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刘女王把静湖搀起
来扶到了卧室的床上,然后我又示意刘女王去客房休息。她对着我的脸亲了一下
说了句「你老婆够敏感的」就出去了。
我坐在床边,点了一根烟,看着仍处于眩晕失神状态下的静湖的脸,心头茫
然,不知道该作何感想。呵呵,虞兮虞兮奈若何?
一根烟没抽完我就把烟摁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起身去客厅穿好衣服,然后
在衣柜里随便找了一套静湖的衣服扔给刘女王让她换上。刘女王边穿衣服边问我
怎么了?我假装淫笑着说:「这个不禁玩,咱俩去玩下一个。」她一听,兴高采
烈地边穿衣服边问:「下一个是谁啊?禁玩不?别跟你老婆似的,只用手就让我
玩傻了。」
我没搭理她,拉着她出了门,走了几步,我苦笑着说:「她不是我老婆,我
没老婆。你想嫁我不?你敢嫁,我就娶你!」
刘女王一听高兴地一把抱住我说:「真的吗?你可别忽悠我!」
我诧异的看着她:「真的吗?你真想嫁给我?」
刘女王用力点头:「真的!」
我说:「你都不认识我啊!你连我真名都不知道,你都敢嫁给我?」
刘女王还是点头:「敢啊!嫁给你的时候不就知道了?」
我说:「我不是市长的弟弟,也不是医生,我没正经工作,也不混社会,就
是个游手好闲的三无人员,对了,我还没房子,你开走的那辆破车也是我刚刚买
的二手车,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还嫁给我吗?」
刘女王好像一点儿也不吃惊,咯咯笑着说:「那你就是个骗子呗?」
我呵呵笑着:「勉强算是吧。」
刘女王马上说:「那我是不是得去坐台养着你?」
我苦笑:「暂时不需要,真需要的时候,你可以选择走人,我绝对不拦着。」
刘女王说:「那也嫁你了,以后咱俩就是雌雄大盗了。」
我也咯咯笑:「怎么?小姐配流氓?」
刘女王崩着笑对我点点头:「嗯,我就是这个命!就喜欢流氓,没办法。」
我苦笑:「我不是流氓,真不是!我就是个屌丝。」
刘女王显然不是很理解这个在当时还没普及的新词儿:「屌丝是啥意思?」
我说:「屌丝就是鸡巴毛,多一根不多,少一根不少。」
刘女王蹦起来亲我一口:「好了,我相信你以后会很好的,真的,我看人很
准的。」
我再次苦笑:「好吧,要真那样,爷多娶几房姨太太进门来伺候你。」
刘女王淫笑:「我也能睡不?」
我用力点点头:「能!」
我的心绪很乱,所以没有打车,就挽着刘女王的胳膊在马路上走着,天上繁
星闪烁,地上路灯两排,路上孤魂一双。走了一会儿,我就对静湖屄里的那只避
孕套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了。凭什么啊?我凭什么要求人家对我守身如玉啊?我现
在一天的风流韵事都够写十万字了。干嘛要求人家呢?
我的手机响了,静湖打来的,问我在哪,怎么她睡了一下以后,人都不见了。
因为刘女王在我旁边,我怕丢人,只是说表姐酒醒了,想回家,我打车把她送回
去。挂了电话以后,我给她发了个短信:「想想你今天见我之前都干嘛了,然后
再扣扣你的逼,看看能扣出什么来。」
没两分钟,静湖的短信来了:「能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吗?」
我回复:「我不想听!」
静湖回复:「好吧。」
又走了一会儿,刘女王开口说:「一进屋子,我就知道,你们不是夫妻,那
里不是你的家。」
我说:「你怎么知道?」
她说:「我就是知道,你跟她家……我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不趁,你知
道吗?」
我苦笑:「爷有那么穷酸相吗?她家又不是紫禁城。」
她说:「不是那个意思,你到她家有点缩手缩脚的,就跟我刚被老板包起来
一样,这么说你懂了吧。」
我看她一眼,抬手捏捏她的脸蛋:「你还真是人精啊。这么有眼色」
她说:「哼,没眼色,我早被人卖了八百遍了。唉,咱们往哪走啊?」
我哈哈大笑:「你知道嫁给鸡巴毛有啥好处吗?」
她好奇的问:「啥好处?」
我继续哈哈大笑:「就是往他妈的哪走都行,都一个屌样!」
刘女王也跟着傻乐,竟然唱起来:「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走天涯!」
我摇头,纠正她,大声唱:「你是疯子我是傻,痴痴傻傻磕掉牙。」
我们俩竟然走路走到了停那辆 霸道车的地方,上车以后,我问刘女王:「你
想跟我回家呢?还是跟我去操一个女光头?但是我跟你说啊,那个女王头现在住
的就是我家,另一个地方是我租的地方,哈,其实女王头那里也不是我家,也是
我租的地方。嘿嘿,绕晕了没?」
刘女王怜爱地摸了摸我的脸,问:「 老公,你今天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怎么都不像你了呢?」
我白她一眼:「还不是因为你们,一个比一个要命,都不是省油灯。」
刘女王打了一个哈欠说:「爱谁谁吧,我是困了,想睡觉了,你要是还有劲
儿,随便你去操谁,我只要有张床踏实睡会儿就行。」
第二天上午,我被电话铃声惊醒,迷迷糊糊推开刘女王缠在我脖子上的胳膊,
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眯着眼一看,竟然是蓝幽苔打来的。接通以后,她说:
「你在哪呢?今天得麻烦你和老四回一趟老家,去把她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