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容
我......再借叶飘零一用。”
骆雨湖担忧道:“代阁主,夜已极深,你身子不算康健,莫非还不休息么?
到白日,还有不知多少事情要忙。”
卫香馨走向房门,叹道:“此事没有一个结果,我哪里还能合得上眼。我只
感激老天保佑此地的诸多女子,叫你主仆二人到了百花阁。否则,这赏秋大会之
后,怕不就是我百花阁沦为傀儡之时。”
骆雨湖看向叶飘零,轻声道:“主君的意思喔?”
他摇摇头,道:“你去休息。我忙完,回去找你。”
“是。”骆雨湖一拱手,快步退出屋门,赶回住处。
“你不送她?”
“不必。”叶飘零凝望着骆雨湖的背影,道,“她已比从前强了太多。这里,
还有燕逐雪。”
“那,咱们走吧。”卫香馨拢拢衣领,迈开步子。
他紧随其后,沉声问道:“去哪?”
“去找你今晚本就打算找出来的人。”卫香馨咬了咬牙,带着隐隐的怒意,
一字一踏,道,“平波十八坞第三座老大——鬼网张七的续弦夫人,柳织烟!”
不必再问,想来,那就是从百花阁嫁出去,此次赏秋大会专程回来,最符合
骆雨湖推测的女人。
叶飘零瞄了一眼卫香馨的气势,明白她已笃定对方便是目标,心中郁结总算
一畅,唇角都翘起了一丝微笑。
不论是杀是剐,对他而言都比试探盘问要好,好得多。
不多时,二人转入一个僻静院落,卫香馨目光森寒,轻声道:“她与人同住,
你在此稍等,我去去就回。”
“小心。”叶飘零叮嘱一句,“若有异动,便叫我一声。”
卫香馨回眸一望,目光一暖,旋即扭过头去,不愿再看。
她径直走到墙边,扶住撑窗木棍,屈膝一纵,落入房中。
片刻之后,卫香馨如叶飘零之前一样,拎着一个床单打成的硕大包袱,开门
出来,“走,回地窖那边,免得惊醒了旁人。”
“我来拎,用轻功,走得快些。”
这次回到地窖,卫香馨关门落闩,支起木撑,打开顶上几个透气孔,沉着脸
将颇为阴凉的房间点得灯火通明,最后将包袱扔在摆放着邓佩芽血淋林尸体的桌
上,打开了结。
床单舒展,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子随之摊开四肢,软软躺倒。
她只穿着水红抹胸,和一条半长亵裤,婀娜身段半遮半掩,当突之处丰腴软
嫩,当凹之处纤细顺滑,白白净净,肌肤晶莹,倒是不难看出,为何嫁得了平波
十八坞前三座的掌舵人。
不止身段纤浓合度,披散发丝之间的容貌,也颇为灵动秀美,虽还看不出双
目如何,但口鼻眉峰,已能凑出七分清丽,只是左耳旁侧破了一道口子,落下小
小疤痕,坏了端庄面相。
叶飘零不太擅长记女人的脸,皱眉道:“她我好像见过几次。”
卫香馨忍着怒意道:“当然。她素来乖巧听话,前辈中人人喜欢,此次回来
主动说要帮忙,前前后后跟着我办了不少事,和你碰面过几次。”
她伸出手,啪啪啪啪一串耳光扇在柳织烟面颊,跟着一掌拍下,震在鼓鼓囊
囊的抹胸中央。
柳织烟咳嗽一声,口中吐出一枚半化药丸,跟着睁开眼睛,迷茫道:“我...
...我......”
卫香馨勾住抹胸将她提到坐起,厉声道:“柳织烟!从实交代,说动你来百
花阁里施展手段的人,到底是谁!”
柳织烟一个激灵,似乎终于回过了魂儿,不自觉往后一缩,面上露出楚楚可
怜的模样,颤声道:“师叔,你这是......这是在说什么呀。弟子,为何听不明白
......”
“哦?”卫香馨也不罗嗦,抓住她亵裤便是一扯,褪到膝盖。
柳织烟大惊失色,眼见叶飘零还在,羞愤道:“师叔!有男人在啊!”
“你不要脸,我为何还要顾虑!”卫香馨一掌将她打躺,亵裤直接脱掉,
“小师妹被你害成了那副模样,我便是将你千刀万剐,也难消心头之气!”
柳织烟碰到尸身,面色苍白扭头一望,吓得呆呆愣住,冷汗涔涔。
卫香馨分开她紧并膝盖,二指并拢如剑一刺,便戳到她嫣红牝穴之中。
柳织烟慌忙垂手去挡,求饶道:“师叔,师叔,你倒是容我说句话啊!小师
叔......又 不是我杀的!你、你该去找真凶,羞辱弟子......这是作何打算啊!”
卫香馨在她屄中探了一探,抽手而出,道:“你倒是精明,偷了药,担心最
近事忙,不敢用,想等赏秋大会之后再说。叶少侠,那药丸她必定不会放心收在
别处,她衣裳都在这儿,你帮我细细切成碎片,看看是不是暗藏着。”
叶飘零接过衣裙,甩臂抛起,一眼瞄见偏沉之处,剑光一闪,已切下拿在手
中,递给卫香馨。
她从那荷包中摸出一个小盒,打开,盯住柳织烟,缓缓道:“烟儿,你出嫁
数载不曾有一儿半女,为此还给张七爷纳了偏房。张七爷赏秋大会那天要来,我
是不是该问问,你为何要偷一份药,谋害腹中胎儿。”
柳织烟筛糠一样哆嗦,左顾右盼,掩胸夹腿,“我......我......我没......没有
......弟子是,是一时不查......受了奸人淫辱,不巧......珠胎暗结,夫君他......这
阵子一直不曾与我同房。我掩盖不住,才......大着胆子来偷药。别的,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