根干干净净的,颜色白皙,比身体躯干的皮肤还要白一些,根部的阴毛
很稀疏,膨胀的头部是娇嫩的肉粉色,更重要的是,尺寸明显要比自己的见过的
粗长上不少。对杜鹃而言,这东西让自己有一种很稀罕的感觉,好想一下子揽到
怀中。但毕竟自己是女人,杜鹃仔细地看了会儿肉棒,心里一阵害羞,赶忙扭过
身去,又在火上面抖搂抖落自己的上衣。
我赶紧抓住这个机会,光着身子骑坐在她那条长凳上,勃起的肉棒贴着她的
胯部,两手绕到她身前,直接钻进了她乳罩的罩杯中,抓揉起那两团软肉来。
「婶,真软乎啊。」我的头贴着杜鹃的肩膀温声说道。
「嗯嗯!」杜鹃的下颚微微向上,眼睛微闭着,一只手也伸到我的肉棒处抚
起来。
「婶儿,你往我这边转转。」这时我和杜鹃的另一只手配合,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