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了半夜,一大早寻过来,她还故意要气他、刺激他。
他没彻底失了理智,算是不错了。
这个没心肝的。
仇泽将她的白腿环到自己腰侧,任凭她内壁的软肉裹挟的他头皮发麻,看着茎身进出她体内,狠狠占有她,看着她在身下意乱情迷,不知所以然的样子,他才有了片刻的心安。
黎蔓颠的脑子都不清醒了,无力的抓着身下的床单,睡袍堆在腰间,肩带半褪,露出半边刚才被他欺负惨的乳,一粒殷红在她白嫩的上,在这潮湿的空气里,随着乳波摇曳。
脸上沾满了情欲的 艳色,眼角泛红,挂着惨兮兮地泪珠,这副怜人模样只想叫人再欺负的更狠些......
身体里的东西太 霸道了,一丝缝隙也不留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想开口求饶,可惜语连不成句,连呻咛都被动作撞的稀碎。
“唔......仇泽!......”
仇泽不理,肉茎埋在她身体里,举起她的腿将她翻了个身,要她侧着头趴在床上,自己沉下身子压上去,吻住她,腰身挺动。
唇齿交缠着,津液来不及吞咽,挂在两人嘴角,勾着落到床上。待她要呼吸不过,仇泽才松开她,呼吸滚烫,交融,纠缠不清。
黎蔓听着他在耳边的喘息,勾的嗓子都在发痒,只是心中委屈更甚,太过分了,这样她。
“你......你有病!”想骂人,从嗓子里挤出来着毫无份量的字眼。
“是有病,”仇泽勾着嘴角一口咬在她唇瓣上,“有病才想着你这个没心肝的女人。”
黎蔓眼泪不断,呜呜地哭:“谁没心肝,谁没心肝!”
见她这个样子,仇泽终是不忍心了,渐渐慢下动作,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翻身,面对面的来。
撩了撩她汗湿的头发,含掉她的眼泪,仇泽低着声音说:
“哭什么,这样你难道不爽快?”
他轻着动作,九浅一深的来。黎蔓咬着唇,也受不住他这样的轻挑慢捻,每一个动作都清晰无比。
他的炙热,他的滚烫,他盘旋着的青筋在跳动......
仇泽手指钻进她口中,不让她咬着。
“叫出来。”他最爱听她崩溃的呻咛。
什么都得依着他!
黎蔓来了气,一口咬在他唇上,咬出血。仇泽皱眉,任她发泄。
等她松了口,舔了舔刺痛的唇,血腥味。
“这毛病得改,一来气就咬人,谁受的住你这脾气。”
“仇铭受的住!”黎蔓哭着说。
仇泽咬着牙又往上狠顶了一下,黎蔓一声惊叫,两手攀上他的背,先前累积的快感被这一顶顶到了头,身体失控,颤着身子直直泄出来。
仇泽感受到大股暖流自她身体深处涌出,浇上他的茎身,最硬的东西被最软的东西裹挟着,绞的他销魂蚀骨。
“还要气我!”
黎蔓不说话了,攀着他的背,小声抽泣,还没从浪潮的顶端下来。
折腾了那么久,她全身上下都是他折腾出来的印子,唯一一件睡袍半吊着,穿着跟没穿一样,他倒好,身上下穿戴还是整齐,只解了裤头。
好像在床上他总是要占了上风才算舒心。
黎蔓抬起手解开他的衬衫扣子,摸他身上的肉,指尖轻轻扫过他的肌理,绕到奶尖,轻轻剐蹭着打圈。仇泽沉着气,有些急的喘息。
黎蔓仰着头舔他的喉结,有一路往下,滑到他的胸膛。
也是粉的。
黎蔓张口含住,舌头绕着乳晕打圈,轻轻吮。
“嗯......黎蔓!”
仇泽咬着牙溢出一声呻咛。
男人的奶头不比女人少敏感一分,她这样吮舔,酥到了骨头里,爽到了头皮。
得了逞,黎蔓哪能轻易放过他,转头含他另一侧的乳尖,慢舔,轻吮,细细研磨。吃得咋咋作响。
仇泽哪里有过这种感觉,仰着头,低沉沙哑的呻咛压抑不住,从嗓子里溢出来,性感的不像话。
还吸,能吸地出什么......
他再把持不住,架起他一条腿在臂弯,一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加快抽送。
身下捣地水池水声漫漫,黎蔓喘息加着仇泽的呻咛,她被顶得狠了,忍不住张口喘息,炙热的气息全喷洒在他颤巍的乳尖,还要不断去吸他。
整个房间的空气都沾上了情欲的味道。
黎蔓小腹酸软,竟有一股子失禁的错觉,她开始紧张害怕,绷紧了身子,口中的力道没收住,牙关咬上他的奶粒......
几乎是同时,她哭着喷出水柱,仇泽喉结轻抖,一声压抑又极致欢愉的低咛,抵着最深的地方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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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心蔓藤绕
快感持续了很久。
仇泽低头埋在黎蔓颈间,沉沉喘着气。黎蔓身子发软,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水。
仇泽怕压到她,亲了她一下,翻身在她身侧躺下。黎蔓支起酸涩的腰肢,爬到他身上扒着,脸贴着他起伏的胸膛。
身下欢爱后的痕迹沾在他裤子上,白糊糊的粘稠一片。
仇泽捏着她柔软的耳垂,盯着头上的吊灯发呆。
极致的欢愉过后是更为深沉的失落。
他和她几日没见了,一见面话没说上几句就是相互的泄愤和受气。肉体碰撞的满足,心里却愈发的不安。
有那么一瞬间,他无力,不知道该怎么办。
仇泽看着头顶的水晶吊灯,总觉得它在晃,摇摇欲坠。
“为什么要气我?”他还是这个问题。
他真的很难受。
黎蔓抬起头,捧着他的脸看他,睫毛上结了水珠,一眨眼就掉落,落在仇泽脸上。
她鼻音很重,掺着委屈:
“你说,你那湘园里,养了多少个女人?”
仇泽皱眉,湘园?
他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