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也是这般?他仿佛从李挑灯迷茫的眼眸中看到一丝嘲。
别梦轩与黑影暗自将真气凝聚于肉棒中,玉茎凶器顿时又粗壮硬直了几分,
蓄势片刻,透劲吐出,两道巧劲分别越过肉壁重重阻隔,没入对方正在抽插的肉
洞中。
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哼,刹那间,李挑灯的淫穴后庭等同于同时被四根肉棒肆
意蹂躏,她仿佛看到山河破碎,残垣断壁,尸横遍野,满目疮痍,她在老泪纵横
的群臣手上接过降书,盖上玉玺,独自出城,披着漫天愁云,迎向那看不到尽头
的兵甲,华服衣裙一件件剥下,一代亡国女君,赤身裸体,被吊在敌阵帅旗下公
开示众,宣告一个王朝的覆灭。
李挑灯终是求饶了:「停......停一下,不能......不能再插了,挑灯畜奴会坏
掉的,会坏掉的呀!啊,啊,啊,高潮了,连续高潮了,那里......啊,啊,那里
要裂开了,前边和后边都要裂开了!呜呜呜,饶了我吧,挑灯知错了,教主大人
饶了我吧,挑灯以后会乖乖做圣教的性奴,用心侍奉每一根肉棒的,求您了,别
插了,射......射在里边吧!把剩余的圣精都射给挑灯吧!」
白梅花瓣饱经风霜,一片一片凋零在凌冽寒潮中,沉寂于泥泞,褪去一身高
洁素净。
汹涌澎拜的巨量腥臭阳精缺堤而出,转瞬灌满少女子宫与后庭肠道,极致的
快感将少女抛入云端,又踩下 深渊,如此往复,神魂颠倒。
双穴如泉眼,溢出尚且冒着热气的粘稠白濁,潺潺滑过小腹与臀瓣上的淫纹
花相,沾湿一身轻纱长裙。
剑圣李挑灯,输光了最后一枚筹码,气运逆流,沦为教主双修炉鼎,她
猜不到每天夜里要侍奉几个男人,也不知道醒来时会插着谁的肉棒。
霜雪无情,压垮白梅最后一点风骨,花芯上白点错落,像极了那染遍娇躯的
精斑......
别梦轩容光焕发,春风得意,眼角逐一扫过不省人事的绝色女子,抿嘴一笑,
风度翩翩,一派儒侠风范,俨然一代德高望重的前辈高人,哪像一个刚奸淫了五
位女侠的 邪魔 外道?
不多时,李挑灯在狱中惊醒,回想起方才淫女殿中种种荒唐所为,自知一旦
开始修行那《欲女心经》,便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步步沉沦其中,心如死灰,
欲哭无泪。
看着一身薄纱长裙,想起与莫留行临别时的誓言,李挑灯自嘲一笑,这每晚
不知要被多少男人骑过的身子,还哪有脸面披那霞衣出嫁?
淫气游遍全身,侵入下体,明明才遭强暴,此刻却只觉瘙痒难熬,她忍不住
掀起裙摆,挑指抠挖小穴,媚肉凝香,春心荡漾。
长夜漫漫, 肉欲难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此刻她才真正明白那本《欲女心
经》何以被称为天下第一淫典。她左右为难,终于还是放下身段,有气无力地朝
外头狱卒喊道:「我要......要......要肉棒......」
剑圣李挑灯被教众拖曳着奴隶项圈爬到喧嚣的广场上,愕然看着四个熟
悉的倩影陆续现身眼前,她看到她们躲闪的眼神,以及......湿漉漉的裙摆......
李挑灯,宁西楼,上官左月,沈伤春,月云裳,同修邪典的五位倾城女子,
才分又聚。
各具风情的五位美人儿相顾无言,真欲印记已然消退,来到这广场中,
所为何事,不言而喻,此刻又何须多言,徒增尴尬?
婀娜女子,面朝茫茫教徒,默默羞涩地相继捻起裙摆,她们裙底下,不着寸
缕,风光独好......
娇臀上,白梅,睡莲,芍药,雏菊,牡丹,淫纹花相相继绽放光彩。
又是一夜纵欲狂欢......
车厢内,莫留行双眸猛然一睁,冷汗湿透衣衫,天已泛白,一梦春光旖旎,
并未勾起欲念,反倒是与李挑灯过往的点 点滴滴,思思念念,涌上心头。
符刀相思,绽放流光, 莫道不相思......
莫留行隐隐觉得,自身的这份天地气运馈赠,正是源于邪教之主别梦轩?浩
然天下晋入六境者已是九人之数,那别梦轩此刻是什么境界,虽梦中所见其身已
遭师尊重创,怕仍是小觑不得。要彻底斩断那黑暗未来,少不得要与这教主作个
了断。
众人皆醒,各自收拾行装,莫留行无意间瞧见顾芙影眼角似有泪痕,想起昨
夜梦中黑衣少女带泪浅笑,心中没来由地一疼,即便昨夜得见顾芙影惊艳真容,
他自问也从未对这位神秘的六境佳人动心,只是缘何总是不自觉 地心疼着这位萍
水相逢的姑娘?
莫留行想不明白,干脆便不再去想。
马车东去,莫留行一行四人,已入东吴国境,除了教训了两拨不长眼的劫匪,
一路上相安无事。
上一刻还倚身车窗闭目养神的顾芙影,忽然冷冷地喊了声停车,秦牧生勒紧
缰绳,回头道:「顾姑娘只须多忍片刻,前边不远便有农舍,方便更方便。」
顾芙影给了秦牧生一个招牌的白眼,径自跳下车去,朝空中吹了三下口哨,
一头神俊灰白游隼俯冲而下,稳稳落在顾芙影香肩上,花裙女子眼中难得地流露
温柔,从腰间取出一小袋肉干,喂与游隼,从它爪上取下一小卷密函,再吹了两
下口哨,猛禽展翅,海阔天空。
韵儿一脸的羡慕,顾芙影轻抚着韵儿臻首,柔声道:「过些日子,也送你一
只幼隼,只是这鸟儿天生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