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点了根烟,猛抽了两口,满足了荷尔蒙需求之后,我又开始嬉皮笑脸,
学着刘天王那种港普腔唱《谢谢你的爱》:「不要问我,一生曾经爱过多少人,
你不懂我伤有多深,要剥开伤口总是很残忍,劝你别做痴心人……」
「啪!」我又没躲过蓝幽苔又快又狠的一巴掌,她撇着嘴说:「切,得了吧,
你的睡了那么骚货,伤口早磨平了,快说!」
我突然不敢小看她这个小娘皮了,同时也严重怀疑她还是个处女,她怎么知
道男人操多了骚屄,受的情伤就能治愈。她怎么知道每一个 渣男,射出的精液都
是心头伤口留的血?这不肯能是一个没有挨过鸡巴的女人该有的智慧啊?妈了个
逼的,我又受骗了?
好吧,为了一探究竟,我决定坦白从宽,用真情实感掰开的她的大腿,看看
到底有没有那层膜。这种手段实在太下作,我一向不喜欢用,宁愿冒充市长弟弟,
我不愿意用。好吧,这可是你逼我的。
「九九年的时候,我二十岁,大学肄业,在家呆着无聊,跟几个朋友到县城
开了一个小录像厅,就一台大电视,打几排沙发,两块钱能看一晚上,凌晨时候
还放大三级片儿的那种。然后呢,在旁边有个卖纯净水的店,她是雇员,负责接
电话,还负责做水,跟我一样大,我们是在一块打麻将认识的,那次我坐她下家
儿,很邪门儿,我一下午都只胡卡张,只要我一报听,她就给我点胡儿,真的,
我连着胡了三把卡二饼,都是她给我点的。其实,我那时候还是处男,很腼腆,
我跟她邻居 做了一个多月了,都没说过话,就那次打麻将,三缺一,我才跟她说
上话,而且就那么邪门儿,只要我一听夹张儿,她必给我点胡。」
我说着说着,就沉浸在 往事里,随着喷云吐雾, 回忆纷沓而至,本来想简短
节说,不由之主的变成娓娓道来。
「她长什么样?漂亮吗?」蓝幽苔虽然古灵精怪性格乖张,却还是个女人,
还是问出了这个女人最关心的问题。
「漂亮啊,当然漂亮啊,一米八大高个,一巴掌护心毛。」那时候郭德纲刚
刚大火,我当然随口就来。其实,我也不大愿意 回忆那个女人的样子。
「又想挨打不是?」蓝幽苔抬手吓唬我。
我赶快抬手招架:「你哪来的这么大兴趣?不是刚从尼姑庙出来吗?感情一
出来就万丈 红尘中好奇害死猫?」
「说!」蓝幽苔从我嘴上拽下香烟,打开车窗扔了出去:「快说,要不不给
你烟抽啊!快说,漂亮吗?」
「漂亮啊,反正我觉得挺漂亮的,一米七四,大高个儿,比我还高半头,大
长腿,一把摸不到底儿,白里透红的脸蛋儿,一笑眉毛弯弯的,眼睛亮亮的,可
惜,我忘了她有没有酒窝了,好像是一边有一边没有,只是记得她笑起来很好看
。」
「你怎么会连她长相都记不清楚了?」
「我真的记不清了, 记忆有时候会骗人的。而且,我从跟她搭上话到我们见
最后一面,只有七十多天,我那时候把,觉得我会娶她,然后互相看一辈子,用
不着把她印在脑子里,我其实那时候真的很腼腆,不好意思盯着她使劲看。」我
没说两句,又很想抽烟了,习惯性的又开始浑身摸兜儿。
蓝幽苔变魔术一样又把刚才那盒我随手不知道扔哪的那盒烟变出来,抽出一
根塞到我嘴里,还把我的打火机给变出来帮我点着了,然后悠悠地说:「就是今
天你不来找我,我也永远都会记得你有两个酒窝,一边一个,你笑起来也很好看,
就是有点贱。」
「哪贱了我?」我气得鼻子冒烟儿对着她狂喷。
「呼!」蓝幽苔对着呼气,把烟吹回来:「快点继续说,别停啊。」
「好吧。」我叹了口气:「我们其实进展的很迅速,打完那次麻将以后,我
觉得我跟她应该很有缘分,上天都注定了啊,其实吧,开不开那个录像厅也是问
过老天爷的,那时候多穷啊, 一个人要出三千块呢,我就问老天爷,要是让我开
这个录像厅,就让我从牌堆里第一张就摸出一个八饼来,真的,就是第一张摸出
一个八饼,别笑,你也是穷人家的孩子,知道三千块意味着什么,其实,我还问
了第二次,又摸了一个八饼。然后,我就觉得她跟我很有缘,要不是她不会连着
三把都给我点卡二饼。」我嘿嘿笑着,狠抽了一口烟:「谁知道,老天爷逗我玩
儿呢,估计当时抽空瞅我一眼,然后就把我给忘了,后来,录像厅也查封了,我
跟着个女孩儿,也古德拜了。」
「红桃10」蓝幽苔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打断了 我的话:「我抽的红桃10,
那天晚上让你来我家,我抽的是红桃10,不过,我只抽一次!」
「那你还那么对我,把我电晕了,也是请示过老天爷的?」我想起那天晚上
的事儿就气不打一处来:「抽的那张牌?红桃神经病还是黑桃皇后?」
「说你的,别打岔。」蓝幽苔根本没一点歉疚之色:「我没你那么听话,你
这叫懦弱,不敢负责。我就是抽着玩,根本不相信!继续说!」
「好吧。」我气得离她远远的,把身子挨着另一侧的车门坐,头看向车外:
「她那个年龄还没找婆家已经算是异类了,她说之前她有喜欢的人,因为她亲哥
喝酒强奸了个女孩儿,让她家变得人人避之不及,她那个对象也跟她分了手,不
敢再提亲,其实那件案子疑点很多,是不是强奸两说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