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意识到含着这宝贝哪里还说得出话。
但这一个迟滞,又是一股阳精喷出,正洒在她凑近的脸上。
她顾不得擦,轻轻柔柔将龟头叼住,依石碧丝先前教的法子,舌舔两下,嘬
住一吸。
反复几次,她将里头残留尽数吸出吃下,才够来帕子一边擦试一边起身。
“别擦,我来。”石碧丝如酒醉一般,顶着双颊红晕凑近,搂住骆雨湖,一
口口将沾染的阳精舔入。
那些黏汁已经发凉,可她吃下去后,腹中竟更加火热。
她想吃的,已不只是这张嘴。
都怪骆雨湖那灵活修长的手指,短短片刻,就将她拨得通体酥软,一丝凉意
顺着大腿往下蔓延,只差数寸,便要及膝。
石碧丝垂手摸了摸,忍不住想,这便是下流一词的来头么?
如此快活的事,下流又如何?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花开之春无蜂蝶,花败
之秋空悲切。想想叶飘零来前后的卫阁主,变化还不够明显么?
她咬了咬牙,暗道,雨儿妹妹莫怪,姐姐不能如你一样长随左右,今夜,你
就叫我多下流几次吧......想着,她伸出手去,又将那阳物握住,指尖已经蘸了淫
蜜,滑溜溜贴着龟头,轻巧磨蹭。
骆雨湖本就无心跟她争抢。
从小她便习惯了身边热热闹闹的,习惯有个亲姐姐能问些不好跟母亲讲的事,
习惯有个小妹妹似的丫鬟能说些不好叫外人听到的私房话儿。
然而,所有的所有,都在一夜之间消失殆尽。
那是她父亲恶贯满盈的报应,却将他 一个人受不下的,匀给了无辜的家人。
如今,她已迅速习惯了在叶飘零身边的生活。
但习惯之后,她反而更想让叶飘零也有一个大大的家。想让他有一些可以轮
流承受他,不会因此病倒,更不会殒命的女人;有一些像他一样好看,或者如她
们一样漂亮的孩子;有几块闲田,请人打理,或是携手去干农活儿;有美好而安
宁的日子,让他们可以白头到老,谁都不再孤独。
骆雨湖不喜欢任笑笑。但她承认,任笑笑的确合适,从身体上合适,合适得
不得了。
那么,若连任笑笑都可以,为何更好的反而不行?
她抱住石碧丝,贴着那软软的耳朵,轻声道:“姐姐喜欢么?”
石碧丝心中一酸,道:“那是自然。”
“过后若有空,我还来看你。”
她捻住那根阳物,望着叶飘零依然眯着的双目,轻声道:“你说的......可能
作数?”
“能。”叶飘零微微睁眼,道,“我本也要偶尔回来看看,免得飞鹰卫的事,
处理得不够干净。你们要是遇上什么棘手难题,杀人可以解决的,将事情原原本
本告诉最近的灰衣掌柜,我最迟一个月内就能知道。”
骆雨湖搂紧石碧丝,声音更轻:“你可别指望主君说什么情话儿,这便是最
好的了。”
石碧丝抿唇莞尔,娇艳如花,提腰挺腿,往前挪挪,骑在了他的身上,道:
“是,我知道的。我姓石,命里......可能合该喜欢上一块石头。”
“那我本姓胡,岂不是要喜欢上一只狐狸?按主君给的名字,姓洛,那是要
喜欢一条河,还是一根萝卜?”
她捻住那根阳物,缓缓送入羞径,一边鼻息咛哦,一边道:“叶大哥这......
也不比萝卜差出多少......我都不知,自己是怎么......呜呜......容下的......”
骆雨湖抚摸着她的双乳,随着她一起娇喘,道:“我这小小的个头,都能容
得下。姐姐还不是轻轻松松......”
石碧丝已顾不得讲话。
她腹中那团火,正熊熊燃烧。烧得她禁不住扭腰摆胯,让被搅、摩擦的嫩
肉吐出一口口馋涎,试试能否将其浇灭。
可是不行。火在往上烧,水却只会往下流。
“嗯、嗯......哈啊~~啊~~昂嗯!”荒郊野岭的刺激远比花园亭顶更甚,
石碧丝又是奉迎伺候的时候格外愉悦的类型,扭来扭去堪堪刚过百磨,便腿儿一
绷,硬翘奶头贴着骆雨湖的掌心一划,泄了。
骆雨湖抄了些蜜浆在手,把她胸乳抹得越发光亮白润,揉搓之间,淫态毕露。
叶飘零瞥一眼旁边,确定燕逐雪那边没什么动静,暗暗松了口气。
他本没准备动。一来是为了警戒周围,二来,也想着燕逐雪守夜终归不易,
不应当打扰太多。
那知道石碧丝如此不济,叫她坐在上面自我把控,竟还是声水齐流,这一遭
泄得若再响些,保不准袁吉都能听到,会以为他们在搞什么诱敌的把戏。
燕逐雪必定听到了。
既然她已听到,便速战速决好了。
他打定主意,啪的一声将剑拍在身边地上,道:“雨儿,扶好她。”
石碧丝刚刚满足了三分,正盘算应该使出什么本事叫他也跟着欢畅一番,就
看他圆睁双目,拨开衣襟,亮出睡虎初醒一般的雄躯。她不禁花容失色,忙道:
“叶大哥,你不是要留些力气的么?”
叶飘零微微一笑,“我估摸能留下不少。”
石碧丝一阵羞窘,垂下目光,道:“那我......到下头去?”
“不必。”他看骆雨湖已从侧面将她抱住,绝不会因她腰软骨酥对不准扭伤
阳物,放下心来,双臂一撑,屈膝踏地,自下而上便是一串酣畅连顶。
那湿淋淋的龟头冲入嫣红蜜唇之间,在撑挤开的圆洞中杀进杀出,搅得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