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笑脸,想要说话却沙哑的说不出句子,好一会儿才道:「没
事儿的,我每一次都会流很多血,大概就是这种体质吧。」
李叶见她的血还在源源不断的流出,比之前开苞过的女人流的都多,怕她还
没为自己工作就死在这里,道:「你这个理由足够有说服力了,我看也不用继续
说下去了。至于你最后一个理由,还是等之后有机会再听吧。」
彩云开始还有些不信,见李叶真的拔出鸡巴,赶忙拖着身子向李叶行了个礼:
「谢过公子错爱。」
李叶奇道:「你谢我干嘛?」
彩云解释,豪门贵族给丫鬟开苞时,不但不会吝惜,反而希望丫鬟叫的越惨
越好,要是一不留神肏死了更好,就不需要善后了,至于死的人拉出去埋了就是,
除非皇上特意找事儿,谁会在乎有人处死自己家买下来的丫鬟。
李叶吩咐彩云接近周星雨,尽量成为她的贴身丫鬟,需要用钱或者送礼可以
找之前的郎中,他是自己的随军医生,绝对信得过。必要的时候,也可以让那个
郎中让一些人消失,来为你空出位置。
将要紧事都嘱咐一遍后,李叶飞身离开,心中感叹,自己并非正人君子,然
而和他们比起来反倒成了圣母一般的角色。看来姐姐说的没错,即便是将他们全
部屠戮一次,也纯属于罪有应得。
回府后,有人来报查到严蕊家人的下落,李叶心想夜还长的很,索性今夜就
去探一探严家,也剩的再换衣服。
严家住在 神都外的一间大房子里,虽然家里男丁都已经死绝,但严家本是大
家,剩下女眷的数量着实惊人。这些女眷没有任何收入来源,除了变卖家产,也
只有去当妓女这一条出路了。
月光下,严家安静的像一座鬼宅一样。李叶轻松的翻了进去,却见角落的房
间里还闪烁着一丝烛火。一个夜莺般好听的声音说:「妈,你先去睡吧,我读完
这一页就去休息。」
另一个包含磁性的声音道:「你姐姐好武,我们家里,倒只有你继承了老爷
的性子。唉,只可惜你是个女儿身。」
「妈,女儿也可以读书写字,并不是只有卖笑这一条出路。等我学成了,上
街卖字卖画,同样可以养活家人啊。」
李叶不用看也知道她母亲现在一定是一脸的苦笑。可这样甜美的声音引起了
李叶的好奇,让他忍不住润湿自己的手指,点在窗户纸上,屏住呼吸向里面看去,
却一下子惊呆了,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冻结了一样。和严蕊相貌有三分相似的成
熟俏 寡妇,虽然死了丈夫,眉宇间总有一丝散不开的愁容,但却仍旧风情万种,
火辣的身材让人忍不住好奇她在自己面前风骚的扭臀时会是什么样子。但她的容
貌,和她身边的女孩比起来,却显得不值一提,甚至庸俗乏味。她和她姐姐容貌
极像,却更加的娇嫩,小小年纪身材就已经和姐姐不相上下,虽然不像姐姐那样
习武,但柔弱的身躯却格外的惹人怜惜,尤其是脸上稚嫩天真的表情,让人忍不
住想将她搂在怀里。她的姐姐已经是难得的美女,然而她的美貌,却明显将她的
姐姐比下去了。
美妇人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叹了口气。李叶以为她要离开,没想到她却脱下
外衣,在女儿的房里睡了,原来她们母女至今还睡在一起,让人不禁想象,有一
天让这对儿美女一起在不床上伺候的样子。
李叶平生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受,心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烧。他本想着靠着
要挟,将严蕊收入囊中,但看到她的妹妹后,严蕊如何倒不太在意,反正樟公公
想要她,那就给他好了,只要严蕊的家人在自己手里,那她就是自己手中的风筝,
只要一牵线,她便会做任何自己想让她做的事。
计较得当,李叶捡起两块石头,推开房门,一颗率先打在了正躺在床上美妇
的睡穴。女孩听到声音,转头看到一个陌生男子出现在自己的房门口,正自惊愕,
另一颗石子已经打在了她的哑穴上,确保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女孩的脸上,惊讶多过了恐惧。她一定是以为自己已经经历过世界上最可怕
的事、这世上再没什么能伤的到她了。她错的可是太离谱了。
李叶没有吹灭蜡烛,而是抓着女孩的双手,将她提到了床上。女孩这才意识
到他想做什么,拼命的 挣扎着,可她的三寸金莲,踢在李叶身上不痛不痒,反而
极为受用。女孩 挣扎着,努力用身子去撞母亲,而往日里睡的很轻的母亲,此时
却像是死过去一样,除了平缓的呼吸外,再也没有任何反应。她向上苍祈求着让
母亲快点醒来,可她的母亲,却微微的打起了鼾。
鬼!这个男人一定是传说中的恶鬼!
女孩张大嘴,仰着脖子像是在喊些什么,泪水洒满了她因为恐惧而 扭曲、瓷
娃娃一般精致的脸。身后那人的手,比铁钳还要坚硬,让他无从挣脱。
李叶让女孩背对着自己,狗爬一样跪在床上,将她的右臂别在身后。她纤细
柔软的身体,引爆着李叶内心中的兽欲,鲜血像岩浆般沸腾。他迫不及待地脱下
裤子,女孩脂肪刚刚开始沉淀的大腿还太过收弱,几乎可以被李叶一只手握住。
女孩每一次的 挣扎,只能换来右臂撕裂一般的疼痛。她的嗓子已经在无声的
哭喊中沙哑,但还是无法阻止自己的鸡蛋一样光滑白嫩的屁股被从保护自己贞洁
的蛋壳中剥出。女孩听天由命似的将那天鹅一般的脖颈垂下,贴在母亲的乳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