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蓝公子吧,蓝公子,我把我的好侄女交给你囉~」
「姑姑……我……」
「还我甚么我?蓝公子都接受妳了。」
墨香推波助澜地道。
「小清,我可以这样称呼妳吗?」
蓝宁问。
墨素清轻轻点头,脸红得像蕃茄。
「好了,蓝公子,你就为我俩安排一下房间吧,我俩和你住几天。」
墨香的话杀 蓝宁个措手不及,房间?这儿那来这么多房间?
结果 蓝宁让出自己的房间给她俩人睡,他则和燕儿一起睡……这晚, 蓝宁睡
在燕儿房间的地上,而燕儿则睡在床上,二人彼此都忍耐着心中那团火。
燕儿责怪 蓝宁为何留墨香和墨素清住下来, 蓝宁只好委婉地辩解,说人家墨
姑娘看上自己,他岂有不接受之理?
燕儿简直被他撂倒了,原来自己养大的男孩竟是这副德性,她心想:「天下
男儿皆好色啊!」
几天后。
蓝宁和墨素清溷熟了,但她在他面前还是那么腼腆, 蓝宁忍耐了自己的情慾
多天,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吃掉眼前的大白兔,如果飞擒大咬的话一定会吓怕她的,
所以他觉得要慢慢来。
蓝宁正和墨素清閒逛村中,村民都诧异 蓝宁竟然能和这么娇俏的女孩一起,
而这几天中的消息也传到朱日耳中,朱日知道后,立即找 蓝宁理论。
「臭小子!你给我站着!」
「朱叔……叔?」
朱日走了过来,怒不可遏地道:「厉害呀!左右逢缘,石刚的儿子果然 不同
凡响!」
蓝宁慌忙地道:「朱叔叔,你听我解释。」
朱日大吼着说:「我家茜儿一定要做大的!她?只可以做妾!」
墨素清听进耳中,感到委屈了自己,故反驳道:「为何我要做妾?」
蓝宁正鬆一口气时,心想:「原来朱叔叔不介意我三妻四妾~太好了。」
嘴中却道:「小清!不得无礼~我和小茜认识在先,她当然做大,妳做小了!」
「蓝大哥……你……呜呜呜!你欺负我!」
墨素清大哭离去, 蓝宁在朱日面前当然不敢造次,故没有追上墨素清。
蓝宁安慰朱日一番,咬牙切齿保证他女儿朱茜将来一定是大婆,朱日这才安
心离去。
蓝宁返回家中,踏进院子后,却看见一位英伟不凡的青年,约莫十八来岁,
手持一把剑。
「哥,就是他。」
墨素清对自己哥哥道。
「岂有此理!竟敢欺负我妹妹!看我不打死你!」
青年正是墨海。
「甚……甚么事?」
蓝宁一脸惘然,看见对方怒气冲冲拔剑杀过来, 蓝宁只好唤出冰凤应敌!
墨海使出《墨舞剑法》,剑招洋洋洒洒,犹如挥笔着书,亦有如泼墨于白纸
之上,狂书疾书,一点一划,尽显豪情奔放。
蓝宁也使出《冰狂乱舞》之招式,剑法凭寒意寄于剑上,一刺一扫,皆令人
如堕冰窖,又如寒冬忽至,大雪纷飞, 雪落大地。
墨海感觉到一股彻骨寒气,扑脸而来,心知不宜持久战,于是剑招愈耍愈快,
愈舞愈狂,墨舞飞溅,奋笔疾书。
两剑相碰,發出铿锵之声,冰蓝之气与墨绿之气洒遍一地,形同一张画卷,
既有墨砚狂情,又有冬霜冷峻。
一旁看戏的墨素清意想不到 蓝宁能和她哥哥杀到如斯地步,心中欣喜之馀,
又替哥哥担心。
二十一路《墨舞剑法》变化多端,连绵不绝,一剑接续一剑,狂书疾书,毫
不怠慢。
配上祖传心法《墨心》护体,虽然寒气迫人,却难伤墨海分毫,他愈战愈勇,
势不可挡!
然而, 蓝宁仍未使出真正实力,莫愁曾经告诫过他,除非遇到生死存亡,否
则不要动用阴阳双修之全部实力。
现在虽面临大敌,但在对方剑招之中感觉不到半点杀意,有的只是怒意,对
方發怒,但并未动杀机,这就是 蓝宁不动用阴阳双修全部之力的原因。
二人交手近二百回合,竟分不出高下,战到最后,互有惺惺相惜之感,下手
由烈转柔,怒意也渐渐被敬佩取代。
「哈哈哈哈哈~~痛快!」
墨海哈哈大笑道。
「兄台好剑法!」 蓝宁大赞对方的说。
「阁下的寒剑也是厉害,可惜未臻化境,寒而不慄,震动不了我心。」
「兄台的剑法也是独到,洋洋洒洒,豪情万丈,可是变化太多,久战不下,
容易分心,剑势渐渐变弱,可惜可惜。」
「墨某才疏学浅,这招《墨舞剑法》只练得七成火候,一般行走江湖绝无问
题,可是遇到绝顶高手,则捉襟见肘,左支右绌,实在难以取胜啊。」
二人客套一番,互诉优劣,互相欣赏,大有相逢恨晚之感。
如果二人走进屋内,以茶代酒,互饮三杯,墨素清才问哥哥的说:「哥……
你又说替我作主的……」
墨海理直气壮地道:「我与蓝兄相逢恨晚,那些儿女私情滚到一边吧。」
「对!甚么儿女私情,那比得上兄弟手足之情,来!饮!」
蓝宁付和着说。
这时墨香从房间中走出来,打着呵欠地道:「咦?海儿,何时来了的?」
墨海冷哼一声,责怪道:「还好说,妳把我妹妹掳来这儿,还替他作主说亲,
可否经过我爹同意?可经过兄长我同意?」
墨香讪讪一笑,道:「那有甚么不好,人家蓝公子才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