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回来,就让他给吃了,边吃边说,这黄瓜味儿不对,发苦!哈哈哈!」
「你这小妮子原来在这等我喔!那我也没教你日日日啊?」
「哈哈,估计你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发骚迷糊的时候,叨叨出的话了?」
「我叨叨啥了,我咋不知道啊?」
「你都迷糊了,叨叨着『双林哥快来日俺,快来日俺,俺想让你日,双林哥,
俺想日屄,俺想把屄给你日』!哈哈。俺姐夫可不叫双林,哪个双林,我咋不知
道哪儿村还一个叫双林的,王狗子他爸好像叫双林,可他爸也老点了吧!」
「去你的,王狗子他爸也配叫双林,他爸叫栓林。你这小妮子,咋啥都让你
知道了?可别跟你姐夫叨叨,听见没?」
「放心吧,姐。我有谱。说说你那双林呗。」
「其实也没啥,你还记得原来小学校来了个李老师不,他就叫李双林。可惜
没呆两年,就给调走了。」
「哦,有点印象,文绉绉的,戴个眼镜,像个文化人。」
「啥叫像啊,人家就是文化人。正经市区里的人。」
「你俩日屄没有啊?我姐也算有点姿色,上赶着,还能不成?」
「没有没有啦。当时,她跟他们学校那个胡春丽,咱村老胡家那个小闺女,
那个小狐狸精打的火热,我看到他俩钻过玉米地。」
「姐,是不是那个胡 春玲她妹啊,叫胡春丽吧,长的挺不赖的,奶子也大,
屁股也圆,我去学校澡堂子洗澡时见过,还真是够骚男人馋的,瞧你这样,眼里
都快冒火了,那有啥,你也跟李老师钻玉米地不就得了。」
「去,我也澡堂子见过,李婶也说,这小狐狸精,老早就让人开包了,屁股
就是让男人肏圆的。前年吧,咱现在这村村长的二儿子,叫二驴的,相中了。」
「我想起来了,接亲的时候,大力和俺姐夫不也去了。」
「是啊,不就是那时候,咱妈托你姐夫问,大力娶亲没有?你俩之后不才认
识的。」
「哦,村长二儿子不叫于有庆吗?咋都叫他二驴?」
「呵呵,我也听你姐夫说的,说那二驴的屌跟驴的似的,又黑又长又顸,他
家又姓于,有 司徒兴驴二,结果把他爹也骂进去了,索性,有人就改成二驴了。
我听你姐夫说,你家大力也是驴屌,怎么样,晚上嘚不嘚啊!」
「嘚个屁啊,大力那玩意儿,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看着唬人,没两下
子,就没了,有几回,还没进去喔,我用手撸了两下,就泄了。」
「哎,你们这不才结婚几个月么,大力没准是紧张。」
「这不跟我姐夫他们进城打工去,顺便看看大夫,看看吃点啥药。紧张?我
姐夫和你刚开始,紧张不?你俩没结婚那次,姐夫去咱家,家里没别人,你俩得
日了多半个钟头吧!」
「小妮子,你咋知道的?」
「嘿嘿,本来是去集上,结果我那个来了,裤子脏了,回来换条裤子,进院
就听见声不对,我就没敢吱声,蹲窗根儿底下听了半天,你俩这都在兴头上,我
进院门,都不知道,听了半天,我就躲厢房去了,你俩完事穿上裤子,你送姐夫
出门,我才敢出来。所以你不知道啊!」
「就听声来着?没看到啥吧!」
「听声还不够,你都浪到天上去了,我就扒着窗户边看了一眼,当时把我臊
的,姐夫扛着你两条腿,正死命的日喔!哈哈」
「哈哈哈,小妮子,还没找你收钱喔,让你白看了。哈哈」
九
我还是静静的躺着,浑身没有一丝力气都没有,莫说手脚,连眼皮都无法睁
开,但万幸的是,做人的感觉总算回来了,眼皮还是无法睁开,可眼睛似乎可以
感觉到微微的光亮变化。听着这姐俩的臊话,也撩拨的我浑身慾的难受,令人惊
喜的是,下身明显开始发热,膨胀,产生了冲动感!
「就光咱俩聊了,这孩子想撒尿了!刚才7 点多的时候才撒过啊!」说着,
一个声音靠近我的耳边,「晨鸣,是不是想撒尿啊!」
然后,她—也就是」我」的舅妈把我的身体侧过来,这时明显有人用手将我
的龟头放在一个凉冰冰的器皿上,应该是夜壶吧!
我心想着,「有点常识吧,大姐,这么硬邦邦的,我有尿也尿不出啊!」
「姐,这孩子的家伙也不小啊!他这是咋回事儿啊?烧了快两天了吧!」
「不尿不尿吧!」我的身体又被放平,继续浑浑噩噩着!
「可不,昨天,让老陈家的那个嘎子给从桥上推下去了,桥不高,水也不深,
但一从水里爬上岸,可能给吓着了,再加上着凉,回来就发烧,我找了村里那个
老李头,他不是懂点医术嘛!而且老人儿都说他家祖上以前是做先生的,咱这原
来十里八乡的,哪有个不干净的,都是找他家给看看!也不知真的假的!老李头
说没啥事儿,主要是受点惊吓,让我上村医务室拿了点退烧药,我这给他吃了两
三次了吧,烧退了,我也给他喝几回米粥,就是还迷糊!要是明天还不好,我得
上村里给你姐夫打个电话,让他告诉孩子他爸,是不是上城里医院看看去啊!」
「还挺玄乎的!」
「可不是嘛,这孩子八岁那年和他妈我那大姑子进城去,结果下午回来的时
候,离村口也就五里地,结果,碰见赵拐子的马车,那马也不知怎么惊了,那娘
俩儿就给刮到道边那沟里去了,说来也寸,赵拐子也不知道怎么,也掉到沟里了,
我那大姑子和赵拐子俩人都是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