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
那几年正是自己懵懵懂懂的发觉男女之事的年纪。
而那几年,却是他人生中对自己的母亲变得最为怨恨的几年。
自从那次在小屋撞到 妈妈和三叔在做那事,三叔就开始不再回避小谢飞,后
来都不再给姐弟俩钱,甚至也不再赶他俩走。
当然,这些龌蹉,年级大一些的谢玲自然比谢飞懂得要多。
每次董老三来把 妈妈拽进后屋,谢玲都会主动拉着谢飞去院子里玩。
每次董老三走,谢玲都会自己默默的回去小屋收拾房间。
谢飞也跟着姐姐去收拾过房间,他永远不会忘记那股子味道。
像是一种骚味,但是没尿骚那么呛鼻子,还像是一种药味,就像学校里打预
防针时候,医生药箱子里的青霉素的味道。
他那时候还不理解一个很奇怪的现象,那就是每次闻到这种混合味道,想到
那天目睹着董老三在自己 妈妈身上压着的 画面,自己的小鸡鸡就无法控制的会变
硬起来,这是自己完全无法理解的现象,也困扰了他很多年。
这个问题就是那个叫左香的女同学帮他解释的。
草垛,他俩真的钻过。
不过那时候他年纪小,两个孩子钻进草垛里,挤在一起,那女孩就一直在动
手动脚的摸摸他这里,摸摸他那里。
他的小鸡鸡也变硬了。
女孩就摸进他的裤子里,抓着他的鸡鸡问他,想不想操逼。
他说不想,女孩就笑话他说,他硬了,就是想操逼了。
他落荒而逃。
像个被老猫追逐的小老鼠。
那时候,在他的心里,这种事是极为可怕和恶心的。
他完全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也想做这件事。
而且还信誓旦旦地发誓,以后自己找了老婆,绝对不会对自己的老婆做这种
恶心事。
那是儿时不经事的想法,谢飞成年以后对男女的性事倒也没留下什么心理障
碍,但是对自己母亲,他心中的隔阂却直至自己娶老婆前的那几年还有些耿耿于
怀的。