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喔。」
李挑灯想起梦中自己像母犬般被牵到广场上供人交媾,好像叫野合来着?羞
恼道:「就你这妮子花样多,不跟你说了。」
月云裳笑作一团,从后搂住李挑灯香肩,说道:「我的好姐姐唉......」
正在此时,下人来报,有一自称谢春红的惊鸿门弟子,求见舞妃月云裳,已
确认过身份信物。
月云裳微微一愣,喜道:「是我小师妹来了,快快有请。」
不多时,一妙龄女子随宫女入内,娇躯包裹在披风下,隐隐可见衣衫皱褶,
脸色苍白,秀发凌乱,眼眸内尽是血丝,显然一路上风尘仆仆,未曾休憩片刻,
一见得月云裳,便噗通一声跪下。
月云裳心中一惊,忙问道:「春红,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谢春红哭道:「师姐,惊鸿门遭真欲教恶徒偷袭,众多弟子被贼人掳至灵山
地界的春潮宫,请师姐为惊鸿门作主!」
月云裳:「你......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我不是已经送信给门内,着师尊
多加防范了吗?」
谢春红:「掌门前阵子确实收到师姐来信,可并未对我们提起过有敌来犯。」
月云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师傅......师傅她怎样了?」
谢春红:「薛掌门与顾主事,双双......战死。」她终究是不忍说出两位女侠
被教徒们轮奸致死的真相。
月云裳突闻噩耗,身子不自觉地跌坐在椅中,自言自语:「师傅......死了?
怎么会......」
谢春红:「师姐,春红大意,被奸人所蒙骗,致使惊鸿门遭此大劫,春红
......春红对不起......惊鸿门......」说到最后,身子已是摇摇欲坠。
莫留行暗道不好,一个箭步上前扶住谢春红,才惊觉披风遮掩下的胸口不知
何时竟已插入一柄短刃,正是那柄未曾认主的仙兵林花,敢情是这位心细如
发的女子早有报信后自尽的打算,进门前便将短刃刺入胸口,此刻才让众人瞧出
端倪。
月云裳连忙上前,抱住谢春红哭道:「春红,你......你这又是何苦......留行,
返生丹,快,给她服一枚返生丹。」
莫留行摇了摇头:「云裳姐姐,来不及了......」
谢春红提起玉指轻轻抹去月云裳脸庞上的泪痕,像是完成了最后的心愿,微
微一笑,藕臂垂落,溘然长逝......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月云裳缓缓放下谢春红遗体,面若寒霜,径自朝门外走去。
莫留行急道:「云裳姐姐,此事蹊跷,须从长计议,万勿意气用事。」说着
便要追出门去。
七彩霓裳转瞬封住去路,正是舞妃月云裳本命仙兵,流云水袖春风拂
槛,裙锯飘舞,六境气势随之弥散而出,粉裙美艳女子蓦然回首,俏脸上不复
丝毫媚意,掷地有声,一字一顿说道:「别拦我。」
纵然从来不以杀力见长,素以柔媚示人,可眼前这位舞妃娘娘毕竟是一位实
实在在的六境大修 行者!
相思出鞘,凌厉刀意破空而起,莫留行人随刀走,划破重重迷障,斩尽
五彩斑斓,顷刻间便掠至门外,守在道中。
月云裳眯眼道:「留行,姐姐再说一遍,别拦我!」
莫留行决然道:「恕难从命。」
李挑灯飘然而出,与莫留行并肩而立,柔声道:「云裳,那邪教既敢动惊鸿
门,便算准了你会前往寻仇,今日你便听留行一回吧。」
月云裳:「挑灯姐姐,即便加上你,也拦不下妹妹。」浩然天下身法第一人,
确实有说这话的底气。
「若是加上我喔?」月云裳身后黑影中飘出一道漫不经心的声音。
月云裳抿了抿嘴:「莫缨缦,你也来凑热闹?」
莫留行沉声道:「敢问云裳姐姐,之前秦兄林中遭伏一事,可有眉目?」
月云裳:「更改调令的是禁军其中一位统领,当我赶到时,他已畏罪自尽。」
莫留行:「邪教的手已经伸到禁军中了,姐姐不觉得奇怪吗?怎的就赶巧刚
被你发现就自尽了?」
月云裳皱眉道:「留行,你究竟想说什么?」
莫留行微微一叹:「若我说这其中有梁王授意,姐姐信是不信?」
一石惊起千层浪,在场之人,无不诧异万分。
月云裳:「留行,你疯啦?你是说皇上他勾结邪教?皇上虽不理朝政,荒诞
不经,可毕竟也是一国之主,可容不得你凭空污蔑,你......你可有实证?」
莫留行:「并无实证,只是当日张屠户与赵青台被沈大当家所伤,定在附近
静养,以花瘦楼之能,搜寻方圆百里,竟是半点蛛丝马迹也寻觅不得,能把那两
个邪教护法藏得这么深,这山上只怕只有一人有这能耐吧?」
月云裳:「那也只是你推测,作不得准。」
莫留行:「姐姐可曾发觉皇后娘娘与安然公主近日身边多了些陌生的面孔?」
月云裳神色古怪:「这后宫之事你是如何得知的?没错,皇后娘娘与安然公
主寝宫那确实轮换了好些太监与宫女。」
莫留行:「那些换进去的,都是邪教教徒。」
月云裳:「这......这怎么可能......不过听你这么一提,那些人确实透着几分
邪气......」
莫留行:「姐姐不妨派人监视梁王,我敢断言梁王这几天便会与邪教中人密
会,说不得那邪教之主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