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显得既健康又有活力。我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这
么近距离地接触除了妹妹 之外的女性,当然除了上一次被强吻的时候以外···
这本应是令人激动的体验,但我虚弱地一点 欲望都提不起了,而且还要一直忍受
腹部的疼痛感。只能专心走路,一步一步地走回家。
到了家中后,nancy把我扶到家门口,麻利的从我的书包里找出了家里
房门的钥匙。而且还从几把钥匙里一下子找到了正确的一把,成功的把房门打开
了。我脑子有些转不过来,这是什么特殊的才能吗?怎么她就知道我东西放哪呢?
怎么她就知道哪把钥匙能开门呢?
还没有想太多。nancy却尖叫了起来:「你的腿!流血了!」
我低下头往下看也吓了一跳,可能是刚刚走路的时候没注意,膝盖的伤口又
出血了,鲜红的血渗到了白色的袜子上。
「别看了,快进去。」nancy急忙推我进去。急忙之间也没顾得上关门。
nancy把我放在沙发上,然后风风 火火的到处走动,我也不知道她在做
什么。但当她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一个小医务箱。和一堆纸巾。
我下巴都快掉了,我都不知道医务箱放哪里了,她是怎么知道的。
但还没等我惊讶完,她就自己上手了,先动手把我的鞋子脱了。也没有嫌弃
我的脚臭,连同我那被蹭破的袜子一同脱了下来,接着扶着我的脚踝慢慢地放在
地面上。她把矿泉水的瓶盖拧开,小心翼翼地把水洒在我的伤口上。我顿时觉得
小腿凉凉的,水混着血顺腿而下,洒在了客厅的地板上。
接着她又温柔地用纸巾反复地擦洗了一下我的伤口,直到血液和灰尘下的粉
红色创伤口暴露了出来。
我犹豫了一下开口了:「要不然你还是先帮我把绳子解开吧,这些事情我自
己都能做的。」
nancy却没有犹豫地说:「不行!要是伤口发炎了怎么办?必须要尽快
处理!」
好吧,看来我是说服不了她了,只好认命了。但看着她对我伤口那么细心的
照顾。我好像生出一种错觉来,好像她是我的贤惠妻子,而我是她那没出息的老
公。
「可能有点疼,忍着点。」她拿出了酒精喷剂,对着我左边喷了喷。
「还好嘛,只是有点痒···」还没等我说完这句话,她又用喷剂喷了下右
边。这下我浑身一个机灵,疼的我差点叫了出来,眼泪珠子马上在眼眶里打着转。
「你怎么这么没用啊!不许哭!不就稍微疼一下吗?瞧把你出息的!」她怎
么又生气了啊?以前我还以为她只是说话直而已,没想到脾气也这么爆。
她骂着我的时候手也没闲着。她又从医疗箱里拿出了几张大的创口贴。然后
帮我牢牢地贴上后,又去卫生间里取了一个纱布出来。
nancy小心翼翼地把纱布放我的膝盖上,盖住了我膝盖上的伤口,然后
又很耐心的一圈一圈缠绕着,谨慎地打了一个结。我心中正泛起波澜的时候,一
个疑问的声音在心中出现。
等等,她怎么连纱布在哪都知道?之前的医疗箱又是怎么回事?她怎么这么
清楚我们家的东西摆在什么地方?
还没等我想清楚,她又摸了摸我的右脸。「看上去有些破皮了呢,应该没事
吧。」
「那里没事···话说求求你先帮我解开后面的绳子好不好?我的手这么久
不能动好难受啊。」两只手一直不能动好难受啊,真的一秒都不想忍了。
「行,你先等一下吧。」她走向厨房,我竖起耳朵仔细地听,她打开了一个
抽屉,没错!她只打开了一个抽屉就找到了刀在哪!我心中仿佛有电光雷电闪过,
脑子里浮现出很多之前发生的事,让我推导出一个不太可能的结论。
「好了,我找到了。」nancy拿着刀走过来。「你转过去。」
她就坐在了我的左手边,靠得很近。她一手捧起我那被捆住的双手,另一只
手小心地用刀摩擦着。
「对了,nancy,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超市后面的啊?」我抛出了一个我
刚刚一直想问的问题。
听到这个问题的nancy稍微停顿了一下,但马上继续割绳子:「我刚刚
路过,然后听到了什么声音而已。结果一跑过去就发现是他们在打你。」
我背对着nancy,假咳嗽了几声后说道:「我也就是瞎猜的,你就听听,
别在意啊。我之所以跑到超市后面是因为有人在我的储物柜里塞了一张纸条。我
记得我看完了以后又把它放回了储物柜里。这张纸条才是你能找到我最可能的方
式。」
「而且你刚刚,好像知道我书包里哪里有剪刀、哪里有钥匙。这些东西我自
己都不一定能那么快就从书包里拿出来啊···」
「还有就是,你对我家也太熟了吧,你不仅知道我家在哪,连有什么东西、
在什么位置你都清楚,这也···未必有些太不正常了吧。」我继续说道。「你
该不会···你今天打开我的储物柜的门的时候发现了那张仿冒的纸条对不对?
但是你其实之前就从我的储物柜里拿走了我的钥匙,然后到过我家,是不是?不
知道为什么你还顺手翻了我的书包,所以你才知道我的东西放哪吗?」我说完了
这些话后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现实里怎么会有人干这种蠢事?
沉默了良久,nancy还是开口说话了。
「只···只是上学期的每周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