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自己不远之处,
那健美而聪敏的女将军跪伏在床榻上,被男人们一边揉玩着肥美的屁股,一边抽
插着鲜嫩的鲍穴,山城真树总是气血上涌,面红耳赤,自己的阳物也鼓胀得不行。
终于等到红玉被北韩军方押送到了岳州前线,万马军中大船之上维持数日的
淫虐暴行让这还不到二十岁的女将军死志渐坚,却更让山城真树激动兴奋得几乎
暴露了形迹,尤其是陈红玉被剥光了捆绑在船头之上,当着陈乃德的面被一众北
韩军汉轮流爆插前后双穴时,潜在暗处的山城真树几乎把自己的下体肉棒撸得皮
开肉绽。
终于陈老虎炮击北韩军舰,红玉在一片慌乱中落入水中,观察许久觅得机会
重新擒得陈红玉之后,山城真树却浑身都是大功告成万念俱灰的意兴阑珊,虽然
确是想带着她潜行返回东南沿海,事实上也正在这么做着,但他自己都不太知道
为什么自己对这女俘虏失而复得之后,对这智慧与美貌并存的女将军那种莫名地
又恨又爱的占有 欲望却一点点变得淡了。
望着她依旧性感诱人的身子,也逐渐地便只剩下些机械地虐待她的 欲望,却
再没兴致温柔地抚摸她了,这女俘虏看自己的眼光中分明充满了畏惧,甚至还有
一些哀怨,但自己却不再愿意多注视她。那陈红玉头脑何其聪敏,自然也感觉到
了这男子的变化,自己心中却乱成一团,也不知道是喜是悲,便任由他用各种逐
渐残暴的法子蹂躏自己,仿佛这身体已非我有一般。
东进这些天,红玉身上从未穿过任何衣物,山城真树走到哪里都声称车内的
妻子染了时疫,又有谁敢去车内一看究竟?每日里仅有的服饰变化便是这瀛寇会
按住她,用麻绳将女将军赤裸的玉体捆绑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捆得满意了,或许
就保持一天两天这个姿势,若是觉得困得还不够紧,又或者绳圈之间的连接让红
玉有太多活动身体的空间,便每隔两三个时辰重新捆过,所以这样子一来,山城
真树的绳缚手段日渐高明。
可无论怎样捆绑,红玉多是倒伏在车中,随着车身在江南的山路上摇晃,后
来山城真树便促狭地削了根木棍,这固定在车底的尺长木棍,一天倒有十来个时
辰都插在红玉的身体里,只是蜜穴或者菊肛的区别罢了,起初还抹些香油作为润
滑,后来这山城真树不耐烦时,在车里抓过陈红玉来便按住那肥嫩的屁股抽插一
番,胡乱射精后,便就着淋漓的淫水和精液将女俘虏如大烛钉在烛台上一般插在
这木棍上,也不管车马颠簸会让这木棍在红玉柔嫩的膛道中如何搅动肆虐,若是
红玉体内能渗出淫水,尚可温润一下,若是膛壁干燥时,便如插了一根烧红的铁
棒一般,可就是这样,红玉也因为始终被木棍或者布带勒着嘴,便是连叫都叫不
出一声,身体的痛楚和心内的凄苦只能化作呜呜的呻咛。
山城真树这一推,红玉的膛道和子宫中似被重拳一击,是以痛苦地呻咛了一
声,但她分明听到自己心里深处传来另一个声音,「他不要我了,他用我换了小
琳儿......」
华山衡山两派历来共同进退,苏若云和段若琳这两个华山派的女弟子与陈红
玉都是多年的旧识,此刻陈红玉自然不知道段若琳身上的变故,也无暇去想她为
何会被自己的师兄捆着双手,以及为啥要主动舍身换囚,只是一遍遍在脑中重复
着那个念头,「他不要我了......」瞬间 往事一幕幕浮现,那些让她难以忍受却还
可以坚持的暴力凌虐,那些让她无法抵抗的风雨过后深情凝视和温柔抚摸,衡山
火凤的眼中竟然流出泪来。
山城真树却没看到这番情景,他一把揽过段若琳,顺手在那紧致饱满的小屁
股上摸了一把,段若琳柔弱无骨的身子被他一手提起向旁侧一甩,一声惊呼还未
落下,那被缚的身体正好横落在马背上,山城真树哈哈一笑,「就此别过!」说
着竟是左手一扬将怀中的火药包掷向了对面的邵若节!
邵若节善打飞石,自然目光敏锐,眼看那包火药飞向自己,已经嗤嗤冒着白
烟,自然是那瀛寇甩手掷出之时已经拉开了引线,这一包东西足有五斤牛肉大小,
来势如风,邵若节情知无法用飞石宝剑之类将其击落,只能双足点地飞身后退避
其锋芒。
那包开矿用的火药威力极大,若是挖好了坑埋下,足能下挖数尺深的土石,
所用引线颇短,刚一落地便轰地一声巨响,便如平地落了个炸雷,端的是地动山
摇,方圆两三丈烟火纷飞,凭借轻身功夫先退一丈又侧移一丈的邵若节虽然未受
伤,也被波及的灰头土脸,他惊魂方定,尘土慢慢飘散却见烟尘破碎的马车边上
只剩下一男一女两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