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双手抓着她的臀肉往外扒,愈发露出湿漉漉的穴口,挺身挤进一个头,又咬着牙整个顶了进去。
“唔......”黎蔓皱着一张小脸,胀得太满,又酸又疼,仇泽留了时间给她适应,她大口呼吸,随即是从骨头缝里溢出的痒意。
“可以了,仇泽......”
仇泽右手抓了一把她雪白的臀肉,劲瘦的腰身挺动,凶意昂扬的性器不断抽出探入她的体内。
粗长的性器将她体内的软肉熨平收缩,大开大合地操干,水声咕咕,淫液顺着两人贴合腿根流下来。
黎蔓塌下腰,两手崩溃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呻咛一声比一声大。
整个床都在震。
仇泽身上的肌肉绷紧,脆弱又坚硬的地方塞在世界上最湿软的地方,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舔吮他的茎身,抚慰他勃发的 欲望。
太爽了,他真的会死在这个女人身上。
她又丢了一轮,小穴里一下一下的收缩,仇泽俯下身子,稍缓了缓动作,低头,吻她汗湿的后颈。
“小伍......小伍呐......”
“你是不是妖精变得,专门来吸我的精血......”
那在他死在她身上之前,他也要先cao死这个妖精。
他重新直起身子,架起她一条腿,九浅一深地用着技巧来。
深的时候恨不得要把沉甸甸的子孙袋也塞进去,浅的时候加快速度小幅度的抽插,黎蔓哪里经得住他这样折腾,呻咛都装满了哭腔。
“仇泽......仇泽......”
仇泽低头,看两人结合的地方。
水光旖旎,捣出了白沫,扯出了千千银丝,粉色地贝肉被他折腾的沾了些淡淡的血色,更加灼人的眼睛,吞吐着他赤红粗长的肉棒。
臀肉随着他的撞击像波浪似的晃荡,女人的带着哭腔的呻咛是最惹人怜的,嗓子眼里娇地能滴出蜜来。
他放下她的腿,两手扒着她的腿根,让她分的更开,插进去,扯着她的两只手开始挺送。
两手被他拽着往后拉,黎蔓被迫挺着胸乳仰头,被他颠的神思游离,脑子都发麻,除了下意识的呻咛,根本没法控制自己。
他的胯骨不断撞向她的臀肉,啪啪作响。她的心尖儿在发痒,体内又有一阵微弱刺痛的电流在抚慰着这股痒意。
黎蔓觉得自己就是一摊烂泥,彻底化在他身下。
到了某一个点,她爽的几乎要翻白眼,仰着脖颈,像一只高咛地天鹅,她却被极致的快感扼住了喉咙,叫都叫不出来。
小腹发酸,一股子尿意,身体的每一处毛孔都展开了。
黎蔓咬着唇,身子不由自主地发颤,喷湿了一床。
她真的不行了。
整个人软下来,脸贴着床面,呜呜地哭。整个人的重心几乎都落到两个膝盖上,随着他的碰撞摩擦,膝盖那一处在发热发烫......
仇泽喉结轻抖,压着她的腰疯狂抽送,最后一个深顶,他仰起头,第一次这样抑制不住的呻咛出声,叫嚣着他的野性,囊袋收缩,一股一股有力地往她身体里输送精液。
......
他说离天亮还有两个多时辰,他就黏着她做了两个多时辰。
好几次累得想要睡过去,又被他撞醒。房间里的每一处都落下了两人体液。
最后是黎蔓被他压在窗户上,透过哈出的灼热湿气,看着外面的天度慢慢翻出红色,映红怡园内的一片雪白,雪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说要去看雪看日出,再累也是要去的。
黎蔓坐在车上,身子软得直不起来,腿根也在打着颤,撅着小嘴和身边的 人生闷气喔。
他折腾地太狠了,身上都是他落下的痕迹,尤其是两个膝盖上,艳红一片,几乎要破皮,惹得娇娇有了脾气,一路没与他说话。
一路的白色,车子开上山顶,远处是一片橙红。
外面太冷,两人就坐在车里看。
仇泽抱起她坐在自己腿上,问了一句冷不冷,黎蔓轻哼一声,不愿理他。
握着她的手轻轻捏了捏,看着太阳冒出山头,将这个冬日照亮。
这景象实在是难得一见的美,黎蔓忍不住起身,扒着窗户看。
“真是神奇,刚才它还只露了一半,几个眨眼的功夫,就已经日头尽显了。”
黎蔓笑着回头,发现他只盯着自己:“你有没有在好好看?”
他点了点头:“在看我的小太阳喔。”
那橙红的日光好似染了些在她脸上,她娇哼一声,回到他怀里:“你倒是会说情话。”
不是情话。
他的这轮小太阳,是盼头,是生源,这日头上拴着他的生机。要每天盼着她升起日落,发光发热。
“你难道不爱听?”
“你也是读书顶多的人,怎么情话说得这样没水平。”
他笑:“那怎么样才算有水平。”
黎蔓认真想了想,她哪里看过几本书,随口说了个最有名的:“像......周先生那样的?”
“周先生那样的我也会。”他修长的指尖绕着她的发尾,
“我大抵是病了,横竖都不安稳。起身来看这一轮日出,只有你的阳光洒在我身上,我才能活。这病得没来由,唯有你是我的......”
良药两字还未说出口,就被她捂上嘴。
黎蔓耳尖发热,落下不留情面的五个字:
“差不多得了。”
他轻笑:“膝盖还疼吗?”
“疼的~”
哎哟,真是嗲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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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娄符乐做路易斯姨太太的事,在上无闹得沸沸扬扬。
一是娄符乐是上无数一数二的名媛,竟愿意这么降低自己的身量,给人家做小。
二是平时低调清廉的娄军长,居然也和北洋的人有牵连。
路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