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中的规矩,我此刻便是让你跪在地上喝我的尿,你也必须乖乖听从。”
觅瘟不语,在心中叹了口气。持有本命令的令主,可以轻易找到本命令的令仆,师尊赐下本命令,定是听了乐鬼的花言巧语,为了方便乐鬼找到自己才赐下的。为了师尊的大计,乐鬼不敢命令自己做出喝尿这一类的事,可教中规定本命令的持有者拥有对令仆的一切生杀大权,自己若是公然违抗,乐鬼必然要在师尊那里告自己一状。
乐鬼见觅瘟不说话,以为她还在怀疑令牌的真实性,立刻从怀中掏出一个黑漆漆、看上去非铁非木的牌子,道:“觅瘟,看到牌子还不下跪,是想要叛教吗?”
觅瘟反唇相讥:“若是师尊亲至,我自当下跪。可我现在有命在身,你让我下跪万一耽误了师尊的大事,即便师尊有心回护你,只怕教规也不允许。”
乐鬼知道让觅瘟给自己下跪是千难万难,因而也不强求,而是指责道:“既然你还记得师尊的命令,那还不赶快将那件东西交出来,好让我回去复命。”
觅瘟指着我说:“我才刚要从那少年口中问出,你便现身打断了我。若是我将这件事禀报师尊,你猜他会怎么罚你。”
乐鬼冷笑,道:“你不必诓我,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在耳里。那少年本来已经要将那件东西的位置告诉你,你又为什么突然吻他,不让他继续说下去?这还不是叛教?”
觅瘟回嘴道:“我是看他年轻才俊,还能未师尊效力,所以才虚与委蛇,你以为我不让他说,他便不会告诉我了吗?倒是你中途打断,坏了我的大事,我看你才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师尊若想一切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第一件事便是该先杀了你。”
乐鬼虽然性感妖娆,可操控人心的本领远远不如觅瘟,一时间也无法判断觅瘟说的是真是假,干脆高举令牌,道:“本命令在此,我不管你有什么借口,这么久了还没找到那样东西,便是办事不利。你若是没有合理解释,我便要按照教规,将你就地正法。”
觅瘟被这不学无术之人气的都笑了起来,说:“这少年知道那件东西在哪儿,你若是觉得我办事不利,那就自己去问他吧。”
乐鬼的目光向我扫了,我脊背一阵发凉,真气本能的在体内流转。我喜出望外,看向觅瘟,她的脸色却没有任何变化。随着真气回到我的体内,我的勇气倍增,大吼一声,跳到乐鬼面前,道:“那咱们便来比试比试,若是你赢了,这宝库里的东西全都送给你又如何。”
乐鬼吃了一惊,她见这少年虽然眉清目秀,却一直安静的呆在觅瘟身边,以为他不过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可此时听到他的吼声,显然真气充沛,功力远在自己之上。她不知道,觅瘟用秘法封印了我的真气,却并不是让真气消失,而是暂时压制,如果不解开封印,时间一长真气无处发泄便会爆体而亡,可此刻将真气激发出来,却能产生超越本身功力的威慑。
正面对抗并非乐鬼擅长,她又在开战前就心存惧怕了,这便输了一半。可在觅瘟面前,自己若是连这么个小毛孩都对付不了,岂不是丢人丢到家了?乐鬼望向觅瘟,希望她主动出手相助,可觅瘟打定主意看她的笑话,怎么可能会帮她。乐鬼无奈,只好硬着头皮消失在空气里。我早就防备着她这招,学着觅瘟的样子,连着踢飞身旁的石柱,果然奏效,乐鬼毫无防备地被接连几个石柱击中,不得不显露出身形来,我乘胜追击,扑上去用足十成功力直取她的面门,乐鬼没料到我竟然这么快,狼狈的打滚躲开,撅着屁股跌跌撞撞地爬起,好不 容易才和我拉开了距离。
觅瘟在一旁冷笑着说:“不必给我面子,使出全力杀了他啊。”
乐鬼心下大恨,觅瘟虽然是冲着自己说的,可目前的局势,怎么看都像是在劝李缵河赶紧杀了自己。乐鬼作为三圣之一,也并非浪得虚名,索性不再隐藏实力,运起真气,周身,竟然隐约有黑风浮现。我见状,也摆好架势小心应对,不知道她会使出什么邪术。
这黑风阵若是配合鬼卒施展,不但威力倍增,鬼卒还会自动捕食入阵之人,生生不息,便是千军万马也可以挡下。可现在只有乐鬼一人,黑风阵自然大打折扣,破阵摧敌的黑风,也就只剩下黑旋风了,不过对付眼前的少年,还是绰绰有余。
我见乐鬼不主动攻击,担心她在暗中构建符咒,便主动攻了上去,先是踢飞身边的木盒,转移乐鬼视线。乐鬼没有出手,仅凭黑风便击碎了木盒,殊不知我已经绕到乐鬼的身后。乐鬼完全没料到我的动作竟然这么快,转身慌忙将黑风阵的厉害杀招都向后打去,只听“桄榔”一声,一个石柱被打的粉碎,却还是一个虚招,我借由乐鬼分神,已经欺到乐鬼身前,冲着黑风最淡的地方打去。乐鬼表面惊慌失措,眼角却闪过一丝奸诈地笑意。这少年的确功夫惊人,也足够小心,可这黑风阵的玄妙,又岂是这少年可以想象?只要入得阵来,便是大罗金仙也有手脚酸软,头晕脑胀,保管让这少年大吃一惊,自己只要趁机偷袭,必然能大获全胜。
谁料,我攻入黑风,速度竟丝毫没有减弱。反而越打越勇。论真功夫乐鬼本来也可以和我交手一二,可她打定主意偷袭,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被攻个措手不及,更是不成事,被我膝撞在小腹,捂着肚子趴在地上,黑风也随之消散。
我想起小说中的英雄人物,学着样子一脚踹倒乐鬼踩在她的胸口,喝到:“投不投降?”
乐鬼在教中虽然人缘不好,可地位显赫,何时收到过这样的侮辱?她拨开我的脚,鲤鱼打挺的从地上跃起。我看出她不但真气不济,拳脚更是平平,才刚跃起,就被我一拳打在脸上,重新跌倒在地,脸上还多了一片红肿,鼻血顺着脸庞都流到胸口。乐鬼再接再厉,一个翻滚,便想用腿绊倒我。我哪里能让她得手,使出千斤坠定住重心,任凭她怎么绊都纹丝不动,而后弯腰抓住她的皮衣将她拎起。不管是此生第一次生杀决战还是乐鬼脸上的鲜血,都激起了我的凶性,掐住她的脖子骂道:“妖女,你若是不投降,我就把你活活掐死!”
这乐鬼本就是个软骨头,被我打的斗志全无,一时间也忘了旁边还有觅瘟压阵,只感觉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顿时魂飞魄散,求饶道:“我不过和你玩闹一下,你怎么就要杀我?”
“谁和你玩闹?”我大吼,也有些犹豫到底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